<h1>女主前世(下)</h1>
就这样虞晚在马车上饿了一天,到达了谢府。
虞晚提起裙摆下了马车,马夫把包袱递给了她。
有人在后门候着她,引她到香居院住下。
刚放好行李想问仆人有没有东西可吃,谢夫人常氏就问讯赶来,虞晚赶紧下拜她。
谢夫人来势汹汹,想给她个下马威,口无遮拦地训她:“一副狐媚相,燕府送你来这做什么,当我吃素的么?”
虞晚初来乍到不敢顶撞夫人给自己惹麻烦,听着她吐沫直飞训了半刻钟,谢夫人耀武扬威地念起家训守诫,虞晚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记下。
看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谢夫人更是想骑在她头上。
正准备动手时,外面守着的侍女通报谢大人来了。谢夫人只好收起未落的手,瞪她一眼算她走运。
谢晋澜不疾不徐地踏入香居院,先跟常氏互相问候了一番。
虞晚趁他们没注意她这边轻轻抬高视线,看了一眼谢晋澜后继续低着头。
谢大人光风霁月,挺拔如竹,素净的衣衫衬出他不染纤尘的贵气。
谢晋澜和常氏说完将视线转向她,“你是燕世子送来的虞晚,对吗?”
虞晚轻轻应了声,素雅娴淑,乖顺的样子很招人喜欢。
谢晋澜问她用过饭否,虞晚摇摇头。
他派人准备吃食,嘱咐她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房中侍女。
谢晋澜走了,常氏也跟着他走了出去,临走前忿忿地瞪了她一眼。
虞晚总算松了口气,慢慢拿起吃食,眼泪滴落在碗里晕染了酥饼。
一个月里,她就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吃吃睡睡,用攒下的钱托侍女买了书回来看,倒也过得安适。
一天晚上,谢晋澜和常氏吵了起来,常氏尖叫的声音大到传到香居院,正在灯下看书的虞晚抖了抖。
谢晋澜拂袖离开常氏的院子,路过通往香居院的小路时想起刚刚常氏说的话,鬼使神差地进了香居院。
虞晚的侍女吓了一跳,愣了一会赶紧跑进房里告诉虞晚谢大人来了,虞晚眼皮一跳也惊了。
这玩的是哪一出,两口子吵架不会烧到她头上吧。
谢晋澜已经走进屋内,侍女赶紧拜见退了出去。
虞晚扶他坐在椅子上,给他倒了茶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谢晋澜平息了一下怒火,抬眼看她,倒是生出了几分好奇,“你就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唔……大人和夫人之间的事情容不到我一个侍妾插手,如果大人愿意说的话妾身愿洗耳恭听。”
“倒是懂事,嗳,你这么乖,燕世子为什么要把你送来?”
“唔……燕世子讨厌我,他说如果以后用得到我让我想想燕府对我的恩情。”
“噗——你怎么什么都和盘托出了,不怕我为难你?”
“唔……我不想替他做事,大人没有亏待我,我谁也不想得罪,不如开诚布公,谢大人做事也好防着我,这样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谢晋澜越聊越觉得虞晚可爱,长得又是他喜欢的类型和气质,不觉和她聊起了政史之事。
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谢晋澜怕他留在这儿会给她引来麻烦,起身回他自己的书院。
虞晚送他到门口,谢晋澜投之一笑像云消雪霁般晴好,然后转身离去。
第二天,有一名侍从进了香居院像门神一样守着,拦住想要进去找茬的常氏,禀告她以后虞晚不用向她请安。
虞晚在院中溜达时在假山后面不小心从侍女们的交谈中得知了那晚的八卦,“嗳……你说大人是不是真的像夫人说的那样不举啊,谢夫人两年肚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声点……被听到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说实话我在他们房前守着的时候除了吵架就没听到过其他什么动静……”
虞晚不信她们的话,人家夫妻的事情只有他们自个知道,还是小命要紧。
从那晚以后,谢晋澜也慢慢隔三差五地来看虞晚,两人渐渐没有隔阂越看越对得上眼,在香居院中煮酒赏梅,消遣时光。
一天晚上,虞晚喝得薄醉脸红扑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谢晋澜心念一动吻上了虞晚,她抱住男人的脖颈,承受他越来越浓烈的情缠,晋澜抱起她进了房内,门外雪花簌簌冷风呼啸,房内却是一片火热……
“晚儿,舒服不舒服,嗯?”性感磁性的声线蛊惑着堕入深渊的小白兔。
“舒服~晋……澜”
谢晋澜餍足地趴在她柔软的身上亲她,终于明白身心合一的美好。
两人愈发郎情妾意,谢晋澜留恋香居院频繁进出。
这天阳光初露,在谢晋澜的注视下虞晚埋了一坛她酿的梅花酒,寄予美好的期望。
两人像孩子一样在院中打雪仗,虞晚从没有这么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情绪,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
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