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五篇:比希望更炽烈</h1>
深夜,秘银色的月光如炼ru般浓稠,海雾上浮,笼罩住无边的海。雾气蒙蒙中有一人面蛇身的男子水里游动,正是阿伏。他有一双如同坠落深海的星辰凝结出璀璨光芒的眼眸。他正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面露忧色。
他往东游了一个白昼,在弥海与白泽的边界处,找到了他日思夜念的人儿。海神并没有抛弃他忠诚的信徒,而是将开启宝藏的密钥置于他手心。
眼下正是他开启宝藏的时刻。
阿伏急切地上前,托着长尾将沙地里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揽进怀里,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按住她心脉处查看。
微弱但尚存的心跳脉动让他揪紧的心猛地舒缓下来。
还好,还活着。
阿伏靠在她肩上,呜咽出声。“太好了,呜,太好了……”
小哭了一会儿,恐惧,担忧,失而复得的惊喜和隐秘的渴望让他不再畏惧。
他将她揽进怀里,仔细查看她的伤势,褪下皱巴成一团的衣裳至腰腹处,便看见她莹白圆润的肩头下血rou模糊的伤口,血早已凝固,皮rou外翻露出暗紫色的血痂,碎骨rou沫。
阿伏见此,心揪着痛楚比针扎还难受。他俯身伸出细长叉开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为她清理伤口处的淤泥污渍和碎rou,最后将它们全都吞食入腹,像是让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血中rou,rou中骨。
绿色的光不停地照在她的肩头直到伤口愈合长出新的细腻如脂的皮肤。他虔诚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伸出手剥她的衣,直到她玉雕的胴体全然落入他眼底。莹白圆润的ru他一手就能握住,缨红的ru头在他手心颤立,微妙的触感让他即刻就感受到身下某处明显的起伏,胀得厉害。
阿伏吞了把口水,艰难地把手往下探去,视线下移,摸她绵软白皙的大腿rou,小腿,为她翻身,抚过她的背,挺翘的tun,好在只是些轻伤随着手心凝聚的光团抚摸过后立即被治愈。
等回过身来,阿伏才想起gui爷爷的教导,男人的身体只能给妻主看,可要是女人的身体被男人看了,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他不仅看了,他还摸过。
回想起手心的触感,阿伏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更红了。
自己这般胆大,敢轻薄女子。龙宫里的gui爷爷要是知道了定会嘲笑自己上赶着给人做夫郎。
忒,羞人就羞人。阿伏暗想道:他也是为了救她,她醒了难道还能赖账不成。
阿伏为她穿上自己偷藏的女子衣物,又吐出一颗避水珠喂进她嘴里后,用粗长的蛇尾卷起她的腰便往水下游去。
龙宫里通宵达旦地庆祝龙君凯旋,酒席摆了一桌又一桌,全龙宫的妖都聚集在宫殿里大肆畅饮吃rou,眼下防守正松,正方便了自己将她偷偷带回洞府。
阿伏将她安置在自己的石床上,见她原先乌黑亮丽的发裹着污泥和草屑,想起极少次和她见面,她都是光鲜洁净一丝不苟的模样。她应是极为爱干净的神。
他起身取来皂粉,打成泡沫抹到她发根,细心揉搓清洗,细密的泡沫在指缝间破碎,瞬间消散在在无处不在的水中。清洗后的黑发柔滑,他细心地编成两股辫,拿细纱制成的发带绑住垂放在她胸侧。
阿伏托着腮侧扭着腰看她粉雕玉砌的脸庞,手指滑过她微抿的唇和秀气挺拔的鼻来到蹙起的眉上。他伸手抚摸着,不耐其烦地为她抹平眉间的忧愁。
她神力耗损,恢复得慢,一连半月都未见苏醒的迹象,阿伏忧惧她的内伤加剧,秘密拜访好友阿翠求她帮忙。
阿翠见好友着急的模样还笑着揶揄他少年怀春偷藏了美娇娘。可一见她的相貌便变了脸色,揪住他衣领,狠狠压在石壁上。
阿翠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往外喷火,压低声音怒道骂:“你不要命了,还敢把她藏这里。看龙君不扒了你的皮把你做成补酒药材。”
阿伏偏过头,低声嗫嚅,“阿翠,你帮我这一次,帮我看看她的伤。东窗事发我不会牵连到你。”
呸,都治伤了,还要怎样才是不牵连。阿翠骂他榆木脑袋。
就算他钟意她已久,可彼此是敌对,纠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什么弥海小虾米,那可是上界备受宠爱的神君,惹了自家睚眦必报的龙君才落到如此下场。
“痴情种!”阿翠低啐了他一口,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松开他,嘴硬心软,“我看看,医死可不管埋。”
阿伏乖乖地站在一旁,见她掏出法器宝物施展了便,眉头还是皱着的严肃模样,心下便有些忐忑,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说不上好,她的心脉受损严重,神力耗尽,恐有神魂分离之症。再加上神体自动陷入休眠修补状态,一时半会儿醒不来。”阿翠收回法器,见阿伏紧张兮兮的模样,只在心里叹,情一字,毁人不倦。
“是吗?”
阿翠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忍不住开导道:“神命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