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今天怎么这么快?”
岑溪的脸更红了,口里的话十分含糊:“太久……太久没做了……”
事实上他们上一次做还是在俩星期前,只是对于刚开荤的少年,这个时间过长了。
于是早上白肆把他拉到自己的宿舍,交给他新玩具的时候他也没有抵抗。
结果玩脱了。
但是被浸shi的裤子已经脱下。反观一旁的白肆倒是穿的整整齐齐。
岑溪腆着脸,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替白肆解开了裤子。不小心碰到他的性器,烫的让他的心都跟着颤动。
他这个样子着实取悦了白肆,他笑眼弯弯,眼角的冷意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怎么和它打招呼,都这么害羞。”他顿了一下,“明明已经负距离接触过了。”
岑溪故作镇定,隔着内裤摸上了对方的Yinjing。手法青涩地挑逗着心上人,努力忽视后xue的瘙痒。
白肆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转过去吧。”
手下的手感极佳,像是刚发酵好的面团,忍不住又揉捏了俩下,岑溪腰一软,撑着白肆的手才没有倒下。
他乖巧的跪趴在床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对着白肆。中间的小xue还在坚持不懈的流水,仿佛感觉到白肆灼热的目光,不停的收缩着。
白肆伸出俩根手指,缓缓插入。大量的粘ye使得进入无比顺滑,岑溪下意识的收紧肠道,感受着白肆纤长的手指在他后面为所欲为,一声轻喘从双唇中漏出来。
白肆空闲的一只手也没愣着,微凉的指尖在岑溪的脊梁骨上缓缓滑动,带来肌肤的一阵战栗,所到之处,皆泛起阵阵粉色,诱人的紧。
比起这个温和的折磨,后xue里的手指就激烈的多。发现顺滑后,白肆又加了两只手指,肆意的在里面扩张,抠弄。
叽咕叽咕的水声在安静地宿舍里格外清晰,岑溪的喘息越来越重。
“阿肆…啊………阿肆……”他微眯着眼,鲜红的小舌吐露在外。“快……点……要阿肆……”
“要我干什么?”白肆手没停,漫不经心的问道,好像性器高高翘起的人不是他。
“进……进来!……啊……唔……太快了啊啊啊……”
白肆装聋作哑,三根手指在后xue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粘ye。他不喜欢在床上说sao话,却喜欢听别人说sao话,教别人说sao话。
“要老公……要老公插进来……”感受到身后人没有任何动作,岑溪急的眼睛泛红。“要老公插进saoxue里。”
“啪——”
白肆在岑溪的tun瓣上留下一个巴掌,白皙的tunrou红的诱人,引起人施虐的愿望。
“啊啊啊老公——”短促的呻yin从岑溪嘴里泄出,“老公插进来啊——”
白肆低笑一声,不再折磨他,润滑好的小xue将Yinjing整根容纳。肠道里的充胀感让岑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身后人只是进入,没有任何动作。短暂的满足后又激起不断的瘙痒。
岑溪闷哼一声,手里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纤细的腰肢慢慢摇动。屁股上的红痕红的晃眼。他不断收紧放松小xue,想让身体里“沉睡”的性器重新苏醒。
白肆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身前人的伺候,眉眼中带着一丝餍足。白皙的手掌一轻一重地掌掴着软绵绵的屁股上,满意地看着岑溪的后xue一颤一颤的吐着yInye,听着身前人越来越甜腻的呻yin。
岑溪的身体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起白肆的施虐欲。
白肆又重重的打下一个巴掌,本就泛红的tunrou更是红的滴血,在他的目光上颤颤巍巍,小xue更是因为突然的袭击突然缩紧,爽的让人脊骨发麻。
“啊——”
岑溪强压着声音里的哭腔,一双带泪的杏花眼转过来寻找身后人的脸庞。
他对上白肆沾满情欲的眼眸,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面庞因为一双情动的眸子变得更加让人心动。
他察觉到岑溪的目光,说话的语气懒懒散散:“怎么了?”
岑溪小声,“阿肆动一动。”
白肆挑起眉毛,作势要抽出性器:“又不会说话了?”
岑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本就红透的人更是冒着热气,他轻咬下唇,说出来的话语断断续续:“小溪的sao、sao逼养,要老公的Yin、Yinjing插。”
“Yinjing?”白肆凑上前,在岑溪的尾骨上轻轻吹出一口气,满意地感受到后xue的紧缩。
“呜……”岑溪发出一声呜咽,“要老公的鸡巴进来。”
“乖。”
白肆温柔地搂住他的腰,将人从床上带起,有力的公狗腰在软绵绵的屁股上挺动。宿舍里一下子被rou体撞击的声音充满,夹杂着岑溪的浪叫和白肆的低喘。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阿肆慢一点呜——”岑溪抑制不住的张开小嘴,唾ye顺着嘴角留下。
快速的抽插止住了xue内的瘙痒,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冲刷着火热的Yinjing,让白肆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