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眼神十分的笃定,“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而你我希望你也可以遵守诺言。”
“如此甚好,这一路路途遥远,不过放心我的马儿和护卫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多谢,但是我并不需要,”她不是温室之的花朵,更不是软弱可欺的包子,她有自己的骄傲和足够自保的能力,她并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即便是在她软如的时候。
“恩,你走吧,”那人盯着曦瑶看了一会,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向着曦瑶摆摆手。
“请你代我好好的照顾他,”曦瑶最后看了眼百里,今日一别,再次相见是陌生人,不过我并不后悔,你的师傅说的很对,我若是再继续呆在你的身边,那么带给你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我此生只求潇洒一生,守护关心的人,其他的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生活的调剂品罢了。
夜已深,曦瑶并没有在这个院子过多的停留,而是选择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熟悉的人,夜空下独有的清冷让曦瑶不收控制的打了一个冷战,紧了紧身的衣服,曦瑶这才从自己的怀掏出一个纸条,照着面所写的地址走去,那个人告诉她,季仁和清风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他们虽然受了伤,可是却没有什么大碍。
☆、适应
适应
百里如今怎么样了,曦瑶不知道,更不敢去想,从她将百里交给他的师傅的那一刻开始,她们之间已经失去了在继续的可能性了。
“瑶瑶,你终于回来了,我还和你父亲商量,是否应该派些人前去寻找你的下落,”安阳候夫人将曦瑶抱在怀,一脸的担心的看着她。
“娘,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了,”曦瑶趴在安阳候夫人的肩头,这一次,独自一个人承受的痛苦和满心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的落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回来了好,”安阳候一边轻声的安慰着曦瑶一边思索着曦瑶此行的结果,从她看到曦瑶留下来的那一封书信的时候,知道她和百里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她定然不会在自己的成人礼之后不告而别。
“娘,我饿了,”曦瑶委屈的看着安阳侯夫人,她的泪水打shi了安阳候夫人的衣服,也许只有在母亲的面前,她才可以如此的软弱,已经失去的东西,算她在心痛也是不可能的了。
“瞧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哭鼻子,”安阳候夫人看到曦瑶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知道你回来一路辛苦,膳食我早命人备下了,这让人给你送来。”
“好的,谢谢娘,”曦瑶小声的道谢。
“谢什么,我可是你的母亲,”安阳候夫人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说道,“今日你刚刚回来用过膳食之后回房间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曦瑶点点头,随即想到安阳候问道,“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父亲他还好,你不用担心他,”安阳候夫人知道曦瑶想要问什么,只是曦瑶刚刚回来,而且她明显的感觉到曦瑶的情绪不对,这个时候并不是谈论这件事情最好的事情。
“恩,”曦瑶点点头,看着安阳候夫人两鬓的发丝之若隐若现的几根银发,知道这些日子她一定十分的Cao劳,而且她进入府这么长的时间,自然可以感觉到府那种十分凝重的氛围,虽然不知道她能够做些什么,但是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遇到事情她也不会退缩,她会和他们一同前进。
晚,丁槿跑来找曦瑶,看着他额头隐约可见的汗水,曦瑶知道他必然是一下学堂跑来了。
“姐姐,你说话不算数,”丁槿一来是这样严肃的指责,把曦瑶准备了一肚子想说的话一下子噎了回去,曦瑶瞪着眼睛看着丁槿,如今的丁槿已经长高了不少,而且因为经常和白子阳这些人呆在一起,总是显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让曦瑶十分的无语,还记得当初白子阳在他这么大年级的时候可是十分可爱的样子。
“槿儿想说什么?”曦瑶敛眉,看着丁槿,眉头皱起。
“姐姐明明答应过爹娘要在府多住一些日子的,还说好了要带槿儿一同出去玩,结果自己一个人居然偷偷的跑掉,”丁槿看着曦瑶,白皙如玉的脸带着三分委屈,七分不满。
“我原以为槿儿这么着急的跑来是因为想念姐姐的,却不知道,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曦瑶伸手,捏了捏丁槿的脸颊,手感还是一样的好,白嫩的脸无丝滑。
“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丁槿伸手打下曦瑶的手,然后用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的有些疼的脸颊,知道姐姐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捏他的脸,居然还这样对他,“姐姐,你答应我的事情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做?”
“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了你什么?”曦瑶听了丁槿的话,故意装傻道。
“姐姐,你答应带我出去玩的,你不能言而无信,”丁槿说道。
“不过是一件小事,你若是想要出去玩,大可以找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