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悲愤,有失望:“三王爷,本宫万万不曾想到,你竟然这般图谋不轨。你如何对得起父皇?”
三王爷一怔,皇甫弘宣着一招倒是用的恰到好处。还不等他的解释,直接先给他扣上虚无的罪名。
富贵在一旁眼神躲闪,即便在这一刻,他依旧在犹豫,不知究竟是继续帮助皇甫弘宣还是想办法去挽救。
“你这是什么意思?”三王爷当即恼了:“本王不知本王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劳的太子殿下如此兴师动众。”
“事到如今,三叔你还不肯承认么?”皇甫弘宣终究还是跳下了马车,他颓废地唤了一声三叔。
这更像是真情流露,令在场之人皆是在猜测三王爷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方才本宫得到密报,说三叔你竟然私自造假虎符,竟然意图谋反。本宫初初还不肯相信,但是看到了这个,本宫只觉得痛心疾首。都不知究竟该如何告知父皇。也不敢想,父皇他若是知晓了此事,又该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皇甫弘宣手中所拿的正是一枚令牌,由于隔得有些远,三王爷看的并不太清,他走进了一步。竟然被眼前的物件惊的退后两部。
纵然知晓那是皇甫弘宣的Yin谋,三王爷也难免有些忧心。
皇甫弘宣手中所拿的竟然是他暗中培养的兵符。
只是,那怎么会在他那里?
还是说,这不过是造假?
三王爷兀自稳定了心神:“这是何物?还请太子殿下解释一番,当是本王孤陋寡闻了。”
“这不是三叔私自用的兵符么?”
“不是。”三王爷的目光看向了皇甫弘宣,颇为胆大的与其对视。
这正是突出了三王爷并不心虚的表现。
“本宫也希望是如此,若当真三皇叔是被人冤枉,本宫定然会亲自向三皇叔道歉赔礼。”
皇甫弘宣一摆手:“搜。”
三王爷确保在这王府之中不会有任何的把柄,但若是……
他的眸光缩了缩,只怕是中了jian计。
三王爷瞧向了皇甫修,却见得皇甫修神色怔愣,明显是陷入了沉思。
三王爷不知皇甫修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他如今所能倚靠的也只有皇甫修罢了。
“太子殿下。”一名侍卫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他朝着皇甫弘宣递了过去。
皇甫弘宣蹙眉接过,他不言不语地打开了盒子。却见得里面赫然是虎符。
皇甫弘宣的眼眶子通红,他将外面的盒子重重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而后抓着虎符亮在了三王爷的眼前。他语气之中都有些颤抖:“三皇叔,不知你究竟还有什么要解释?”
三王爷面对些窘迫的场景,却是勾唇笑了,他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以往本王一直都不明白,如今终于看懂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了。”
他被皇甫弘宣带来的侍卫押下。
而后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三王爷身旁的暗卫不知在何时尽数涌出来,他们都将剑拔出了剑鞘。
却是被三王爷一摆手阻止了:“你们都退下。”
“王爷。”
“退下。”
三王爷扭头看了皇甫修一眼,冲着皇甫修露出一抹安然的微笑,虽然皇甫修面色平静,但是他微微泛白的指节出卖了他真正的情绪。
在三王爷押解着离开之后,皇甫修面色平静的叫来了富贵,虽然皇甫修与三王爷之间不会经常一起,但是三王爷平日里最为看中的是谁,皇甫修还是知晓的。
皇甫修的眸子之中都是冷光:“你可知父亲他此番究竟为了什么被……”
“小王爷,属下不知。”富贵回答的不卑不亢,实则暗中已经咬紧了牙关。
三王爷如今的这种地步,都是因为他。
“你近来可能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皇甫修突然想起了叶晗月劝慰他换掉的熏香,“以及王府之中的熏香究竟是什么人负责置办的?”
“可疑之人未曾见到,至于王府的香,是属下置办的。”
皇甫修抬眸:“那香是在何处买的?”
三王爷无比信任富贵,所以皇甫修并不想去怀疑他,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皇甫修也不知究竟怎么做才是最为正确的。
毕竟富贵却然是可疑。
“算了,你先退下吧。”
皇甫修原本想一次性查个水落石出,可是他想到正在监狱之中度过的三王爷,心中便是一阵酸楚,无论怎样,先将三王爷救出来才是正事。
“小王爷,不好了。宫中来人了。”
由于方才所发生之事,所以王府的下人,便自动将宫中来人当做是不好之事。
然而皇甫修便像是早就料到一般,面上只有坦然。
趁着这个机会去宫中与皇帝皇甫弘宣理论理论也好。
总比等待着虚无的时机要好上许多。皇甫修朝着府外而去,他看着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