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感光度(H)</h1>
“何呈一,你自己睡不着别来烦我呀…”
被他突然按住花核,一瞬间麻到头顶,尾音发颤。
和他在一起这几年,摸清楚他的习性,喜欢在下雨天做爱,大概是因为享受屋外雨声潺潺,一片静寂,而屋内是风月旖旎,昏暗而炽热的反差。
他剥夺她的呼吸,把唇舌黏在她一起。
禾嘉是他的氧气面罩,让他觉得不管他是在十二岁遇见她还是在二十岁遇见她,都会为她花光手里所有的钱,为的只是吻一下她善变的嘴唇。
她突然翻起身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扒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握住那根炙热的东西往身体里放。
发丝洒落在泛红的皮肤上,女孩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足够青涩和天真,就像禁欲的果实,让人忘记后果把它摘下。
她的腰身一上一下,没几下就花费了所有的力气。他捏住她的tun瓣,一个深挺,让她扬起下巴,可以看到窗户外被雨打shi乱晃的枝桠。
深埋身体的异物,被她紧紧吸附,交合之处黏黏腻腻。
这样他嫌太慢,把她推到床上,从背后进入,一手束缚着她的双手,一手揉按着她的ru房,她张着嘴发出的抗议都变成破碎的呻yin,像是捕捞上岸没法呼吸只能上下乱窜的鱼。
他刚碾进去又拉出来,还来不及体会又被带到原位,被折磨得捏紧被角,长长吸气。
肌肤相撞,不停耸动,他埋在她又shi又热的器官里,被一点点装满。
夏天的暴雨没打声招呼说来就来,城市好像下一秒就要轰然倒塌。
两分钟前他们刚吵完架,其实只是她单方面发脾气,何呈一就好像成人看地上撒泼打滚的小孩一样冷静,这让她既难堪又生气,维持关系有那么多技巧,可她偏偏只会最消耗好感的一种。
“既然你觉得我烦的话,那我走好了。”
他估计也被她的话气得不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砰地一下关门声。等他再追出去的时候,电梯正好刚关上。
雨下得太大,像一堆碎掉的玻璃从天上掉下来,她刚踏出去一秒就被浇灭了火气,退回屋檐下,何呈一刚从消防通道跑下来,还没开口,先看见shi掉的吊带紧贴着少女像水蜜桃一样鼓胀的胸,杏色瞳孔,皮肤瓷白,脖颈和肩胛暴露在chaoshi的空气里。
“下雨了,我可以留下来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措。
“晴天你也可以留下来呀。”
他用干燥的手抚摸她被雨淋shi翘起的头发。
那个时候她太年轻了,总是期盼和要求对方要给予自己同等的爱,时间,或者关注。
只是此刻屋檐滴下来的雨淋到她的同时也淋到了他,刮过耳边的风也刮到了他,她突然就不再怀疑他的爱有褶皱。
浴室里雾蒙蒙的,像外面的大雨漏进来,他的吻落下来,温柔而虔诚,那些吻从嘴唇到下巴,最后贴在胸口上,仿佛在计算她的心跳。
“我帮你那个吧。”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
见她要跪下去。
他立刻明白,拒绝的干脆又果断:“不要。”
“试一次嘛,应该会很舒服的。”
她无视他的拒绝,性器已经勃起,硬邦邦的一根立在眼前,不过吸引她目光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大腿内侧不少的疤痕。
他没告诉过自己他具体的过什么病,只是他一直在吃药,禾嘉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于是默默记下药瓶上一大串英文,药效是:抗抑郁。他平时虽然沉闷了点但也只是有点不爱说话而已,加上他也没有主动告诉过她,所以她理所应当以为他不是很严重。
直到今天看到他大腿的伤疤,感觉就像几个节点串成了一条线。
他伸手要捂住她的眼睛,被她躲开。
她用舌头轻轻舔过留下来的那些伤疤,像以天使降临人间的姿态,为他的过去上药。
多少带些色情的意味,感受到他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她低头含下去,舌头挑逗着上方的小孔,一只手托着Yin囊,口中卖力吞吐。
舔舐性器不是个有趣的事情,不过他闷闷的低yin让她感到愉悦。
后来事情有点失控,他按着她的头把性器往更深处撞,她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但喉咙止不住恶心。
如果说爱多多少少带着点拯救的含义,那么性爱则代表着毁灭,欢愉必定夹杂痛苦,说不清谁多谁少,被迫咽下。
结束之后,她背靠着他,被他揽在怀里。
这样的事后气氛,让她在脑袋里疯狂组织些煽情的话,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大概就是说的她。
“你不用想办法安慰我,也不必说话,你愿意在这里陪着我,就已经让我感觉好很多了。”
外面瓢泼大雨,房间就像暗室,听着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呼吸。
像一张感光度太高的胶片,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