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北京山梅</h1>
周难归家,消息不知是怎么传出去的,从第二天开始,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周难不堪其扰,索性带了段绒回乡下老宅。
门庭后的大屋已过百年,晚间廊檐挂上灯笼,庭院被照映得明亮,段绒也见到了那株传说中的山茶树,可惜现在不是花期,她只好望着花树兴叹。
“春天才开花呢,我们春天再来看。”
段绒回身问他,“这棵树有多少年了?”
“也没有谁用心记过,总有一百多年了。”
一百多年,当年种树的人早已泥销骨,唯有这棵树留在这里,仍旧在每一年的春天开出红云般的花。
晚上,段绒窝在他的怀里睡觉,大概是到新环境的原因,她的睡眠很浅,清晨时分下了雨,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推开房门,雨滴落在芭蕉叶上,她在廊下站了片刻,一抬眼看见院门外有什么东西闪过,是惹人注意的红色,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段绒不是胆大的人,周围的场景也变得诡艳起来,她提着一口气回了屋里扎进被窝,贴着周难才觉得安心了些,周难伸手拢住她,话音里还带着倦意,“怎么醒这么早?”
段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问道:“这边还住着别的人吗?”
“没有,照看老宅的人都住在外院。”周难问她,“遇到人了吗?”
段绒摇头,“我就看见一个影子,从门外闪过去了。”
周难皱眉,向外看了一眼,却只是劝慰她道:“外面下雨,你刚起床,肯定是眼花看错了。”
他说的笃定,于是段绒也放心下来,过了半晌,她睡起了回笼觉,周难听到她绵长的呼吸,翻身下了床。十月的雨带着寒意,周难出了门,举着伞往另一座院子走,院门半开,他听了听里面的响动,伸手推开了门。
廊下的人吓了一跳,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他,脸上先是笑然后又很快肃起了脸。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周难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隔着天井和她说话。
方知晴穿着一袭红裙,一张脸比落下的雨还寒,“昨天半夜。”
周难没再多问,“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就要走,方知晴叫住了他。
他停下动作,听见她问道:“我听姐姐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
周难点了头,又听到她问:“是你喜欢的人吗?”
“是。”
他没有再等下一个问题,举着伞又走进了风雨里,方知晴止住了话音,只是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口。
她的表姐是周难的大嫂,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经常来周家玩,但是能见周难的时候不多,他常年在外,性子也冷,十几岁时最夸张,和他说几十句话也不见得能回一句,但她还是喜欢他,他身边从没有过别的女孩,她离他那么近,他总能看见她。
原来并不是。
雨打shi了衣摆,周难将伞放在门边,进了卧室,单手脱下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闹她,段绒小声哼哼,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我刚才出去找了,你看见的那个是家里来的客人。”
“客人?”
周难点了点头,“大嫂的妹妹,她经常过来。”
这样一说,段绒就不怕了,手掌无意间从他腰侧滑过,似是不相信手感,又返回去摸了摸。
“周难,你的皮肤好滑啊。”
周难拉着她的手移到腰腹间,“这里更好摸。”
手下是薄而有力的肌rou,手指在沟壑间来来回回,段绒称赞道:“好摸。”
周难的手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衣里,顺着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上,“好摸吗?我不给人白摸的。”
“呀!”
他的一只手拢住了柔软的ru,另一只将衣服往上推,低头含住ru头,吸磨吮咬,引得她细声尖叫。
段绒觉得痒,他的呼吸喷在肌肤上的痒,牙齿轻轻碾过的痒,还有腿间羞人的痒,她痒的抓住了他的头发,不知是该将人往外推还是往下压。
周难没有给人太多的思考时间,直起身,将她的手带往腰间。
“皮带会解吗?”
段绒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听见他在耳边轻声一笑,“教你最后一次。”
他带着她的手扣开了锁头,将皮带往外拉,接着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那一块早就支好的帐篷。段绒吓得手往回缩,周难也不勉强她,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伸手扯下她的睡裤。
内裤是白色蕾丝,裹在浑圆的tun上,让人生出蹂躏一番的恶劣,他伸手拍了拍她的tun,捞起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
“周难~”
段绒有些害怕这个姿势,因为周难每次都会入的特别深。
周难将她的内裤往下拉,拉到膝盖时便停,接着扶着自己在她的xue口来回轻蹭。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