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又是负责全程的接洽和联络,早有不少企业和机关的年轻才俊暗暗倾心,趁此机会频频来敬酒聊天,不到一个小时,她已经喝下去了不知道几杯香槟。
并不会醉,只会有一种让人很舒服的微醺,快乐得有飘飘然的错觉,辛苦了多日,一颗心总算放下,廖顶顶真的很开心。
她像任何一个出身高干家庭的孩子一样,在工作上取得任何成绩,别人都会说那是因为你有一个好爸爸,那是因为你命好,可以比别人少奋斗二十年。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年来她有多努力,就是想得到来自事业上的成就感,不依靠任何人,而是靠自己的脚踏实地和勤勤恳恳。
想到这里,廖顶顶一双漂亮的,本就带着些英气的大眼睛更是亮得出奇,在头顶水晶灯的映照下,她美丽得犹如一个女王,睥睨一切,带着不可一世嚣张的美丽韵味。
沈澈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他几乎还未见过这样的她,高贵而张扬,曾经的柔弱和胆怯全都剥除掉,犹如美玉褪去了外面那层丑陋的包膜。
“很开心?笑得嘴角不疼吗?”
他走近她,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惹来她不悦的低呼,拍开他的手掌。
“请你跳舞,愿意吗?”
口中明明是问句,可当音乐一响起,沈澈已经不由分说地捉住廖顶顶的手,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滑向舞池中央,与她翩然共舞起来。
这一对金童玉女似的人物,立即惹来众人的惊呼和赞叹,他们的舞步契合,他的步伐稳健,她的肢体妖娆,在缠绵而迷离的音符中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彼此,所有的优雅和勾引都在眼神和手臂的暧昧中完成,一曲终了,他们都有强烈的酣畅。
沈澈吻着廖顶顶汗shi的额头,从身边的侍者手中端来一杯酒,先喝了一口,又毫不避讳地去亲吻她,以口渡酒给她。她笑嘻嘻地照单全收,吸吮完他嘴里的酒,再去舔舐他的舌,她早已把自己全部的欲望和热情都奉献给刚才那支舞里,此刻她有些晕眩,更有些迷醉。
“再来,我还要一支舞,不要最后一支舞……”
她眯着眼睛,双臂绕上沈澈的颈子,孩子般不依不饶,眼神渐渐不复刚才的清明。沈澈抱住她,低声哄道:“明天再跳好不好,咱们先回去睡觉。”
廖顶顶嘟着嘴,红润的舌尖伸出来舔舔唇,极其诱惑又性感,看得沈澈下腹一紧,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向酒店外走去。
头很疼,像是炸开一样,浑浑噩噩地翻了个身,窗帘拉得紧紧的,看不出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廖顶顶艰难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又再次睡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头不疼了,身上虽然没力气,但也并不十分难受,她坐起来,等看清眼前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公寓,也不是沈澈的家,看陈设应该是酒店的套房。
她吓坏了,赶紧掀开被子,身上是样式简单的睡袍,腿间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她扭过头,床头是她的手包,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看清上面的日期,廖顶顶整个人都傻了——她记得自己是在宴会上,那天是周五晚上,而此刻已经是周日早上五点钟了!
一觉睡过去一整天,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连房门被人推开了都没注意到。
一众人鱼贯而入,手上全都提着方方正正的大工具箱,进门来之后训练有素地各自找位置,打开工具箱,俨然是各类化妆用具,后面还有人推着移动衣架进来,那套颇眼熟的婚纱就挂在上面,还有红色的中式礼服等几套,都是廖顶顶曾经试穿过的。
“你们……”
握着手机,廖顶顶坐在床头看着这些人直发愣,她揉揉纷乱的长发,以为自己还没睡醒,直到Amy笑意盈盈地走进来,先是微微俯身朝她鞠了一躬,这才微笑着点头致意道:“沈太太不会是忘了,今天是您举办婚礼的日子吧?”
她彻底愣住,赶紧又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这才反应过来,也难怪,她最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倒把这个大日子给忽视了。
“不、不是,我已经跟沈澈说了,婚礼取消的事情了!”
一掀被子,廖顶顶赤着脚跳下床,她必须要去问个明白,沈澈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
刚想问Amy沈澈那家伙在哪里,不想说曹Cao,曹Cao就到了。房门被推开,神清气爽,一身裁剪合体的西服的男人走进来,歪着头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廖顶顶。
“沈澈,你还想逼婚?!”
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她抓抓头发,烦躁地大声质问。不料沈澈依旧微笑,掏出手机,按下一个键,里面传来一阵杂音,熟悉的声音响起。
“顶顶,我们结婚好不好?”
没人回答,只有嘻嘻的一阵傻笑,过了半天,才有个女声大声地重复了很多遍“好”,说完还继续傻笑,大概是喝多了。
廖顶顶红了脸,这傻笑的女人正是自己,不过她依旧嘴硬,执拗道:“我喝多了!我不记得了!”
沈澈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指指她无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