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的姿势向上看,是一种仰望。
没舔过性器,只能凭着本能摸索。
鐘硕把脸凑近,以他的身高跪得笔直时,张口的高度刚好可以由顶端到尾端、把整根rou棒含进嘴里,直达喉咙深处。
他做过关于好多他的梦。
即使在他不告而别这些年,断断续续又或是跟别人接吻之后,他都会梦到他。
梦中的他依然是那张清秀俊俏的美,夏风吹拂时,他会用手把过长的头发压在耳后,站在不远处回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梦醒后,他就对别人失去了兴趣。
他总觉得,他在等他找到他。
而他,真的找到他。
此刻。
此刻他梦寐以求的人就站在他的眼前,对着他暴露性器,猥褻的,没有任何隐藏的,但身上的白衬衫又显现出他的姣好或脆弱。
他微笑的样子,比滂沱的大雨还喧嚣。
他冰凉指尖的触感,却比野火还奔腾。
梦与现实交替的虚浮之处都是爱。
他很想李以宸现在就推倒他、上了他,塞在肛门里的东西,不单因他的跪姿顶得他好难受,而是因为想到就要可以跟他做爱的期待感让他难耐。
想到学长的Yinjing就要进入他的体内,脸颊再次chao红。
但李以宸就只是垂下眼帘看他,而且他说的是「舔它」,而不是「含它」。
所以他一手圈着李以宸的rou棒,听话的伸出舌头,用舌尖试探地舔着顶端的玲口,顺着蕈菇状的伞线画圆、舔舐,脸颊微微凹陷,唾ye在顶端氾滥,舌头与手指,感受得到Yinjing粗大几分的转变。
笨拙的舔舐也是一种诱惑。
李以宸的Yinjing澈底被鐘硕不熟练的舔舐舔得硬梆梆。文字也难以形容的畅快,迫使前列腺分泌出无色ye体,让鐘硕呛到。
他以为他做得不好,挺直跪坐的姿势充满焦虑,唇瓣微张,舌尖抵在Yinjing顶端的下缘处,唾ye混合了球腺ye从嘴角滴落,牵起透明丝线,宛若久旱第一滴落下的甘霖。
没得到他的夸奖,仰脸看着李以宸的眼神有无辜与祈求。
无辜的祈求对照李以宸的游刃有馀,前者根本可爱的过份。
李以宸的心情像是打开一瓶弹珠汽水,弹珠下坠时所引发的气泡似海啸,把李以宸晃出酥软,让他轻轻摇动身体,享受着鐘硕舌与口腔里所有chaoshi。
肛塞仍被紧紧地夹住,地板上的爱ye糜烂氾滥。
花是成熟了,但花芯还达不到完全柔软。
所以必须再等一下下。
「好棒。」李以宸的姆指抚着鐘硕一直张着的口,抹去嘴角的唾ye,放入他口中,抽出时说了好棒这两个字,让鐘硕漾起一个可以让人溶化的笑容,不是盛夏的炽热,而是单纯的孩子气。
笑得李以宸失神。
不揉碎这个身体,对不起这份纯真。
「含它。」
得到爱人的肯定,鐘硕忍住满溢到胸口的sao痒,左手重新圈住已经变得粗硬的Yinjing,挺直了腰背,深吸一口气之后,由上而下,顺着gui头圆润的弧度,翻过稜线,把粗硬的Yinjing含入,没有技巧,也不懂得换气,所以到达不了根部就让圆硕的顶端顶在咽喉处,含不进的呜咽声,咿咿唔唔,跟着唾ye的流动发出yIn秽的呜咽。
也还学不会不让牙齿碰撞到Yinjing柔软的部位,但完全坚挺的Yinjing无法一口含下,咽喉被挤压到呼吸都像跌入深海里,为了取悦所爱的人,又捨不得吐出,难受到眼泪都流下。
这时李以宸的手按着他的脑后,身体前后摆动,教导他如何取最舒服的姿势吞下粗硕的Yinjing。
唾ye有时是最佳润滑剂。
李以宸把唾ye含在口中,累积到可以吐出的量,按着他的脑后调整他上下舔含的节奏,微微弯下腰,把聚积在腔内的唾ye滴落在Yinjing未被含到最底部的地方。
太yIn秽。
鐘硕的口腔内,有粗大Yinjing、有自己的口水、还有爱人的唾ye。
一阵感官的衝击,他放弃吞舔,「啊──」绵长的呻yin从鐘硕充满男性性感线条的口中溢出,微仰着脸,嘴唇周围都是唾ye,紧闭的眼睛轻轻颤动,翻腾了一片海洋,显得特别娇艷。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左手来回撸动李以宸的Yinjing,右手套弄自己的rou棒。
肌肤的毛细孔如烟花绽开,一点一点的起了兴奋的小疙瘩,一碰就溶化,爱ye如chao,李以宸把涌上的Jingye射在他脸上。
Jingye的气味浓烈,鐘硕没有闪躲,黏稠的ye体有一些在唇峰上停留,更多的是沿着下頷滴落在鐘硕的rou棒上。
他也想射Jing。
但李以宸俯低身子在他耳边细语说:「阿硕,不准射Jing。」
鐘硕停止套弄的动作,眼眸因有水气相衬浮华的把灯影渲成星灿,迷离地看着他,「很难……很难受……」
「我知道,」李以宸摸着他的脸颊,「但是我想跟阿硕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