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下过雨,初秋降温,但车内气氛火热,原禾在破碎的目光中,甚至感觉车窗玻璃里面氤氲出一层薄淡的水雾,都是拜她急促的喘息所赐。
激烈的性爱,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屈指可数。以她贫瘠的经验,好像他们都不爱暴露自己情动的一面,哪怕在这种事上全程强势掌控,哪怕他们都卯足了劲儿勒住她,像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但到最后,还是装作寡淡薄性的样子。
当然是虚伪的。
对视着,原禾眸色微微失神,就被那道幽暗浓稠的目光捕捉到,栾颂突然停下胯下顶弄,垂睨着她,满脸的不悦:“在想谁?”
“……”
原禾恍然回神,心虚地眨了两下眼。
“我没……”
解释的话语全被对方粗暴的冲撞堵住,化作无助的尖叫:“不要……啊……太深了!”
栾颂很明显生气了。
他掐着她细瘦的腰,力度强硬,冷白指骨全陷入软嫩皮rou,像是随时都能给她骨头折断,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眸烁着淡漠危光,落在她脸上,连连烫出躲闪的反应。原禾瑟缩着脖颈:“你慢点……顶得肚子痛……”
栾颂视而不见,重复的嗓音强势缠上来:“说,在想谁。”
“……”
原禾总不能说在腹议他的卑鄙。
只能选择隐忍不语。
到最后纤长的眼睫坠着几滴晶莹,欲掉不掉,娇气惹怜:“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强迫我做这种事……还要冤枉我……”
栾颂眸底沉沉,不知道信没信。原禾啜泣的声音一直没停,最后,她在他结实的腿上动了动,手撑着就要起身,戛然而止这场对彼此关系有利无害的过激亲密。
就被栾颂捏着下巴堵住嘴。
他撬开她咬得发白的唇,齿关打开,攫住接连躲闪的小舌。她的抗拒太明显,惹怒栾颂,被他强行扣住下颌,卷着滑腻的舌头狠绝纠缠。霎时间,密闭的车厢响彻激烈的吻啧声,偶有嘬唇的动静夹杂,还有几道女人的哼yin:“放开我……”
原禾根本躲不过,口中气息尽数被夺走,脑袋缺氧,被迫仰着头去迎合他疯狂地搅动。舌根早已隐隐作痛,麻痹感放大了她的听觉,满耳都是唇舌缠绕的水响……
下身紧密贴合,栾颂圈着她的腰,缓缓往上挺弄,力道比刚开始插入的时候温和很多。敏感的xuerou被粗硬jing身数次摩擦,激生越发shi润的水ye,更方便栾颂往里挺动,鹅蛋大的gui头一举顶进小xue深处,撞得xue心一阵酥麻。爽感激烈袭窜原禾全身,她颅脑兴奋地高chao,逼出难抑的yin叫:“太深了……好难受……嗯……”
事后觉得丢脸红透了脸,娇媚怜人。
栾颂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心尖像是被猫爪抓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痒。好像,她需要为这一声声婉转的呻yin付出代价,用最简单的方式,rou偿。
他抬手抽她屁股,感受细嫩tunrou在掌腹荡出的rou浪,又狠狠抓揉,嗓音抑着哑涩:“嫌深就自己动。”
“……”
原禾的脸腾地一下熟了。
她半天都没反应,撩起氤氲水雾的眼睛,看向他时尤为娇怯:“我……我不会……你让我回家吧……求你……”
好像她始终都没接受这场性爱。
哪怕她的xue很shi,她爽得尖叫,但她的理智还在,供养她吃着他的鸡巴,脑子里在想另一个男人。而栾颂一清二楚,她究竟在想谁。
卑劣的暗欲疯狂蚕食人的理智。
哪怕是善于Cao控人心的撒旦也要认栽。
他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后面钳控她的腰,身体的距离尤为拉近,他埋在她xue中深处的性器彻底苏醒,抵着层层迭迭吸附上来的软rou,暴虐而放纵地顶撞。
“啊……”
灭顶般的快感攻袭原禾的理智,她扬起遍布细汗的脖颈,美目翻白,被啃咬得肿胀的嘴唇闭不上,从嘴角缓缓淌出yIn靡口涎,shishi黏黏地糊满下巴。
好像人被干傻了。
有了性爱娃娃的痴态。
她发不出声音,xue道火热,被Cao得shi软,失去直觉,媚rou紧绞粗硕还在变大的rou棒,在激烈的摩擦动作中尝到抵死的快意。
接连几十下,娇嫩的小xue被玩弄得糊满Jing水,肿得快看不见中间的rou缝,原禾坐在栾颂腿上,被顶干得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插着粗红鸡巴的小口不停往外吐着sao水,洇shi了男人布料Jing贵的西裤。
栾颂感觉腿根一片shi热,没有看,凑过去咬住女人滚烫的耳垂,磁性嗓音性感:“舒服了?”
温热的口腔含得原禾身子一颤:“不舒服……啊……”
栾颂抬手托起她一边沉甸甸的ru团,长指夹住动情硬得像小石子的nai尖,像玩似的,搓弄两下。原禾不敢看,咬着嘴唇移开目光——
男人猩红的舌头从她挺翘的nai尖舔过。
“啊……”
原禾腰肢兴奋抽颤。
栾颂撩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