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异样的感觉让酆初郢撑开了眼皮,还未及视野清晰,那张熟悉的脸变已经映入他眼中,他也瞬间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并没有头脑清醒得那么快,他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慵懒含糊,无意间竟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唔,你来了。”
宁月心指尖还在抚弄着他的ru头,嘴上却说:“王爷这是在盼着我来呢?”
酆初郢眨了眨还没完全撑开的眼皮,没说话,似是佯装不搭理她。
宁月心变故意说道:“唔,皇叔看起来似是十分困倦疲累,既如此,那我便不好打扰了,那我这便告辞,改日再来看望皇叔吧。”
还没等宁月心有所动作,酆初郢果然就立马有些生气似的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皇叔何出此言?”
“……”这下酆初郢可真有些生气了,气得当场翻了个白眼,怒道:“我整日在此处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躺便是睡,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不得,我已经睡得人都快傻了,活了这些个年头都未曾有过如现在这般慵懒怠惰之时,你明知道这些,竟还说得出那种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气我?”
宁月心却故作无辜地说道:“怎会呢?我是当真怕惊扰了皇叔的万金之躯才不得不小心慎重些,皇上可是特地叮嘱过我,要我好生照料皇叔呢。再说,皇叔整日所做就只有这些吗?”她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过,目光也意有所指。
酆初郢又别开头,表情还是有些别扭的模样,可他似乎是又怕她真的一言不合就走人,纠结了片刻后,他一脸勉为其难地小声说了句:“还有……盼着你来。”
宁月心本来还想再多逗弄调戏一会儿,可偏偏他说这一句时的脸色、表情、声音还有口气都实在是太戳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更是不禁笑着说道:“哎~原来十九皇叔在盼着我来?”
“那、不是废话吗?这还用说吗?我……我当然盼着你来……”他开口时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可话说出了口,又顿觉羞涩难当,渐渐竟有些说不下去,脸颊也飘满了红云。
“十九皇叔就那么想被我调教吗?”她纤纤玉指抚摸着他的胸口,让他脸颊上的红云也很快染到了胸口。
而这会儿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许是害羞,许是紧张,许是期待,许是情绪波动,也或许,是胸中情欲激荡,令他无法平静。
他扭过头看着宁月心:“对,我想被你调教,但我不止想要被你调教。”他吐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总之,我要你时时记得,我在这儿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最怕性子傲娇别扭的人忽然直率起来,宁月心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跳动的越来越快,也不知究竟是他太会撩拨,还是他当真就这么巧那么戳她的心,宁月心只好一个劲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勉强挣扎着不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可她的手是已经挪不开了,两边一起在玩弄着他的ru头,又是揉捏又是捻弄,又时而故意用指尖掐他,又时而故意拨弄他ru尖上的银环,他的身子被她玩弄得欲火焚身、情欲盎然,而她也早就已经情欲迭起、性致勃勃;他的ru头已经是娇艳如火、昂扬挺立、坚挺得甚至有点红肿,可她藏在衣服下面那没有被触碰过的双ru竟也酸胀不已,一对绵ru沉甸甸的,ru尖大约也似他这般挺立着,每每磨蹭着衣衫布料,教人好生难耐。
她倒是恨不得立即宽衣解带,将自己的一对绵ru压上去与他紧密磨蹭,也恨不得用自己那饥渴难耐的ru尖去与他那翘挺红润、很是诱人的ru尖相互磨蹭取悦彼此,可她不得不坚守着理智,不能称心如意。
酆初郢这会儿才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已经被牢牢铐住,令他无法动弹,可他的心却瞬间落回到了肚子里——这足以说明,她在他醒来之前、刚来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今日调教的准备,他还担心什么呢?她不可能无功而返。
果然,她的纤纤玉手很快便在他胸前游走到下腹,很快直捣黄龙,握住他那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rou棒,只是稍微抚弄两下,它便坚挺结实起来,前端马眼还没被玩弄,就已经水盈盈的,一副很是诱人的模样。
这若是她的其他男人,她恐怕会忍不住伏下身,再怎么也要用唇舌宠爱一番,再用贝齿啃咬玩弄一通,可面对酆初郢,她本就不该有什么“宠爱”的心思,因此她也只是暗暗地笑笑,很快便将他gui头捏在手心中,他瞬间一阵呻yin。
“啊啊——!唔……你轻点……”
宁月心笑道:“我还没用力呢。”
很快,她将拇指指腹抵在那小口上,只是稍稍摩擦,便教他一阵呻yin,可她却很快将拇指立了起来,将指甲顶在那中间,刚好那里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专门为了供她玩乐而存在一般,她将指甲卡在那里,稍稍用力……
“啊、啊啊——唔!!哈……别、别那么玩!唔、唔……啊啊……”他立即呻yin起来,还禁不住一阵求饶,“啊啊、唔……别、不可以……嗯嗯……月儿,别、别……会玩坏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