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鸦的肠道还是像第一次那么紧,一点润滑没有,秋池Yinjing堵在rou眼进不去,李鸦更是缩紧了屁股不让秋池进来。
“你放松。”秋池掐着李鸦的腰,表情不是很好。
即使他用针麻痹李鸦腿上的肌rou,李鸦还是能自由支配屁股上的肌rou,感官也更加清晰。
“滚!”李鸦胸膛喘着粗气“你敢进去我就把你鸡吧压成扁的!”
“啊!”秋池手掌扇向李鸦Yin毛包裹的卵囊,卵囊颤抖摇晃,李鸦一下
“别跟我较劲,疼的是你。”
秋池揽起他的脖子,在李鸦的唇上又咬出了血,一根手指裹上鲜红的血ye,手掌于上,开阔在他的后xue。
“嘶!”
“!!!”
“沃日,你t的有病吧?!”他快疯了“你用我的血润滑?你怎么不去死!”
秋池也没有什么好脾气,听见李鸦愤怒的咒骂,他毫不留情的压下李鸦的大腿,粗暴地将一根血润的手指插了进去,正面进入了他。
李鸦痛呵一声,五官扭曲起来。
“啊!”“艹!”
秋池暴力的对待还在继续,有了第一根手指的进入,第二手指沾了李鸦的唾ye,扒开肠rou就粗粝挤了进去,血ye和唾ye混合粘稠又涩情,像是李鸦将第一次又交给了他一次一样。
两跟手指并齐搅动在李鸦收缩紧促的肠道内,砥砺cao干。
忽然间,秋池摸到了一个凸起rou粒掩在肠壁上,秋池轻轻一压,李鸦就“哼”的一声泄出声来,xuerou一缩,连着Yinjing也支起头招呼了一刹。
秋池浓墨似的脸色也缓了一分,‘温故而知新’,他发现了这个宝物上又一个闪光点“你的xue眼里有你的敏感点。”
他指腹在rou点上滑动“我弄得你爽吗?”指腹收刮着李鸦不禁一撩的神经末梢,带给李鸦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李鸦禁受不住微隆起腰,罕见的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客观的感受“啊~~哈~”,尾音勾人的上撩着。
吃饱了不忘骂娘“你t的给我去死!”
真是欠Cao的嘴!
秋池冷哼一声,干脆在xuerou里cao干着那小巧的rou豆,抽插的速度似要将那豆子磨平,不给他一点教训堵不上他那张嘴。李鸦夹紧了屁股也抵不住秋池猛烈的冲撞,胸膛的ru尖也被夹在秋池手里,拉长,撕扯,上上下下蹂躏。
体内体外皆被顽劣的对待。
“我求你了,你别这么Cao了。”
“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他被磨逼磨得受不了了,理智都崩塌一分“要干就干!”
“别这么侮辱我!”
李鸦太敏感了,清醒的他,肠道根本不禁Cao。
在这场单方面凌虐的性事中,秋池始终Yin戾的一张脸化开了些许笑意,李鸦向他妥协了,他主动张开腿邀请他的Yinjingcao进去。
“好,听你的。”唇rou的血迹干在了嘴角,喝血吃rou而不吐骨头。
秋池拔出手指,握着Yinjing头部在李鸦微微发抖的躯体下抵在洞口,看着乌红的rou色压入肠道,Yinjing抚平rou口的褶皱,马眼埋入,周边的rou层呈圆弧聚拢,最后一丝红rou在gui头埋头下化为tun色垄断。
“嘶……我去!”Yinjing插入不足三分之一,李鸦就恨不得含恨而死“为什么你的下面这么大?!”
后庭的肠rou被撑到有擀面杖那般宽大,李鸦屁股撕裂般的疼痛。
“你怎么不去死!”屁股痛,心更疼。
眼角抽动的肌rou都泛着酸楚和痛涩。
秋池吻上了他的脸,志得意满的他试图抚平珍品的难耐,李鸦嫌恶的避开。腰肢挺动,Yinjing又深入一寸,秋池吃力抓紧了李鸦的腰,李鸦咬牙闭上了眼,竭力掩上眼里的恨意和杀意。
润滑的血ye被Yinjing抽插着稀释在肠道内,秋池整根一插进去,李鸦就忍不住全身瑟抖,他咬紧了牙冠不愿发出一点声响。
秋池沉浸在李鸦的肠道内,没入后,喘息停顿了一下,就开始由内而外缓慢抽插起来。
这xue道的滋味令他嗜入骨髓,每一丝肠壁都在紧紧吸附着他,他的Yinjing不短,每每往深处探,都仿佛到了一片新的世外桃源,gui头也就被裹得更深更紧,他Cao进去一次,rou洞就舔舐他的rou棒一次,好像他rou棒每一丝肌理和未梢神经都与温润的rou壁产生了融合和互哺。
李鸦的腿被秋池抬到了肩上,身体随着秋池的撞击摇动不止,他脸颊很快冒出了颗颗汗粒。
肠道被快速抽插着,秋池肌rou勃发的手臂抱紧了李鸦的腿,跨野狗似的拍打着李鸦的tun瓣。李鸦的双手被禁锢在脑后,眉间紧蹙,咬肌鼓涩的唇间忍受不住的隐隐呼出呻yin。
“呃……嗤”
秋池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室内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响,调换姿势时将李鸦抗在肩膀上的腿曲折着压了下去,他的双手撑到李鸦身前,望向李鸦的瞳孔是深不见底的欲色。
“艹!”“呃…啊!”李鸦脸上青筋爆棚,牙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