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郅刚把虞娘的小衣褪到一半,大门又被哐哐敲响,杨玢的管家前来敲门,说晚膳已经备好,杨玢已经在饭厅等着两人了。
虞娘见卢郅充耳不闻,只好捧起他的脸,认真说道:“郎君,还有正事呢,晚点再喂你吃。”
卢郅鼻梁上还沾着她的脂粉,和几滴ru汁,看上去实在yIn靡得不像话。
提起这个,这还是回程前,两人偶然提起怀孕的事,卢郅说自己一直在服用避子药,也不想虞娘有孕。
虞娘知道他的心理Yin影,哪里舍得让他伤心,也就随了他的意。
没想到过几天,卢郅就弄来一味秘药,让虞娘服用。卢郅没有说秘药的来源,不过虞娘也猜到了,肯定是沉令心的手笔,且沉令心第二天就迫不及待来找虞娘邀功了。
“虞娘,不是我自夸,我当年可是靠着买这秘药赚了五百两银子的,要不是春居山欠了十屁股的债,我现在早发达了好吗!”
虞娘暗自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大腿,点了点头,她昨晚已经深谙这秘药的威力了,郎君跟发情的野马似的,一晚上含着她的酥ru就没停下来过,今早走的时候也是念念不舍的。
都破皮了……
“那师姐,你又坑了郎君多少银子?”
“哈哈,笑话,我们学医之人的事,怎么能叫坑。”
沉令心上一刻还义正辞严,下一刻就拉着虞娘的手狡辩:“虞娘,你知道的,寻香阁那地方真是个消金窟,我的知暖和知意每天眼巴巴地盼着我去,我回春居山以后也见不到他们了,哎,想起来心里就难受。”沉令心还扯着虞娘的袖子抹眼泪。
“我要的就这么多。”沉令心比出一个五的手势。
“五十两?”沉令心摇头。
“五百两?”沉令心点头又摇头。
“五百两……金”最后一个字沉令心说得极其小声。
“金?金子,你要了五百两金子!”
“我想帮知暖和知意赎身来着。”沉令心对着手指偷看虞娘的脸色
“然后呢?”赎身赎的人呢。
“没赎成功,他俩太贵了,是头牌,我那点钱不够。”
这下虞娘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言语了,五百金都还不够赎人的吗?
晚上跟卢郅说起这事的时候,卢郅嗤笑一声,解释道:“五百金怎么可能不够,这都是陛下的手段,也就哄哄你那个天真的师姐了,你觉得陛下和徐桑结会允许她把人带回去吗?”
虞娘叹了一口气,“其实师姐也就是看那兄弟可怜,你不知道,春居山有很多像他们兄弟俩这样的孤儿。”
卢郅将嘴上的ru汁抹进嘴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又继续深耕,虞娘被他弄得语气不稳,腰肢跟着他的节奏摆动,渐渐地也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现在想起来了,虞娘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郎君你的钱到底是哪来的?”北塞现在经济如此繁荣了吗?还是挖出金矿了。
其实卢郅平日并不奢靡,省下来的钱都是用作军饷,要不就补贴北塞的百姓。
卢郅揪着她的小脸拜弄,又贴心地帮她穿衣。“都是我打家劫舍来的。”
虞娘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他的含义。
“即如此,那我可就要开始败家喽!”
卢郅不甚在意,“我说了,你高兴即可。”
管家又在外催促了两声,卢郅替虞娘扶正发簪,不耐烦地打开了门,毫不客气:“怎么,你家老爷是没了我就不会吃饭了是吗?”
管家被他的气势压倒,唯唯诺诺说了几句话,愣是一点没听清。
卢郅也不理他,朝虞娘伸出手,虞娘兴冲冲地跑过去,才发现杨玢特意弄了一个接风宴。
可能城中叫得上名头的人都来了吧,一见卢郅出现他们都像嗅着rou味的苍蝇,一股脑涌上来,还将虞娘给挤了出去。
甚至于饭吃到中途,有几个舞姬就扭着腰转着手朝这边过来了。
虞娘原本不想理她们,实在是见识过寻香阁之后,其他也很难再入眼了。
虞娘看见杨玢往这边看过来,眼神中有几分怀疑,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可是卢郅的侍女,这个时候光顾着吃算怎么回事,不行,上演技。
用手背随意擦了两下嘴上的油脂,虞娘理了理头发,步摇一甩,就往卢郅怀里倒去。
“哎呀,郎君,你这是招惹了莺莺燕燕就不理人家了吗?”
卢郅:“……?”
虞娘:“这乡下地方的人,你也看得上,她们哪里比得上我啊!”
卢郅黝黑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贴近虞娘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虞娘这是吃醋了?放心,我看不上她们。”说话还贴心地帮虞娘摘掉脸上沾着的一颗饭粒。
虞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样,扯了下他的袖子,演戏呢,认真点!
“杨大人,今日舟车劳顿,这会有些不胜酒力,就先告辞,至于你提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