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文回到家的时候,季合正在拆快递包装。
红色的蜡烛从被撕裂的纸包装里挣脱,虎视眈眈地看着薛夫文。
一阵恶寒直窜上脊背,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吃过晚饭洗漱之后,薛夫文一如往常,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出来,洗得香软干净的皮肤上萦绕着热乎乎的水汽。
四目相对,季合拍了拍沙发,薛夫文顺从地走向她,像听话的宠物犬一样在季合面前双膝跪地,仰头看她,等待她的指示。
“咚!”
一捆红色的绳索擦过他的脸,扔在他面前。薛夫文乖觉地低头用嘴叼起绳子后,才用手把衔在嘴里绳子展开,一丝不苟地将自己的脚踝绑起。
他接着背过身去,让季合用从脚踝处延伸出来的绳子,将他交叠的手反绑在身后。脚踝与反剪的手腕被短短的红色细绳紧紧牵连在一起,腿部无法伸展,只能保持膝盖弯曲的跪姿。
薛夫文慢慢俯下身子,脸和肩膀贴上冰凉的地板。他腰部下榻tun部高耸,将被手臂环绕的屁股和rouxue送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眼前。
季合用蜡烛的棉烛芯戳了戳xue口,柔软的棉线在xue口处被压得弯折,顶部散开的细丝搔着xue口软rou的痒痒。
“唔嗯……”
薛夫文搔痒难耐,xue口唇rou收缩又张开。他嘴里忍不住呻yin着吐出一口热气,在冰凉的地板上泛起一滩水雾。被作弄过无数次依旧敏感无比的rouxue这一次也轻而易举地被烛芯的轻巧戳弄激起反应,张合呼吸的xue缝中慢慢渗出水ye,濡shi了蜡烛的棉芯。
季合翻出打火机给shi漉漉的蜡烛点火,裸足则踩着他撅起的tun部,把他当成人rou脚垫。脚趾在不紧不慢蹂躏两瓣rou唇的同时,二趾三趾陷进流水的唇缝里。
脚趾不及手指灵巧纤长细腻,略有些粗糙的两根趾头粗野地来回抠弄他xue口前端那几寸软rou,大拇趾和次小趾则踩着xue口的两片rou唇,里外夹击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呜……”
薛夫文的头搁在地板上小声呻yin,汗津津的脸将地板濡shi,身上的chao气将地板打得shi滑。他“呜”地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rou,保持高撅屁股跪伏在地的yIn荡姿势,不让自己顺着滑溜的地板翻倒在地。
脚趾张开撑开xue口,一股子黏稠的水ye从泉眼里淌出,流得季合脚心都shi漉漉的,踩着薛夫文tunrou的脚反倒像踩进了水坑里。
shi透的蜡烛不好点燃,季合点了几次都没成功。她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不断插弄扩张薛夫文的rouxue,用脚把他cao得汁水四溅、yIn叫连连。
“嗯唔……!”
冰凉的tunrou在另一只脚的揉搓下逐渐发热,tun部和xue口同时被踩踏的快感令薛夫文呜咽着射了出来。shi黏的白浊ye体在地上蔓延成一片水洼。
“呼……呼……”
薛夫文在高chao的余韵中急喘不止。刚刚射Jing的shi润小孔也兴奋地缩张喘息,轻而易举地把送到嘴边的细长尿道塞吃了进去。Yinjing被突然闯入的坚硬冰凉异物刺得一颤,因窄道被外物撑满而难受胀起的jingrou,在季合手心里颤巍巍地勃勃跳动。
“呜……堵住了……哈啊……”
薛夫文喘息着摇动tun部,用shi淋淋的rouxue磨蹭仍插在里面的脚趾,试图用后面被抽插的快慰纾解前面被撑得胀鼓鼓的不适感。
“哧!”
橘红的火苗从红色的蜡烛上窜起,火焰的高温将顶部融出一个小凹坑,在火焰的抚慰下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红色蜡泪。黏滑的烛泪从顶部的凹坑中满溢而出,顺着蜡烛的柱体滑落,被常温的空气凝成一小颗圆滚滚的新蜡。
季合把蜡烛用小烛台固定好,放在薛夫文身下。金属烛台在浓稠Jingye的ru白沼泽里,陷出一个贴合烛台边缘的小坑。
滚烫的烛火在薛夫文垂吊于半空的性器下摇曳,jing头四周的空气都被那点火焰灼烧得发热。Yinjing从顶部开始,被热气熏成可爱的粉红色。
“唔呃……好热……!嗯呜……”
性器敏感的皮rou在被烧伤的危机感下一缩一缩地鼓胀起来,挺立起来的Yinjing与正下方燃烧的火焰相对。烧灼般的高热顺着尿道塞的金属内胆咻咻流窜进Yinjing内部,将里面满满当当的Jingye和水ye捂得温热。
Yinjing被烛火虐待的快感让薛夫文的身体更为yIn乱。前面被堵着无法射Jing,后面便xue口大开,腰身连着tun部一起胡乱摇晃,卖力地主动摩擦季合插入的脚趾和踩在tunrou上的脚心,乞求被她cao弄,宣泄淤积在体内的快感。
随着季合抽回脚,一股股水ye“噗噗”地从xue里喷出来,落在她的脚背上。
她自然地抬脚,脚背蹭弄薛夫文的tun部,用他的tunrou当抹布擦脚。突如其来的力道令薛夫文跪伏的身子一歪,底下的火舌蜻蜓点水地舔过他圆润的jing头。
“呜啊啊啊啊——!!”
火焰烧过roujing爆开的剧痛令薛夫文失声惨叫,大脑一白险些栽倒在地。
“呜呜……呃嗯……好嘶……好痛……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