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余时中在睡梦中听到唰一声。
刺白的阳光射入毫无防备的眼帘,他正头晕目眩,虚软无力得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窗外高挂在半空中燃烧的太阳,恍惚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季节。
余时中用手臂遮住眼睛正要睡回去,却听到窗帘被全部拉开的声响,这是怎麽回事,他才刚阖上眼怎麽就早上了,昨晚他累得被迫直接栽进昏迷状态,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清醒的,连发脾气的细胞都在睡觉余时中奋力翻了个身,把所有恼人的光线杜绝在背後。
「起床了。」
搞什麽东西!阳光还有声音?余时中拿起枕头蒙住头。
「时中。」
余时中感觉有人在拉他得枕头,他死死嵌住手上的宝物说什麽也不放开,边恼怒得嘟嚷:「不要吵让我睡」
那个抢他枕头的浑蛋从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果真松开他的枕头,再次用磁性的低音悠悠道,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厚的笑意:「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再说我不让你下床。」
话才说完,那个混蛋就欺身上床把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退到腰椎以下,余时中背脊一凉,赤裸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调中。
余时中怪叫一声,立刻出手要抢被子,但那浑蛋比他动作还快,轻松一拨就把被子挥到床下,并顺势拉高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余时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鱼,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种暧昧的鳞痕,滑不溜丢得在洁白的被单上拚死扑腾。
「你干嘛?嗯、嗯」
那混蛋就这麽吊着他徒劳无功得挣扎,等用眼睛欣赏够了,便亲自出马准备身体力行这具让他每个晚上都欲罢不能的身体。
「这话我爱听,想要我怎麽干你,嗯?」
男人火烫的手掌从他凹陷的背勾,滑过软泞不堪的腰眼,再进入尾椎下方那条shi润的tun缝,余时中睡得再迷糊,这时候也吓到全醒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床,他想起来了,他现在不在家,而是在新国的酒店,那该死把他的身体当面团揉捏的混蛋除了杜孝之还会是谁?
「不要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不!」余时中惊恐得瞪大眼睛,哑着刚睡醒的嗓音向杜孝之求饶,断断续续得像整晚没有停歇的呻yin:「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嗯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嗯」
杜孝之充耳不闻,他一手滑入余时中的股缝,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停留在红肿的xue口周围,不轻不重得逗弄青年脆弱不堪的部位,另一手也没闲着,绕过余时中平板的胸膛来到了胸前两粒娇嫩的红蕊。
杜孝之由衷觉得余时中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用来取悦他的,经过他的调教後,身体各处都是敏感带,尤其每次只要抚弄到ru头,时中就会像只yIn乱的小猫在他怀里nai声nai气的呻yin。
「啊!」果然身下的青年不胜触电般的快感发出惊叫,前一晚做爱残存的余韵加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爱抚,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被火烧得通红的铁模,深深烙印在被男人抚弄的每一寸肌肤。
余时中绝望得任由泪水从哭得红肿的眼眶流出,再次shi润他被情慾折磨的小脸,他的腰软得像河川里被随意冲刷的水草,杜孝之轻轻一压,他就得乖乖翘起tun,送给杜孝之最方便的姿势。
昨晚,男人要了他几次?
余时中迷蒙的双眼泛着绝望,他快发疯了,他已经被杜孝之的硬楔插了一整个晚上,好不容易终於如愿熬到昏过去,才不过几个小时,杜孝之又要,他到底是什麽怪物,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弄坏在床上。
「杜先生嗯、真的会坏掉,求求你、我好累」余时中无力得攀附杜孝之肆虐的手,边抽气边求饶:「对不起、我不赖床了,我会听话的」
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听谁的话?」
「听杜先生、嗯」脖子被粗鲁得吸吮,余时中一个机灵脱口说出另一个称呼:「听七爷的,拜托你、疼疼我我会听话的,你说什麽我都、啊嗯七爷!」
「真不想睡了?」
「真的。」余时中抱住男人停下动作的手,眼眶红红的,带着委屈及一点呆滞,拼命得点头:「我真的醒了。」
杜孝之满意得亲吻他的嘴,余时中乖乖得把嘴巴张开让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一进攻一弃守得吻下去,杜孝之shi热得纠缠他许久,久到余时中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不让他下床了,吓得想推开他拔腿就跑,杜孝之才终於松开他的嘴。
余时中松了一口气,气息不稳得跪坐在床单上,那被凶狠摧残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舍不得。
余时中喘匀了气,挑起眼稍一瞟,就看到杜孝之衣冠楚楚的模样,暗忖着这变态倒好,把他压床上胡闹一翻,他是身上没有衣服可以蹂躏,杜孝之却好端端得穿着整齐的西装,连一点皱痕都没有,再打上一条领带,就是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帅得没有人性。
「再喘,再喘你就别停了。」杜孝之轻拍他的脸颊,大拇指按拭他上挑的眼角,像是想抚平他勾人的媚眼:「让你喘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