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隐藏已久的一丝兽性。他双手捧住男人两瓣臀肉,慢慢的在手中揉搓着,色情的撑开股缝,用右手的拇指抵上那个狭窄的,仿佛根本没有经过昨晚使用的洞口,转着圈的揉搓着,直到它缓缓的,仿若不情愿一样绽放开来。
床头柜上什么都有。安全套、男用延迟按摩油、用来搞情趣的性玩具
他随便拿了一只按摩油,挤了满手,然后用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去插那个小肉洞。
昨晚才被很久没有过的强力硬撕开的,受了点伤的后穴被进入的刹那还是有点微微的痛楚,可李懂更加受不了顾顺这么不紧不慢的玩法。这会让他以为对方是在刻意的想要对自己温柔些。
这想法太可笑了。
他宁可顾顺还是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用力操他。至少那样他不用有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者干脆自暴自弃的以为对方是不是不太想上他了,又要像之前那样从他身边逃走。
他闷哼着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你他妈的能不能快点?”
顾顺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不想让他再受伤而已。
可李懂就连说脏话的表情都让他的心扑腾腾的乱跳,像怀揣着一只调皮的鸽子,就要按不住的展翅高飞。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救了。
于是他只有佯装凶狠的拿硬到发疼的阴茎去取代自己的手指。
身体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部分被滚烫的肠肉一寸寸吃进去的感觉实在太迷幻。顾顺要咬紧牙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
他大概是想这具身体想了太久,以至于一旦肖想成真,反而有些不确定起来,就仿佛没有经历过昨晚那一次半途而废的性爱。明明这并不是久别之后的第一次,却硬生生让他品出些第一次的滋味。
整根性器没入之后,他喘着趴在李懂背上,去叼他的耳垂。那一团软软的小肉,让他含在嘴里舔的精湿。
李懂受不了这个,呼吸声粗的像是肺里安了个发动机,又或者是个风箱,呼哧呼哧的转着扇叶,喷出一阵带着潮意的风。
他想伸手撸一把自己的阴茎,却被顾顺扭住了手臂,反锁在背后。
“别碰自己。我想看看,能不能把你操到射出来。”他也喘得厉害,咬字却还算清楚,有些下流的话语打在李懂颊侧,成功的让他红了耳朵,“你说行吗?好像之前有过一次来着,就一次,是不是?”
李懂没法说是还是不是。他想说他不记得了,可连自己都觉得这谎话明显的可笑。他怎么能不记得,那唯一的一次,被顾顺操到精液射的像流水一样,止都止不住。他怎么能不记得?
那藏在记忆深处的麻和痒,就又一点一点的浮了上来,按都按不住。
顾顺满意的看着庹红像海边无限繁殖的藻类植物一样,渐渐晕染了身下男人的整个肩头,又往胸口没羞没臊的跑,闭上嘴专心致志的开始往那一点最让对方难耐的地方操。
最后李懂被干的实在憋不住了,带着点淫靡味道的声音渐渐冒出来,发展成止不住又细小的嗯嗯呓语,看来是被弄得太舒服,彻底绷不住了。
顾顺像被打了一针鸡血,马力全开,照着那深处也像自己阴茎一样越来越硬的地方,拼了命的顶弄。
李懂让他撞得像是要从床铺上飞起来,又像是要在不算太软的垫子里越陷越深。
在某个时刻,他的声音突然大起来,如同没打招呼便爆发了的火山:“顾顺顾顺!”
他只是这么叫了两声,便再没了动静,似乎是把剩下的话又都咽回了肚子里。
可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咽回去的。
感觉到手上抓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着,顾顺往他胯下抹了一把,湿的实在太厉害。开始是没什么颜色的透明粘液,后来就有白浊的东西流到他手上,又浓又稠,还分了好几股才缓缓停下来。
李懂真的被自己操射了。
这个想法像最猛烈的春药。
顾顺打桩一样,也管不了什么九浅一深了,就这么操吧,使劲的操到他身体最里面去。
也许又来了十几下,也许还不止。他觉得自己大概也快不行了,要出来了。
于是他就急急的往外退。
可被他按在背后的那两只手突然动了动,一根小指在他手心刮了两下,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深吸了口气,平复住自己腰眼处明显想要射精的酸麻感,俯下身子去问李懂:“怎么了?”
那个人闷闷的说了一句:“别出去”
顾顺笑了。他舔了舔对方的耳廓,非常犯规的用气声又问:“想让我内射你?”
李懂又不说话了。
顾顺用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纵容语气再次在他耳边低语:“你想要,我就给你,全都给你,好不好?”
李懂的被别住的手指又动了动。他其实是想掐他,可惜做不到。
顾顺却想起了那掌心被指尖撩过的瘙痒。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脊椎一直往大脑传递过去。
他再也没法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