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一南征北战数年,撂倒一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可她忘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啃咬着,云别被她推开,那齿间的东西立刻被叼远了些。
她有多用力,ru尖就有多疼,身下的shi濡更是让她难以言喻。
“嘶…”
云别从始至终都没有松懈力道,直至两处的小红豆都从rurou间钻出来才作罢。
右边多余的绳子刚好可以再系一个结。
“你…”
她眼睁睁的看着云别松口,又意犹未尽的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将军放心,我绝不会伤到你。”他说。
她一直觉得云别是个弱不禁风的清瘦之人,现如今他直挺挺的立在身前才让段十一清楚的意识到两人的身形差距,他一只手轻松的扣住自己的双腕,整个人将她严严实实的遮住,衣冠整齐,说这是位世家公子也没谁心存异议。
只可惜他干的事却像极了登徒子。
内力仿佛碰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任凭她怎么运气都无法施展,云别另一只漂亮干净的大掌顺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钻进了纨裤中,光洁的y阜被他用指腹轻抚,段十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即绷紧了身体。
她衣不蔽体的躺在他休憩的床榻上,双手被扣在头顶,肌肤算不上是白皙,匀称紧致,除去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肌rou的线条也略有恰到好处的美感,和那些禁不住推敲的闺中女子简直没得比。
夹紧的双腿似是担心他发现腿间的异样。
云别轻笑一声,无视了她递来的嗔怒。
他用膝盖轻而易举的顶住她的腿窝向上移,灵巧的手指探向更隐秘的地方。
“云别!…你放肆!”
“将军莫怕,这些都是男女欢爱时身体正常的反应,这说明…你刚刚很舒服。”
他顺着花缝上下摩挲了起来,静谧的屋子里只剩下粘腻的水声。
平日净身都不会多碰的地方,此时正被一个认识不到两日的男人肆意玩弄,偏偏她还没有办法反抗,段十一只觉得挫败极了,认命般泄了挣扎的力气,重重的阖上眼睛,放任他愈来愈逾矩的触碰。
花瓣被他拨弄几下后,shi成了一片,段十一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缩了一下身子,腿间的水ye流的更欢了。
他俯身亲吻着被红绳紧束着的ru果,又用手指点了点那出水的源头,xiaoxue口藏的极深,摸上去只有一个小眼儿,如若不是她刚刚翕张了一下,他还寻不着呢。
云别用指腹摩挲着那处,时不时的戳弄一番,在段十一乱了呼吸的时候,才勾唇缓缓道:“这儿…就是将军的xiaoxue…”
他说完轻轻戳了进去,没入一个指节。
“唔!”
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清晰。
xue里的嫩rou死死绞住他的手指,让他进的困难极了,一节手指都吃不下,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处子。
“力气真大,咬的我都动不了了。”
段十一睁眼便是他一脸戏谑的嘴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道。
“将军这副模样,还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呢。”
他继续往里探,直到指尖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才停下来,看见段十一皱了下眉,问道:“疼?”
“哼。”假惺惺的,她将腐rou生剐下来时都没觉着疼,这算什么。
云别瞧着她气呼呼的将脸撇到一边,哪还有那罗刹威名在外的样子。
他按揉着薄膜周围的嫩rou,见她强忍着,又坏心的用指甲刮了几下,段十一受不住开始发抖,他才作罢。
等她缓过来,云别又戳了戳那层膜,强忍着笑意继续说:“这便是象征着将军处子之身的麦齿,待到你房里那个男宠将自己胯间的阳物捅进来,弄破了这层膜,将军就可以体验所谓翻云覆雨的快活了。”
段十一被他又揉又按的软下了身子,她越是忍着,身体里莫名窜出来的快意便越是汹涌,折磨得她难捱极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腿间的水也汩汩地往外流。
听到云别的话,段十一只觉得骇人,刚刚那玉势长的又粗又长,要塞到他方才手指进来的地方?怎么可能?
称作xiaoxue的地方如今一片酸软,在他撤出去后更是痒的厉害,那层层迭迭的嫩rou也似通了主人的意愿一般,咬着他的手指不想让他离开。
屋里“啵”的一声格外地响,云别有些意外的愣了愣,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自是没这个福分替将军解忧,不过将军若是难受,我还有其它的法子。”
“等等!我没…”
云别把她的衣带扯下来,将她的手腕捆在头顶,代替自己的手限制她的活动。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腹倏地传来一阵酸麻,激的段十一狠狠一哆嗦。
他寻到两瓣rou唇前的小花蒂,重重一按。
“啊!”
“将军的声音可真好听。”不再是冷冰冰的命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