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男人周身凝结着一股冷气,他似乎并未因短暂的胜利有任何喜悦,“五万大军不会平白无故失踪。”
“段兄,我们一定跟着你!”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士兵道:“报——”赵赖前去微开一条缝,见士兵眼熟,便放进来。
士兵单膝跪地:“报——将士们发现一名女尸,此女身上没有奇毒的痕迹,肤白貌美,皮肤水滑,面容姣好,身姿婀娜……”
“有屁快放!”赵赖呵斥道,颇有架子,“战事紧急,少耽误段兄的时间!”
士兵脸红了:“兄弟们觉得……好久没有发泄了,就想着……想着……段,……段将军您要是不允许,我立刻回去告诉他们。”
李晟寒站起身,并未同士兵想象的一样拒绝,女尸并未腐烂。据发现她的士兵说,她被黄沙掩埋,是在挖财物时发现的。挖出来时他仔细用剑翻身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黑色花纹。应该是当地一个无辜居民,在撤退时没有跟上,被沙尘暴活活掩埋。
“确实像是窒息而死。”赵赖道,“看来她是无辜的,段兄,您要不……?”
从见到这具女尸的第一眼起,赵赖的眼睛就放起了贼光。他多年未见女人了,虽说是具女尸,但在干燥的环境下还是保存得极好,生前想必生得极为漂亮,甚至没有异味。
李晟寒只是盯着这具女尸的脸看了一会儿,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
“那便赏给将士们吧。”
那一晚是多年未发泄的将士们的狂欢。
女人的阴道依旧十分紧致,除了没法吸他们的性器和淫叫之外,什么都很完美。赵赖性欲勃起,仗着自己跟随李晟寒左右,硬是霸占着尸体连干了好几次,引起众人不满。一时间推推搡搡,像极了一群公狗为了交配权而互咬。
那一晚有人发现李晟寒的眼神充满了冷漠,看着性器的耸动像置身事外。甚至……还有些悲悯。他的鼻梁高挺,脸庞分明得如刀刻,眼眸深邃,眼形让人感到似时时含情,冷漠时又是彻骨寒冷。那人猜着,他发起情来该是什么样子?
第二日士兵们简直瘫在了房里。他们本计划三日后启程,但姜国已经派来了人。
来者一席黑袍,阴影隐藏着脸,嘴边一抹莫名的微笑。他指出想同李晟寒单独谈谈,赵赖本想开口大骂,李晟寒止住,而后随来者去了一栋房内。
“别来无恙,殿下。”黑袍人嘴角一直上扬着,声音间充满散漫。
李晟寒眼神凝冰:“哼……我同你很熟么?”
“殿下莫不是忘了韩某?”使者揭下黑袍,露出一双狐狸眼,眼里是诡谲的笑意。
李晟寒捏紧了拳头,但表面上依旧平淡。
“哦……我现在该称呼你为段将军了?”韩姓男子假装恍然大悟道,“那么在下重新介绍一下。鄙人韩吾,奉姜国女皇——姜、寅、媚,向您求和来了。”在说到“姜寅媚”时,韩吾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李晟寒心头。
见李晟寒不做声,韩吾又开口:“段将军神机妙算,不过还是和女皇有一定差距……相信只要您能加倍努力,必定……”
“不用废话了。走吧。”李晟寒突然开口道。
对面的人被打断后并不生气,笑得意味深长:“女皇知道您这么思念她,必定会情难自已的。”
他们离开了楼,楼外把守的士兵看见李晟寒要离开,刚想制止。
一道黑影上前,士兵立刻白眼一翻,昏倒在地。
没有人发现两人的离去。
林烨白又做了一场梦。
他梦见年幼时初见阿婉。他向她行礼,她竟抱了一个拳。母亲忍俊不禁:“这小女娃这么有侠气呢!”
阿婉的母亲——常夫人也笑了。她道:“阿婉从小放得开。”
林烨白抬起眸看她。她生的比自己还高一些。不知为何,他觉得她不太高兴。可是下一秒他们的视线撞了个满怀,她立刻喜笑颜开:“哥哥叫什么名字?带阿婉玩吧!”
她不爱家家酒,她看上了父亲房中的剑。
“阿婉,你喜欢这个?”林烨白有些惊讶,但他还是抵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摘下墙上的剑递给她。
“刹——”一声,宝剑出鞘,阿婉眼神骤冷,剑端飞舞,枯叶四散,不出片刻,一套流利的剑法打完。
林烨白从惊讶变成了敬佩。他不曾想到一个女孩竟有这般飒爽,称赞道:“你的剑法比我厉害多了!”
阿婉摇摇头说:“才比不过烨白哥哥呢!阿婉这不过是兴趣。”
“你可以跟随我一起习武,你将来可以成为一个女将军!”
“不行……我不能。”
“为何不能?当今陛下开明,女子也可成将军!”
阿婉眼里充斥着泪水:“不行,烨白哥哥。不是因为这个。”见她眼泪快要落下,林烨白不敢再说,只是转移话题,同她一起练起剑来。
一连几月,常夫人经常带着阿婉前来拜访。他们到父亲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