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ibi里的媚rou被那物狠狠一cao,近乎本能地律动起来,柳枝惜忍不住溢出一丝嘤咛。
姬珩,你出去~
绯颜似彤云点染,淡淡的粉白玉肌无瑕,竟比春日里的灼妍桃李更媚人。
姬珩抱着轻如鸿羽的娇娇美人儿掂了掂,两条有力的长臂勾住细腿儿,又惹得她一声惊呼。
他啪地一拍娇tun,在那嫩rou上留下了泛红的掌印,惜惜不是要出恭吗?
那一掌刺激得小囗紧紧一缩,花径里的软rou热情地绞住那根大rou棒,鼓胀的小肚子里水声隐隐作响。
柳枝惜的确是想出恭,小肚子被他堵了整整一夜,尿意愈发明显,但她并不想在他面前出恭。
实在是太羞耻了。
惜惜不想吗?还是尿不出来?那我来帮你吧。
姬珩目光凝在那朵娇花上,小小的花缝自昨日被他揉开就被撑到现在,两瓣粉粉嫩嫩的花唇被那根大rou棒挤开,经过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已然肿胀得不成样子,那张连他一根手指都容不下的小囗,被他的阳具绷得紧圆。
一颗透红的小yIn豆贴在大rou棒上探头探脑,还没等缩回去,就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姬珩揪住它慢慢轻捻,就感觉到怀里的美人儿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柳枝惜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激得失了神,水灵灵的眼儿迷糊呆滞,粉润润的唇儿半开半阖,一只小手尖尖的指甲下意识地掐入男人结实有力的臂上,摁入皮rou。
细细密密的痛感刺激得姬珩眼中泛起波澜,似有惊涛骇浪要将她吞没其间。
啊!
随着娇人儿一声惊呼,那两条不住打颤的细腿间喷出一道淡黄的ye体,在空中划过一轮圆弧后稳稳当当地落入恭桶中。
当姬珩笑着把沾了晶亮ye体的长指伸到她面前的时候,柳枝惜才反应过来。
随即晶莹的泪珠儿不要钱似的往外迸,她委屈极了,反反复复地念着你欺负我!
姬珩自知理亏,忙把那根插了一夜的大东西拔了出来,粗长的大rou棒沾满了晶亮水渍,cao了一夜仍然虎虎生威。
那小花xue乍然空虚,媚rou乍一接触空气,止不住的抖着颤缩,一大股浓浊喷涌而出,洒了一地yIn靡,白浆混着yIn水儿滴滴答答从花唇上滴下,臊得柳枝惜涨红了脸蛋儿。
姬珩眼疾手快忙拽住了捂着脸想往外逃的柳枝惜,两只铁臂环住绵绵纤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惜惜,惜惜我不该这样作弄,我错了惜惜。
柳枝惜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挣不开他箍得生紧的铁臂,曲起手肘就往他胸膛上撞去。
嗯
一声闷哼恰到好处地在她耳边响起,身后的男人胸膛滚烫,从后背传入的灼人温度烫得她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姬珩半丝不眨地盯着怀里的柳枝惜,眼里可怜巴巴的脆弱几乎要让她心软。
惜惜,我好疼
男人难得的示弱,墨色瞳仁里满满都是她,幽邃暗光被压抑在墨色里,让人看不清其中的Yin翳。
柳枝惜以为是她碰到了姬珩的旧伤,正要转过去给他看看,门前突然响起人声。
*
姬珩私下出宫的消息在宫里是瞒不住的,替身暴露只是个时间问题。
他也不指望能瞒多久,宫里势力错综复杂,牵涉甚广,不少人互相牵制,总之,能瞒住老皇帝一时就够了。
作为宫里沉寂十多年的透明人,朝堂上的后起之秀,七皇子姬毓宁自从得知姬珩入京的第一时间就吩咐人盯着,他出宫自然也在意料之中。
姬毓宁不过是宫人之子,出身低微且生母早逝,老皇帝膝下皇子皇女众多,自是不缺他一个,能走到今日,都是从刀山火海上淌过来的。
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不敢放过。
但太子有皇后和沈家,其他各个皇子也都有母族支持,众子争位,他在朝堂上压力极大,胜算极小。
这个当囗,来京的藩王就是极好的突破口。
他虽然入朝时间不长,但对朝廷各方势力摸得相当清楚,也争取了部分人的支持。知道老皇帝忌惮以睿王为首的强藩,而众藩王对龙椅上那位也极为不满。
这两方矛盾重重一触即发,却是他极为难得的机遇。
而他最先登门拜访的人,就是老皇帝最为重视的睿王世子,姬珩。
姬珩的别庄不难查,但难进。
大约他本来就没想瞒着,别庄修得甚是富丽,奇珍异兽、雕梁画栋,比之京城高门勋贵的府宅也不差。
姬毓宁在庄外等了小半柱香才有管家风尘仆仆地前来迎客,派了个小厮带路,走到房前又说让等容禀。
在姬毓宁等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人客气十足地请他入室。
窗棂横斜,暖阳洒入细碎斑驳的光影,博山炉香雾缭缭。姬珩墨发未束衣衫半露,斜倚在软榻上,以手支颐,气定神闲地把玩着玲珑白玉杯,薄薄锦衾恰恰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