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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的意识稍稍回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逼rou正含吃着一根rou棒,他恍惚间以为是爸爸,于是喃喃道:“爸爸......”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有人拿鸡巴拍了拍他的脸,要他含住,rou棒被怼进他的嘴里,唇瓣温顺贴合着腥臭性器,宁月被刺激的冒出眼泪,低烧让他的xue道更加炙热,也让他的心情越发低落。
他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声落泪,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正用冷冰冰的视线紧盯着他,可是他毫无所觉。
“电话打出去了吗?”cao着他的那个男人对他口交的那个男人说。
对方把鸡巴往宁月的嘴里塞得更深,漫不经心地回答:“打了,正在拍着呢。”
他抬了抬下颚,又有一个男人举着手机对准他们。
宁月心里一凉,生病让他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事情,cao弄他的男人狠狠撞了几下他的嫩逼,然后直接在里面射出Jingye,抽出鸡巴甩了甩,黏糊糊的逼水被甩落:“这个小婊子真能喷,好久没cao过这么舒服的逼了。”
有一个男人勾去宁月面颊上的泪水:“哭了,好可怜。”
他把鸡巴从宁月口中抽出,小宝贝迷茫地看着他,硬挺鸡巴直直站立,男人将他整个人搂起,然后接着把鸡巴cao进宝贝嫩滑sao逼,赞同道:“逼水真多。”
“爸爸......”宁月迷茫地喊着最信任的人的名字。男人笑道:“是不是被你爸爸cao过?总是在叫他?”
小宝贝又哭了,逼口好痛,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时候他的sao逼就已经被强jian过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sao逼紧缩,男人恼怒地拍打他的屁股:“放松点,快被你夹死了。”
宁月呜呜地哭了起来,凄惨地喊着爸爸,压在他身上cao逼的男人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一点点把鸡巴塞进他的rou逼,然后猛地抽插,被紧闭的子宫口阻止在宫腔外,他的saoxue还存留着很多强jian犯的Jingye,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留下来,yIn靡至极,宁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的Yin蒂不知何时已经被磨得红肿凸起,在男人急促的插逼中碾压到,他的rouxue绞紧了体内的rou棒,然后疯狂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Cao!”男人叫到,“这个贱货喷这么多!”
“嗯......嗯啊.......不......”宁月不知道他的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传送到爸爸面前,他哭得缺氧,嫩nai摩擦着男人布料粗糙的衣服,粉色的nai头硬起,被另一个带着眼镜的,刚刚射进他逼xue里的男人含住。
眼镜男又硬了,他的鸡巴很大,插在宁月的身体里的时候像是插进了一根粗长的铁棍,他开始抠挖这个无辜宝贝的后xue,宁月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动作还没有猫的力气大,根本没有引起注意。
后xue被手指抽插,还没有开拓开就被蛮横地cao进了一根rou棒,宁月发出痛苦的呻yin声,前面的逼口被cao弄,后面的后xue被迫接纳了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眼镜男从后面握住他的两个大nai子,边揉弄边称赞:“宁驰的儿子倒是挺好cao的,nai子也大,水也多。”
ru头被狠狠拧住,宁月像一只扁扁的面包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还有一个举着手机的男人走了过来,近距离地拍摄着他们性爱的过程,手机的摄像头放大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后xue微肿,更凄惨的是前面的嫩逼,sao逼被rou刃破开,里面流出又黏又腥的Jingye,Yinjing可怜巴巴地被夹在rou体之间,sao逼几乎被cao烂,Yin唇肿大,Yin蒂缩都缩不回去。
男人们把他夹在中间,隔着一层薄roucao他,宁月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两个巨大的Yinjing在他的体内cao弄,逼rou柔弱地攀附着雄壮Yinjing,终于崩溃地敞开,任由鸡巴cao进他窄小的子宫。
“救救我......”还未说完的话语被堵在喉咙,有人把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宁月害怕地流泪,心里一直默念着爸爸的名字。
逼xue抽动,被鸡巴cao遍,不知道cao了多久,两个人才一起在他的rou逼和后xue里射了出来,宁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xue高chao,逼水狂喷,后xue也被cao出了yInye,两人毫无怜惜地将他扔到地上,他刚刚高chao的小xue受到冲撞,再次喷出yIn水。宁月迷茫地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他还不知道自己被注射过药物。
眼镜男发话:“继续拍。”
拿着手机的男人蹲下,把宁月的双腿分开,小xue的状况太过凄惨,被cao过多次的sao逼几乎无法合拢,还在潺潺往外吐水,后xue也肿得不像样子,Yinjing软趴趴地倒在那里,两个nai子上都是牙印,还有被扇红的红痕。
宁驰的咒骂通过蓝牙耳机传入了眼镜男的耳中——顾行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也在宁月身边蹲下,摸了摸对方的头,高于常人的温度让他明白这个小可怜还在生病,可是他没有一点同情心,反而用变声器告诉手机对面的人:“听说发烧的人体温比别人高,cao的时候也没有力气反抗,性爱的体验就会更好,试了下,果真如此。”
他让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