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烈的坠落恐惧下,何亦忠赫然惊醒,却被镶嵌体内的巨物撑得说不出话。被碾平腔rou的感觉太过清晰,甚至黏膜都好像被压平了褶皱,很难说欢愉和痛苦哪个更占上风。
恍恍惚惚的他只觉得昏沉,勉强还能记起自己被鹿角顶着身子,狠狠跌砸在了纹裂的阳jing上,rouxue就这么吞下了过粗的rou棍,似乎是已经被扩张到极致了。
但黑鹿显然是知道,只是这样未免太过单调,便低鸣一声,示意纹裂变成绳索一般的身形,再允许他缠住自己的雄壮鹿角,形成一副弹弓似的奇异姿势。
这倒是让骨环牙来了点兴趣。已经变回人类模样的他,看似是鼓励性质的为两位恶魔鼓掌,却是在掌声迭起之余,不忘施展一些小魔法,来把何亦忠固定在“弹弓”的中央,让那收缩连连yInxue对准了高挺的巨阳。
为了维系阳物的大小,纹裂变成的硬绳极细,貌似是一吹即可断裂,实则坚不可摧且力量凶悍,以至于何亦忠都反应不及现状,就被猛地弹射而出,因那划破空气的冲击而失措尖叫,又在娇腔惨遭贯穿的瞬间大翻白目,口吐软舌的yIn颤连连,被起伏的矛盾快感所刺激,连哭叫都无法脱喉了。
之后却没有抽插,而是骨环牙再次将他抓压在纹裂变成的黑绳上,赫然是要重复这样的戏码。
“呜……会…会裂的…子宫……呜啊……”
何亦忠分明是一副被折磨至泪流满面的惨状,可是,当他又一次被那火热的巨物贯穿了rou道,吃痛的神情之间便增添了好一抹的情乱,连呻yin都点染上了不少yIn靡之意。
难以想象的是,这不过是第二次的坠cao穿腔而已。于是,果不其然,在之后的十几回jianyIn虐玩下,他再也喊不出一点与抗拒相关的字词,只有虚弱的娇yin还略带酥痛,rou户却括不知耻的蠕动吮吸着撑满小xue的雄物,似乎是不满足于纹裂的无动于衷。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黑鹿的长角穿过了腿间,还来不及思考,便被这硬刺刺的鹿角抵xue顶起,本来就颤颤巍巍的rou鲍遭到这么一刮蹭,顿时连花蒂都肿胀着挺立了出去。
而黑鹿甚至都不需要指令,单是无意的一次瞥视,就能让纹裂全身心的保持住长绳的身姿,再以纤绳缠绑住了这泄yInrou躯的ru首与rou蒂,居然是极不留情的就这么将他从空中抛下。
刹那,几乎要被扯烂ru房与会Yin的惨叫连绵,却掩盖不过那同等占比的yIn喘娇息。原来,是何亦忠直勾勾的跌落在了纹裂化为绳索的粗硬身体上,鲍唇之间竟有不规律的凸圆填满,只有脚尖还能勉强立地,只可惜无济于事,甚至徒增难过。
若是就这么软了小腿,他就要以两瓣花唇去支撑全身重量,那定会让xuerou都被磨得出血。但想要通过站立去保持平衡,就会让纹裂恶意的来回一挪蹭,注定被牵连的Yin蒂又会让他当即瘫软,乃至胸ru都要被扯得漏了ru汁,下身更是凄惨至极的胡乱泄chao。
进退两难带来的是Jing神与rou体的双重打击,两倍的痛苦却总是有四倍欢愉去覆盖,让本就不复灵光的脑子被情欲润刷的更为迟钝,连带着身体都对疼痛表以了麻木,倒是在性爱中得了欢实。
当然,恶魔可不会任由他尝着甜头,而是在他妄想扭动着腰tun,本能的试图吞下那硬绳凸起时,开始如拉锯般的前后扯划起来,一下就让何亦忠哭叫不已,因全身照料又无法满足的虐辱而哭腔毕露,只是连求饶都忘记要求些什么了。
然后,随着黑鹿的又一次暗示,他却是被猛然丢弃在地,低yin着等不来起身,就被再熟悉不过的鹿鞭贯彻到底,不禁撞扁了宫口软rou,更是将腔xue都猛干到了变形。
“呜…哦…”可是,让无力发声的他彻底崩溃的,是与之同时进入的第二根Yinjing。他不可置信的圆睁双目,却不置可否的感受着那两根rou棍开始了不留情面的抽捣,每一次都更为猛速且有力,以cao破yInxue的动作大幅度的暴cao大敞软口的宫心。
若不是亲身体会,何亦忠绝对无法相信,自己这副生而畸形的身体,竟然能被开发到这么yIn荡的夸张地步,哪怕是接连吞吃着两根雄壮的炙热rou棒,也浑然无谓的分泌着大股爱ye,甚至能在支离破碎之余找到那一丝的极致快感。
两个恶魔自然也感觉到了yIn水浇淋,rou壁缩合的难得享受,就连艰难的进出都在润滑下变得畅快无阻,伴随声声rou响一下下的捣干深cao入娇rou户xue,听着那逐渐与yIn叫无异的混乱哭泣,不自觉的便和骨环牙达成了共识——他真的是被玩坏了。
黑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完全出于私欲而上交的“通过沉迷性爱来促进亡灵轮回”一意见,好像还真的有了用处。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和骨环牙一样失去性趣了。
他毫无预兆的拔出性器,居高临下的盯着何亦忠那满面泪痕,失神至浑然不知少了一根阳物的填充,甚至还在纹裂的cao干下泄洪了一缕稀白的水ye,只是发不出一点呜咽呻yin了。
不知不觉的,骨环牙已经没了踪影,而黑鹿也漠不关心,只心想着该如何处理自己半勃的欲望,最后,还是用rou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