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次日便动身了,陈清并未与任何人辞行,他本来就是独来独往的习惯,宗门中人也都了解他,十天半个月不再峰中是常事,倒是沈裕,留下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些琐事给底下管事的弟子。
陈清如今身无半点功法,在尚清峰尚且能用入门弟子们才用的飞剑出峰,只是那飞剑一出峰门便需用法力催动。沈裕提出自己抱着陈清一同御剑,却被陈清驳回:“我如今凡人之躯,在天上飞久了头晕,反正也不急,咱们走着去吧,就当历练了。”
想他修炼至如此境界,却又要重新如刚入门那般步行历练,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或许,这也是老天的安排。
就这样,两人一出峰门,就开始步行。
仙宗往往不是真正的山峰,是悬于崇山峻岭中的灵力实体,出了峰门,才是真正的山峰。
古木高耸入云,小路上连绵地开着紫云英和一年蓬,这里灵力充裕,连带着植物也生得Jing神抖擞。人间此时应是春天。
两人忽然相顾无言,一前一后的走着,他们从出生起,数万年都没与人相爱过,昨日不将心事说开或许还能撑着师徒的皮子相处,而此刻,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沈裕低着头默默的走在前头,时不时出剑斩断生长得过于茂密的杂草和树枝,方便陈清行走。
约没一柱香之后,二人出了茂林。前方的道路宽敞明亮了起来,耳侧还能听见不远处哗哗的水声。
沈裕收起剑,正欲迈步朝前继续走,却感觉身后的衣角被人拽了拽。
沈裕不解的回头,只见陈清不知何时已红透了脸,一手还在不断扯着衣领,暴露出来的部分是诱人的粉色,不用想,那底下的肌肤此刻必定也已经泛上了好看的粉色。
他马上扔了剑接住已经腿软的陈清搂入怀中,急切地问道:“师尊你怎么了!”
怀中人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抬手锤了他一下,只是那手没有多少力气:
“混账,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嗯啊……”
都已经娇喘出声,沈裕如何还能不知,师尊这是那该死的情花一寸又发作了,他匆忙从乾坤袋里找出毯子铺在地上,而后轻轻地将人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帮他除去身上的衣袍。
只见那玉柱果然早已高耸挺立,兴奋地在他手中跳动,项端也早已shi滑,不断地吐露着晶莹的ye体。
沈裕顺势帮他撸着,还不忘空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袍,将胯下那狰狞的紫红rou棒释放出来,无师自通地将两根贴到一起,同时撸动起来。
陈清那物其实不小,他也早知道沈裕的很大,但是这样直观地放在一起比对还是头一次。一根莹白,一根紫红,紧紧贴在一起,gui头时不时互相磨蹭,拉出粘腻的银丝,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他太阳xue直跳。
男人嘛,不管是在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对自己的雄性尊严总是格外在意,虽然这样撸动也有别样的快感,但到底不如真实的抽插来的舒服。
陈清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抬手拍了一下沈裕。
“呆子!别摸了,快插进来,里面更要紧些。”
陈清故技重施,又自己伸手去摸自己的后xue,莹润的指尖在粉嫩的褶皱处慢慢打着圈,时不时伸进去一个指节,浅浅抽插一下就马上拔出。
陈清觉得沈裕格外吃这一招,每每如此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变得一重,他便也乐得如此勾引一番。
沈裕确实很吃这一招,他总是受不了师尊这些带有主动勾引意味的小动作,本就硬挺的阳物此刻仿佛又硬了几分,温度也变得更高,炙热着紧紧贴着的另一根。
既然是师尊要求的,沈裕当然不会违背,他一手继续帮陈清撸动着,一手扶着自己的rou棒代替陈清的手指在粉嫩的xue口打转。
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陈清的后xue总是水泽一片,因此出发前沈裕还贴心地帮陈清多准备了几条亵裤。
就如同现在,没有任何外物的润滑,那小xue却已shi滑无比,在xue口试探的rou棒甚至时不时会蹭进去半个gui头。
又磨蹭了几下之后,沈裕感觉师尊扭着腰已经快要不耐烦了,当然不能让陈清真等急了,沈裕不等他开口,就一个挺身尽根插入,陈清那来不及说出口的指责霎时变成了嘤咛。
这一下来得实在出其不意,磨蹭许久不得疏解的空虚被一下子填满,陈清只感觉脑子好像也被填满了。
前天晚上两个人还都是不经人事的处男,做了几次之后,陈清除了会“自摸”,尚未悟出些有用的知识,沈裕却进步飞快。性事上的技不如人让陈清又羞又气,却又实在乐在其中。
沈裕悟出来的东西显然不只这点,只见他慢慢抬起陈清的双腿,在陈清不解的眼光中一直打开,又往下一压,直到压至陈清耳侧,而后重重地来了一次抽插。
“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陈清霎时便感觉视线变得模糊,泪水很快便顺着眼角留下。
没有让陈清多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