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水到渠成。
秦苏云身上裹的浴巾在顾乘溪手里揉成团,很快被甩在地上,与仍然chaoshi的地面混在一起。
顾乘溪将她紧拥在怀里,一双臂膀裹着她裸露的后背,舌尖在她牙面上肆虐。她似乎有些紧张,闭着眼睛,身子有些僵,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去床上?顾乘溪松了松,舔舔她的唇瓣。
秦苏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下一瞬便被顾乘溪横抱起往卧室里奔。
头发顾乘溪压下去时稍不注意,胳膊肘压了她的长发,她皱起眉头,挂着他的脖子,委屈。
顾乘溪赶紧起来些,沉着声音问:先去吹头发好不好?
不要秦苏云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停下来你又不肯了。
顾乘溪失笑,凑过去亲她的唇:乱讲什么。
他没再停下来。
已经很久没做了,可他记得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之处,记得他亲她、摸她、揉她时她会有的反应。
就像从前那样,他的掌心抚摸她的后背、腰间、大腿,复而摸上她的后背,绕到胸前揉她的雪峰。
他刻意放轻了力道,害怕弄疼她。
秦苏云在她的调弄下哼哼了两声,顾乘溪低低地笑:哼什么?舌头伸过来。
她总是喜欢逃。
秦苏云胆子大起来,舌头伸过去挑逗他的舌头,自然引得顾乘溪更为激烈的攻入。
温柔又强势的前戏搅得秦苏云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下巴搁在顾乘溪的肩膀上,娇喘连连。
怎么了?顾乘溪吻她的眼睛,手指不忘继续调弄,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抵至她的xue间,指尖贴着她的Yin蒂蹭了又磨。
嗯秦苏云呻yin出声来,低下头去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顾乘溪轻笑一声,抬起身子来,开始解身上的衬衣。
秦苏云有些等不及,也抬起身子去,伸手去扯他的扣子,她鲜少干这种事,手不是很灵活,一急,反倒解不开了。
我来。顾乘溪不禁失笑,凑过去吻吻她,这么急?
秦苏云又哼了两声,在他的亲吻中混混沌沌的,再反应过来时,他已赤裸了半身,低头在她的雪峰上啃咬,这感觉熟悉而陌生,她浑身发烫,难受得想蜷起身子,却被顾乘溪压制没法动弹,一双脚滑着床单,脚趾头不自觉地弯起来。
顾乘溪在她两团雪白上吞吐够了,舌尖一路舔上脖子,手又伸到她xue间探了探:小云,你好shi。
你、你快点混蛋。秦苏云抓着他的肩膀,眼睛shishi的,都要哭出声来了。
顾乘溪故意逗她:快点做什么?嗯?
秦苏云抬手打在他胸膛上,力道轻得很。
顾乘溪也受不了了,他又吻了她一会儿,讲她的身子翻过去,附身下去贴在她后背上,扯下自己的底裤,炙热的rou棒贴了过去。
不!不要!不要!秦苏云不知为何突然哭出声来,甚至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顾乘溪见她情况不对,忍住插进去的冲动,抱住她哄:好,好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苏云抽泣两声,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从后面好不好?
不喜欢从后面?顾乘溪心中一颤,他想起从前许多次欢爱,他最喜欢的便是后入,可那时,她从来没拒绝过,也从未说过不喜欢。
是了,她总是讨好所有人,讨好他,又怎么会说自己不喜欢?
顾乘溪心疼,吻吻她的脸颊:好,不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秦苏云啜泣片刻,翻过身来抱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两人很快便又沉浸入情欲之中,方才燃起的欲火没有减退半分,倒是更盛了。
她xue下已是泥泞万分,流淌出来的汁ye打shi床单,可顾乘溪的阳器贯入之时,她还是疼了,痛yin出声音来,紧抱住男人的身子,指甲要嵌入他的肌肤中了。
很疼吗?我慢一点,别怕。顾乘溪哄着她,缓缓动了几下。
她太紧了,太久没做,甬道里更是紧涩难行,即便前戏做足,她汁ye丰盛,可进出的摩擦仍叫她隐隐发疼。
顾乘溪动得很轻,很柔,已是极力在克制肆意驰骋的冲动。进出了好一会儿,rou棒与甬道相融,又淌出些粘稠的蜜ye来,润shi了两人相合的地方,缓解她的疼。
顾乘溪吻着她问:好些了吗?
秦苏云小声抽泣,点头:乘溪,我好难受你、你快点好不好?
顾乘溪额上沁出一层汗水,他何尝不难受,要不是顾及她的生理感受,早就不管不顾地cao起来了。
他低头去吻她的胸,吻得她又放松许多,xue道已然适应他的入侵,最初的疼转成了欲求更多的酥爽。她被颠得整个人仿佛飘了起来,呻yin声在他律动的节奏里破碎不堪,顾乘溪直到她已然适应,箍了她的腰,大力挺动起来,快速的摩擦加深了快感,秦苏云抓住他的胳膊,呻yin声不可控制地大了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