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申枳的鼻腔充斥着自己Jingye的腥气,那是近似栗子花的气味,有些浓郁。自从那日厨房被强迫自渎之后,他就再没纾解过。熟悉的乌木香味笼罩下来,钻进他的脑袋里,覆盖了空间中浮动的情chao。
他的额头还抵在铁塑的马脖子上,积压许久的欲望再次被强行持续释放,让他全身都陷入一种莫名的酥麻之中。但申枳还是艰难的抬起头,带着shi漉漉的眼神,看向已经站在他身侧的来人。
姜伏,恶魔先生,他的主人。
正站在他身侧,深沉的眼中带着压抑的情绪,看着骑在玩具上被折磨得一副惨样的奴隶。黑色工装裤塞进一双马术皮靴内,腰间贴身扣紧的皮带,深蓝色的polo杉,垂下的左手提着根细长的东西。好似刚从跑马场下来一样,身材耀眼面容英隽。
等到他摩挲检查完毕奴隶的身体状态,这才收回了那只在申枳身上游走肆虐的右手。接着提起左手的细棍,是根黑色的马鞭,由下及上,捏了捏最顶端软牛皮的拍片。
他要驯服的,是眼前这匹烈马。
马鞭换到右手上,鞭头的软拍部分挑起了申枳的下巴,强迫他直起身,姿势的变化让申枳发出闷哼声。姜伏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通过鞭子的滑动来纠正奴隶坐在马背上的姿势。
“手背后,肩放平,背挺直,不准低头。”姜伏出声指点着申枳的动作,看到奴隶逐渐挺拔标准的姿态,说道:“以后再骑马,要保持这个姿势,记住了吗?”
“奴隶记住了。”申枳手交叠背在腰上,心里却听出了这要求的潜台词,那就是以后还会再坐上这个可怕的木马,他暗自叫苦。
马鞭这次点上了申枳身下刚才半硬又因为恐惧软下来的Yinjing,黑色的鞭头也沾了些白色的Jingye。
“奴隶,告诉我,你刚才做了什么?”
申枳的思绪一边随着马鞭的游走而紧张,一边回答道:“奴隶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射Jing了。”
果然,话音刚落,红嫩的gui头就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申枳身体瑟缩了一下,却又连带着夹紧了体内的按摩棒,一系列连锁反应让他苦不堪言,差点保持不住姿势。
姜伏声音带上了严厉,责问随之而来:“为什么会未经允许射Jing?!”
“因为奴隶没有...没有忍住。”申枳思忖了下用词。
“啪!”又是一下,依旧打在性器的顶端,打的这根yIn物上下摆了摆。
看来恶魔先生不太满意这副说辞,“没忍住?那为什么没忍住。”
申枳牙齿咬了咬嘴唇,忍住差点发出的痛呼,刚才那下用了些力度打得他痛爽交叠,他思考了一会才迟疑的开口:“因为...是个yIn荡的奴隶...”虽然他对于讲出这些yIn词秽语没什么心理负担,只是他不知道姜伏想听哪一种,又补充了一下:“被木马cao的忍不住高chao。”
这是事实,任谁上去如他这般大概都会忍不住吧。
“是吗?”姜伏似是有趣的收回了搁置在奴隶性器上的鞭子,围着这匹塑像悠然踱步,皮鞋踏在地板上落下声响,看不出情绪。
“既然yIn荡,一次肯定不够吧。”话语间漫延着危险的因素,“那就继续动,再高chao一次吧。”
墙角的时钟恰巧在此刻鸣响了三声,马鞭又威胁般的游走在申枳的腰tun上似是督促。
申枳听到主人的命令,简直想立马跪地抱住大腿求饶。这次他双手在背后交扣,还被要求保持姿态,就只能依靠腿部和腰部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抬起,再卸了力依靠身体重量坐下去。
原先饱受侵犯的内壁再次经受着按摩棒的进出磨砺,只来回十余下,酸楚感就席卷而来,还带着“扑哧扑哧”的rou体回落声和令人脸红的水波声。
可能是姜伏在场的缘故,也可能是申枳自己的Jing神过于紧绷。这次的快感堆叠得慢了许多,更多的是羞耻和难堪,情欲迟迟不肯抬头。突然身后有什么裹着风声而来,接着几声沉闷的击打声下,他的屁股上炸开了疼痛。
“唔——啊!”痛呼直接蹦出嘴边,申枳的手指紧紧扣入交叠的小臂上才勉强忍住想要伸手遮挡挨罚的地方,身体反弓到一定弧度后又紧急挺直。
“看来需要些鞭策才能有动力啊。”
恶魔先生假意用着恍然大悟的口气,随即动着手腕继续毫不手软的下鞭。
“啪!——啪!——啪!——啪!”
“唔!——痛!”
鞭打声和叫痛声交替不停。
姜伏看着申枳下意识想躲却还是堪堪维持着承受的姿态,前些天戒尺留下淡色淤痕的屁股上此刻又添了些凌乱的新伤。恶魔先生心中由不悦堆积的冰山融落了一角,说道:“不是yIn荡的奴隶吗?再这样怠工,屁股可是要被打烂的。”
被鞭子威胁的奴隶身形一滞,只得凭借之前的感觉抬起腰身,调整体内按摩棒的角度让它蹭到肠rou内那块最敏感的地方,瞬间勾起了之前消散的快感。他这次动的快、准、狠,因为稍有懈怠鞭子就会吻上他裸漏的肌肤,给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