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作为男人当然再熟悉不过,但是秦羽涅从没经历疲软的rou棒在自己后xue慢慢勃起,身前的人还在小幅度挺着腰,不重不轻的进进出出。
眼下一片青黑的秦羽涅被这种方式唤醒了,费力地睁开眼皮,身体酸痛,像是被人打过一样,早已红肿的后xue还在吞吐着rou棒,隐隐的钝痛从交合处传来,秦羽涅下意识深呼吸,适应身体的变化,和体内的异物。
秦羽涅专注地看向埋在他胸前的楚白矾,拿掉滤镜,秦羽涅不得不承认楚白矾有诸多缺点,长得丑也就算了,还不注重个人卫生,但凡他自己上点心,脸上的青春痘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没好。不仅胆小怕事,而且欺软怕硬,就只在自己面前有能耐,欢迎仪式的时候不见得敢说话。还三观不正,喜欢我就算了,我魅力这么大也是没办法,但是居然下药,大错特错。非但如此,对自己相依为命的nainai也不孝顺,nainai赚钱养家,他却肆意挥霍,怪不得nainai不敢让他知道赔偿金的存在。
秦羽涅越吐槽越气,心理上的愤怒掩盖住身体的异样和后xue的快感,突然秦羽涅闷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原来是楚白矾在睡梦中Jing准地找到粉红的ru头,吸入口中,像小孩子喝nai一样,使劲嘬弄。
秦羽涅还能怎么办呢?尽管在心里罗列出白矾的那么多缺点,但是自己仍旧放不下他,喜爱于他,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身下。
楚白矾缓缓醒来,用力咬了咬口中的ru头,胯下用力,使劲地冲撞十几下,把rou棒塞到肠道深处才恋恋不舍地射出来,红肿的xuerou被滚烫的Jingye袭击,徒劳无功地抽搐不止,楚白矾想把rou棒抽出,却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两人的耻毛被Jingye和yIn水打shi纠缠在一起,溢出的Jingye已经变成了Jing斑,黏在两人的耻毛之上,轻易不得分开。
“秦哥,怎么办啊?”楚白矾废物一个,知道秦羽涅无所不能,下意识寻求帮助。可怜秦羽涅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掰着翘tun让楚白矾cao,现在还要想办法把楚白矾的rou棒放出来。
“一起去卫生间。”秦羽涅火速想出解决办法,不知道一会儿被边走边cao的他会不会后悔。
秦羽涅紧紧咬住下唇,腿脚早就软得站不直,但还要慢慢向前走,后xue里的rou棒随着脚步的前进横冲直撞,秦羽涅捂住不断被cao干的小腹,本以为能缓解后xue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但这样的举动反而加重了肠道和rou棒的摩擦,他甚至能感觉到rou棒的脉搏跳动,这次是真的要被cao死了。
一步步脚尖颤抖地向前走着,艰难挪动,秦羽涅第一次感觉去卫生间的路那么远,他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秦羽涅在路程过半时终于坚持不住,腿一软,就要滑坐在地上,楚白矾眼疾手快地抱住眼前人的细腰,大力地把人拥入怀中,虽说避免了硬生生分开下体和耻毛的疼痛,但是却把rou棒送到后xue更深的地方,秦羽涅大叫出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瘫在楚白矾的胳膊上。
楚白矾身上的肥rou根本支撑不住高高大大的秦羽涅,现在全凭一号的尊严支撑着,系统也在给楚白矾加油助威“宿主宿主,你最强,宿主宿主,你最棒。”
楚白矾顾不得感受秦羽涅后xue的火热与紧致,现下他大力地向前顶去,rou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xuerou急速地收缩,嘬弄着待了一晚的rou棒。
秦羽涅被这力道带得向前踉跄了一大步,娇喘出声。
如果有人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就会发觉,秦羽涅此时此刻像一头发sao的母马,在被人用rou棒驱赶前进。
突然,秦羽涅大叫出声,后xue紧紧夹绞,竟是活生生用后xue达到了高chao。yIn水哗啦啦地浇在敏感的gui头上,楚白矾本就强撑着勃起,这么一刺激直接射出存货不多的Jingye,和他一比,秦羽涅才是最惨的,昨晚的性爱已经让青涩的rou棒射空了,如今只是象征性地射出几缕清ye。
rou棒流在后xue里半勃半软,恐惧的快感褪去,秦羽涅恢复些许力气和理智,一张嘴总算是不发出娇喘,“快一点。”
走到了卫生间,在热水的冲淋下,下体的耻毛终于分开,rou棒离开已经住了十几个小时的温暖后xue,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洞口,仿佛能看见里面粉红的xuerou蠕动。
楚白矾胡乱的洗了几下脸,和软下去的rou棒,牙也不刷,留下一句“秦哥,我饿,快点洗。”就离开了卫生间,你以为他不想玩浴室play吗?他有心无力啊!昨天吃的药太猛,做了太多次,他勉强发消息向姜赤报平安就沉沉地睡去,晚饭没吃,早饭更别提,刚刚又射了两发,险些Jing尽人亡。
秦羽涅在卫生间勉强冲了一个战斗澡,手指伸进合不拢的后xue,秦羽涅暗自咬唇忍耐,手指在后xue没经验的胡乱插弄,想把次次都内射的Jingye排出,后xue也在为之努力不断的蠕动着,还是只有一小部分流出体内,
楚白矾听到秦羽涅粗重的呼吸和低喘,心下了然,但还是贱次次地喊着“秦哥想要了吗?不用手指,我来帮你啊。”丑陋的面庞上写满不怀好意,他实在是太饿了,想用这种方法逼秦羽涅快点出来。
秦羽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