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来时带来了一个小盒子。叶雨祈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三个小饰品,盯着上面的小圆珍珠挂坠看来十几秒,才扭头去看跪在脚边的温禾。
她还真是一点不心疼。
初次穿环,不管怎么说,也该选最素的款式,别说上来就带重量的,这么多年来,她见多了因为体质首次戴最基础款还发炎闹了小半年难受的。
即将要戴上这几个小玩意的人只沉默着。
收人钱给人办事的,是不能挑拨金主跟sub关系的,没职业道德的嘛,但叶雨祈今天显然不太想控制自己,把玩着手上的小ru钉吐露着不该说的话:
珍珠,是不是有点土气?
温禾仍没出声,只是仰头看着她,后者跟她对上视线又挪开了,转身去取了工具,消毒清洗。
叶雨祈不再开口说话,这几十分钟里就只剩下她处理工具时的金属碰撞声。
快一周了,在这之前,她们也有过长时间不说话的沉默时刻,只是不像这次那么凝重,温禾盯着她给定位钳缠上两圈皮筋朝自己走来,眼眶缓缓红了,声音有些抖:会疼吗?
听上去充满了紧张害怕,未被触摸过的ru首却昂立着,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
不后悔就不疼。
酒Jing棉擦过时温禾抑制不住地在抖,小巧浑圆的ru头变得更鲜红了些,带着残留还没完全挥发的酒Jing,看上去比草莓还要可口些。
不后悔就不疼。将手上酒Jing棉撇去,叶雨祈取了穿孔用的小针,又重复了一遍。
嗯。
叶雨祈抬头,恰好看见对方也在看自己,她身上蒙上一层薄汗,应该是很紧张,眼底却没有太多情绪,至少没有退却。目光落回茱萸之上,她抬手将钳夹上,没管对方的细微颤栗,另一只手的小针就穿过定位夹戳进那只可爱的ru头,从另一端穿出,刺进早垫好的软木塞里。
别动。叶雨祈一手稳定着刚扎好针,另一手取了穿钉者自己带来的ru钉,用钉杆顶着针尾穿进皮肤,把顶出的针收了之后抬眼看了下温禾。
她已经满头的汗,极力抑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呼吸过重导致身体动作起伏而影响了身前人的Cao作。
拨开了铁盒里乘着的两头用细链衔接的珍珠挂坠,直接将穿入那头的小圆珠旋上,挂好后小心地将钳取下,起身抽了几张纸巾给温禾,又自顾自解释着自作主张撇了挂坠的行为:
这两天先这样吧,刚穿上容易发炎,走之前再给你挂上。
那颗ru头看上去肿了些,好在没看到渗血,这个钉打得很好,应该很快就能好,叶雨祈站起来摘了手套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时顺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人的脑袋。
疼吗?
...不是很疼。
叶雨祈给自己点烟之前给温禾也递了一根,可对方摇摇头没要,于是她低头点燃了自己那根,吐出第一口烟后说了句:缓一缓吧,等我抽完。
一根烟点完要不了多久,叶雨祈洗完手再回来,又拾起了工具。
温禾也确实缓了过来,身上的汗被收拾掉了,她盯着面前人手上动作,忽然冒出一句:能给我个抱抱吗?
那双手一顿,又动了起来,手法娴熟干脆,不一会儿,温禾看着自己右ru也挂上了同样的小饰品,她长时间没有饮水,嘴有些干,下意识舔嘴唇的时候发觉已经起了死皮了,本能地吞咽了一下,抬眼满脸的无辜。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拾起工具盒准备换个地方的人接收到对方的视线,叹了口气把东西又放下了,然后就看见对方倾身过来,她抬手想摸摸靠进怀里的人的发丝时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手套,又放弃了。
叶雨祈将拥抱时间控制得很短暂,很快就把自己抽离开来,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能摸一下吗?
素来乖巧听话的学生今天过分黏人,甚至有些得寸进尺,但她不太在意,抬起手轻轻拨了一下戴好饰品的ru尖,挑出一声轻哼来。
手法再好,这归根究底还是个伤口,细微的灼痛感一直在,去掉挂坠的ru钉拿在手上几乎没有重量,但是穿在ru尖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感受算不上舒适。被人一挑痛感跟异物的重量都在一瞬间加重了,她抑制不住的轻喘了一声,却同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一酸。
刚还耍赖的人rou眼可见的难为情了起来,叶雨祈却不大顾及她,只让她仰躺在沙发上将双腿分开。
门户打开,一小片丛林下的洞口边缘沾着晶亮ye体,摘下一只手套,抽出几张纸巾将那水迹擦干,叶雨祈说:
我早知道你是个m,你总不认,怎么现在又认了。
温禾没回答,只是在对方分开她的Yin唇时喘息更重了几分,金属定位钳加上那片软rou,她才终于憋不住了似的,急急喊了一句:我想问个问题!
问。她没停下动作,松手去取新消毒完的小针跟软木塞。
下面戴上这个,我是不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