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傍晚,蝉鸣聒噪,廖山宸在进行数学课程的收尾,但同学们的Jing力已经消耗殆尽,面色疲倦,倒是坐在后排的少女,眼睛发亮,一节课下来,就未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男人不禁冷笑,大手轻敲黑板:殷桃,你来说一下,这个代数式是否能构成数列。
突如的提问,使得大家猛的激颤,都从瞌睡中提心吊胆起来,纷纷望向了后座的少女,她扎着高马尾,姣好玲珑的曲线,初显青涩女人感。
老师......我不知道。
噗嗤。
邻座捂嘴嘲笑,殷桃的无知,让他们生出几分骄傲。少女听见,也不心羞,面庞带着浅笑,直直看向站在讲台的高大男人。
廖山宸点头,结果在意料之中:坐下,等会儿来一趟办公室。
殷桃抿唇,银边眼镜下,男人目光冷淡至极,应该是生气了,想着这是自己第三次未回答好题目,等下两人的独处,少女心里不免生出害怕。
最后一丝黄昏消尽,铃声打响,同学们收拾书包,结伴回家。殷桃抱着笔记本,手握圆珠笔,默默跟在廖山宸身后,两人穿过喧闹的走廊,走进了长廊尽头的办公间。
这是廖山宸私人的工作空间,他是高三年级的数学组主任,为了平时能高效出题成卷,特意向上级申请的办公区。
殷桃先进去,男人后随,大手合上门,即可便落了锁。暗色的窗帘严丝合缝,微光只能透过布料,映入室内,荡漾在殷桃紧致雪白的肌肤上,她眨眨眼,盯着表面俊逸斯文,内心如野兽一般的男人。
几次了。
三次了......
廖山宸扯过一旁的转椅,坐下,姿态极为放松,但目光沉沉可怕:我教你多少遍了?
殷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解开校服的衣领扣,露出嫩白的胸口,才缓缓答道:老师教我十几遍了。
男人轻笑,手指挑出抽屉,拿了烟盒,点火抽起,始终未看少女一眼。
真笨。
殷桃忍声受着,走近,摸着男人健壮的胸膛,随之抽走他指间的香烟:老师,烟抽多了不好。
是么?
廖山宸收紧手臂,将她搂在怀中:桃桃,喂我......
昏暗中,男人微眯的眼,露出一丝柔情,殷桃全数捕捉,惊喜万分:老师,我要喂好多口。
廖山宸闷笑:只要你能抽,全都嘴喂我都行。
花季少女,红唇含住香烟,大吸一口,忍着咳嗽的不适,圈住男人的脖颈,对嘴吐出。
明明是最烈气的烟味,廖山宸却品出甜味来,青涩回甘,让他欲罢不能。在这小天地里,男人就是脱笼的野狼,撕裂教师的伪装,狠咬吮吸少女的花香。
娇小的女孩,攀附在廖山宸的肩膀,如翠绿的藤蔓缠绕大树,汲取她人生中仅有的温暖。
天色暗蓝时,殷桃从办公室出来,她面色酡红,手里提着男人递过的零食袋,半身藏在门后,细声道:老师,我回家了。
台灯下,廖山宸专注批改试卷,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钢笔,快速勾选,少女的蚊呐,浅浅钻进心里,他侧头:回家了,准时报备。
嗯......
少女转身,飘扬的马尾,明明如此活泼,却不过是男人圈锢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挑弄揉捏,全由廖山宸一人掌控。
狭小的弄堂,地砖干燥,前些大雨生出的苔藓,都松散开来,踩着软软的,殷桃很喜欢这些,每次碰到,都要脱掉帆布鞋,慢慢感受。
哎呦......桃子,担心扎脚。
侧边的住宅,老nainai坐在门槛,招呼冰棒生意。殷桃是这条街的熟人,每逢黄昏时刻,就能见着活泼爱跳的小姑娘。
nainai,不会的,我很小心......
少女细腻的小脚,沾着些灰尘,她小跑到老nainai面前,咧嘴笑道:今天还要绿豆味的冰棒。
老nainai接过两个硬币,起身颤颤打开冰柜,给殷桃拿出了冰棒,和蔼可亲:给......慢点吃。
nainai,这次绝对不会吃快了,上次粘着嘴唇,好疼的......
殷桃面相幼嫩,却Jing致可爱,老nainai见她满脸笑容,心里也舒坦:好......nainai都知道了。
小巷中,少女隐匿在最后一点光中,她赤脚蹦跳,没有学业的束缚,竟是如此的快乐。
简陋的平屋,带着小院,里面栽种的指甲花,茂盛艳丽,殷桃推门而入,熟练淘米洗菜,等着殷岚下班。
她是母亲一人带大的,父亲嗜酒家暴,在三岁时,殷岚抱着小桃桃,躲着出了家门,从此母女俩流浪生活。直至殷桃考上市重点高中,生活才逐渐安稳下来。
饭熟了,菜好了,母亲还没有回来,殷桃一一用瓷碗盖好,便锁门进了房间。
老旧的手机藏在了枕下,殷桃摸出,逐个按下刻印在心里的号码,躲在被窝里,听着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