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打手们一夜未眠的抽打女侠,到了凌晨才罢手。
「贱货,还没用刑呢就尿了,这多没有意思,看样子你是渴了,来人
打手们看的很起劲,都像来试试手,李老爷把尾鞭递给一个打手,那个打手愣头愣脑的接过来就是乱抽,女侠开始惨叫,一鞭一叫,整的李老爷笑骂道,「你小子,还真是施虐心十足啊,一点不懂的怜香惜玉,别光想着辣手摧花啊,要让她感受到痛苦的同时体验到做女人的快感,让她自己改变自己,发骚,懂不懂」。
女侠淫荡着叫道,「插到……插到我的小穴中,呜呜」。
李老爷挥起鞭子,在女侠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来回鞭打,说来也奇怪,这鞭子打在女侠的身上,也不留痕迹,女侠完美的皮肤没有受一点伤。
「给我把她泼醒,我要让她永远记住我的滋味。」
李老爷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个骚娘们做梦在被药讯司那帮女司性虐呢,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
而在现实中,已经天亮,李老爷已经来到地牢里,他看着女侠在昏睡中扭动身姿,马上向前用食指插入女侠阴蒂下大敞着的阴户,里面居然在微微蠕动分泌着爱液,再摸摸女侠的两只奶子,梆硬梆硬的,女侠还在不停的张嘴轻言轻语道,「我要,我要,快给我,求求司长大人了」。
李老爷拿起一根软鞭,这跟软鞭由数千跟狐狸毛编成,是采自正在发情的母狐狸的尾巴上的硬毛,坚韧无比却也柔软随型,这样的鞭子很少见,李老爷手中的这把就是。
李老爷首先对女侠进行轻刑,这是他在审讯司学来的手段,要将痛苦层层递进的施加给犯人,达到充分吸收痛苦的目的,否则一下子用狠刑,机体一下子承受不住就会降低敏感度缓解疼痛,甚至昏死感受不到疼痛,这样是用刑者不愿看到的。
刑具,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惹得李老爷无奈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你们给我轮流抽这个骚女人,一刻不能停,一直到明天早上,我去睡一觉,听到没有。」
地牢里,响起女侠一阵一阵的惨叫,仔细听,叫声还在变一会一个样。
李老爷手法很到位,鞭鞭到乳,横着扫鞭一连扫过两个娇嫩乳头,顺着扫鞭顺着女侠的乳沟扫过女侠的胸脯。
李老爷虽然年事已高,但是看见这个场面,他的下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打手们更不用提,正直青壮年,年轻气盛,一个个大鸡巴像蛇头一样
不一会,女侠就开始呻吟,呻吟之中略微淫荡,脚丫子底下开始微微润湿,奶头开始红润勃起,胯下小肉穴里也是粘液分泌不断,眼神之中泛起迷离之意。
李老爷拿着一个圆筒正在插进女侠的嫩逼中,他狠狠的把铁筒全部塞进逼中,然后拧动铁筒的机关,铁筒的直径在不管扩大,撑着女侠的阴道壁也在膨胀。
女司长满意的点点头,将铁鸡巴插入了女侠的阴道中,女侠顿时快感十足,娇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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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黄尿流到李老爷的手上,顺着铁筒流到了屁股底下的铁板上,顿时香甜的女侠身体下散发出难闻的尿骚味。
女侠开始求着说,「快给我,我要,我下面痒死了,快插我,求求你了,大人」。
女司长开始调教说,「插你,插到哪去,说清楚点,想把这个铁鸡巴插到哪个地方」。
打手们言听计从的开始轮流抽打女侠,而李老爷因为年龄太高,先去休息了。
指时而蜷开时而攥紧,胸前一对奶头随着气息呼吸一上一下。
哗的一声,女侠从药讯司梦中醒来,还没太清醒,就感觉自己的阴道口被冰凉凉的东西戳来戳去。
原来是,打手们技术不高,有的时候抽到女侠的奶子,女侠就快感十足,娇喘一叫。
李老爷因为早年间与药讯司的几位女司长有过节,所以醋意与敌意一下子烧了上来,他要把以前的狠都撒在面前这个绝世美女身上。
,翘首以待。
女侠刚从梦中受尽折磨,清醒后现实中也要受折磨,一时精神敏感,尿了出来。
有时候抽错位置抽到肚子和腿,就疼的女侠惨叫,而一会又抽到女侠的脚心,她又快感十足地骚叫起来。
嗖的一声,女侠的奶头子被狐狸尾鞭扫到,她的奶头子瞬间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迅速勃起,女侠抑制不住自己开始哼唧唧。
李老爷皱着眉头,缩回手用沾满尿液的手啪的一声给了女侠一巴掌,女侠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
女司长拿出了当年对付樊梨花的「三管齐下」
女侠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在梦中她梦见自己被押往了都城,被药讯司的女司长灌了淫药,关在笼子里,求着这群女药讯司插自己。
女侠看着这群畜生睡着,也想休息一下,可这狐狸尾鞭打停下不一会,自己的浑身又辣又痒,说疼不疼,说痒不痒,浑身难受,想抓想挠又被锁的牢牢地,实在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