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啼呻,乳波有節奏地躍動,兩粒桃芯凸出翹立,從肩胛延伸至胸廓的美好曲綫教人骨酥筋癢,理智剎那掃空,雄鷹狂鷂一番鑿擊,窄隙搗出潤滑淫液打濕雙方毳毛。
阿羽經受不住酸爽,手指撳摁陳天雄後背拼命抓摳,又淺又緊的花房玉壺不自覺收縮,就快失聲大叫...
烏鴉加快了頂弄,似乎阿羽也在暗暗迎合,情水泌滲流淌,射意瀕臨時他才離開腔道。
緩釋的喘息千嬌百媚,她腦袋一片空白,淡淡朱紅浮暈掛飾臉頰,任由男人隨意佔有。
陳天雄抱她躺下順勢翻身,將內衣罩衫剝除,徹底裸露麥色脊背,結實的小肌塊和澗溝畫出驚鴻,正是他腦海裏幻想無數次的宜景,臀腰相連處兩窩玲瓏凹陷,勾他淪落狐魅漩渦。
練什麼拳,玩什麼格鬥,龍羽只需裸體,足以致他死地。
忍不住趴伏欺壓這具讓他上癮的身段,細密的渴吻拂綴連卷,循循舌觸舔啜,不偏不倚都正中敏感點,她魂不附體跟着發抖,害怕未知的性愛殺戮再給她一次當頭棒喝。
扒下褲頭,他溫柔輕撚兩片幼嫩蓓蕾,微微紅腫浸染瓊漿玉泉,淨是一幕毫無保留的風情月意。
貪得無厭的犀柱滑至腿心磨刮,藉着黏潤突襲偷香,傘頭衝鋒陷陣,強硬頂開重重攔截,徑直碾插達到宮口。
阿羽嚇得弓背驚呼,異物入侵充填得飽實脹滿,熱麻酸痺沿膻中轟震至神庭,下意識竭力閉合雙腿阻止進犯,不曾想過那突如其來的絞切引發了更加魯莽的霸凌。
「唔可以...你快D同我停...啊」
「快D吖嘛?好啊...」
淫棍,混蛋,咸濕佬...她來不及爆seed,嚶嚶喘得搖頭背過氣,堅硬粗碩在體內肆無忌憚捅搗,疼痛漸漸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取代,深處水喉翻騰噴湧,較初夜來得尤為狂浪。
不知多少下的鞭打,多少聲尋死覓活的泣叫,終於穿金裂石,牝穴收緊,拋向青霄云岫...
陳天雄低嗥着直起身,長臂輕鬆撈起不盈一握的蜂腰貼上自己繃緊的腹肌,迫她屈肘而跪,接受下一輪掠地攻城。
阿羽抬手就要退卻拒絕,不過是狼入虎口。
手臂被他反向箍鎖,扯起柔驅彎成性感弧度,堪憐嫵媚誘得他只想粗魯強暴。
「陳天雄你黐撚線!啊...賤格!我憎你!」
烏鴉不在乎她哭鬧嗔罵,爽死慘得過渴死?
就算眼下喂他吃幾斤砒霜都甜過吹糖。
「姣妹...你話唔好,patpat又谷得咁埋?」
「係唔係幾鐘意我屌你?」
他一邊說着騷話一邊空出手拍打翹實臀面,兩三記便拍出指掌紅印,巨犀插幹噗滋作響,濺飛濘膩愛液,粉嫩穴肉被帶出帶進,水滴桃心狀臀瓣被衝撞得顫動不已,淫艷視覺刺激下逼他幾乎繳械投降。
小拳王嗚咽哽塞,話不成句語不成調,一次次的失禁夾縮,送她登峰上月,支離破碎。
他是殘暴的行刑官,丟她淹溺欲海又打撈上岸受虐承罰。
「啊...好迫...」
頭皮發麻的激爽四散,扶住她腰肢狠狠撞了數下忽然拔走,釋壓后一陣空虛。
小女人全身綿軟癱倒,奄奄氣息若彌留,片刻被轉正面向他。
「你好聽話...」烏鴉額頭的汗津滴落在阿羽委屈的臉上,眼眸噙珠藏淚,像在埋怨他不懂憐香惜玉。
他深吻了綿唇,舔探她嫣紅耳廓,嘴裡說着魔咒:「攬我。」
阿羽傻傻地交臂勾抱上他的脖頸,隨即孖煙通被褪除,烏鴉把她兩條腿彎折下壓,手臂從下抄架抱起圈於腰側,直接來到玻璃前。
看來今天不把「禁房豔奇」的戲碼演繹一遍絕不罷休。
「嘩啦」,他單手撩開帘紗,光綫立時照射得亮堂明朗。
落地玻璃外既不是無人區也不是海岸綫,寥寥几株樹蔭遮不住私宅樓房...朗朗乾坤,他竟狂妄到要色膽包天。
真是羞恥的驚喜
劈頭蓋臉的難堪急得阿羽雙腿亂蹬,又不敢大呼尖叫恐引來矚目,說不定第日就被刊登在「龍虎豹」、「火麒麟」上做示範教學...
「你攪邊科!人哋睇到?...放低我!」
「我同我條女搞嘢有乜唔妥。」
「你short上腦啊...」
「怕醜,點做阿嫂?」
「咁我唔做阿嫂嘞...」
說什麼都是徒勞,做不做阿嫂此時哪由得她做主,她是陳天雄的小拳王,是他的細靚,是他的女人,一世,永世,已成注定的宿命。
陳天雄展顏邪笑,斑斕的日光中,過分深邃渾厚的寬肩,是她愛慕的終點。
他將阿羽托着一拎,提槍滑入花穴...
魚水遊仞,再無阻礙,真真正正的嚴絲合縫,甬道內褶壁急切迎接陽火,容它猖狂橫行,由慢而快淺出深插,莖身傘縫穿越狹窄小徑衝撞,蜜液溫潤如水喉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