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钧没有一丝挣扎,温驯地贴上少女微微有些红肿的花xue,用舌头认真地清理起来。
舌头柔韧灵巧,可比男人下半身的那东西舒服好用多了,蕴珠惬意地直抽气,身子往下滑了半寸,几乎是骑在了伏钧的脸上,一手扶着他的后颈,像摸宠物一样摸着他的头发,直到感觉身体里的那些Jing水被舔干净了,才放开了。
喜欢么?你自己的东西。她神清气爽,拍了拍身边跪着的赤裸男子,语气戏谑。
伏钧低垂着眼眉,声音淡淡的:殿下喜欢,属下就喜欢。
还是你乖。蕴珠发泄完了,就变得温柔许多,拢上了衣裳,去摸他被扇得肿起的脸,疼不疼?
不疼。
她的脸色一变,笑容僵在唇边,原本应当轻柔落下的那只手又变成一巴掌,打了过去。理所当然道,撒谎。
他还是不动,不疼。
她再打,比刚才那随手一扇要重许多,还不疼?
他并不改口,不疼。
蕴珠故意拉远了手,作势要再扇,狠狠地甩过去,见他眼也不眨,便扫兴地停下了:嘁。叫也不会叫,蠢死了。
她打量着他,看他一边脸肿得不行,啧啧两声,乖乖,自己去拿药涂了吧。小脸这么漂亮,可不能被我打坏了呀。打坏了我就不要你了。下次我尽量换着打,好么?
伏钧知道,公主的每一句都要回答,所以点头应下:多谢殿下体恤。之后才下床,去到柜子里拿药。
蕴珠休息了一会儿,也去屏风后面梳洗。简单将自己清理过,又换了一身窄袖骑装,将一头发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三节鞭也重新挂回了腰间。
十八岁的姑娘,生得又高挑又匀停,鹅蛋尖脸,一双带钩的媚态眼睛,两片花瓣粉唇,偏偏眉弓高,眼窝深邃,另原本柔和的眉眼变得锐利许多,鼻骨挺拔,下颌清瘦,只是还年轻,所以神态里有些天真稚气。
骑装讲究利落实用,修身但不收身,窄袖短衫方便骑马行走,她本来就是容长身量,胸也不大,这样一扮,几乎雌雄莫辨,落拓潇洒,若是再配上冷若冰霜的表情,任谁望一样眼都要生惧,端得是大赢朝最恶的三公主。
她随意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在上的那条腿轻轻往前一点,指着他道:衣服穿上,陪我出宫去喝酒。
伏钧哪里都好,就是长得太高了。
竟然比自己还高,而且要高出大半个头,平时说话自己还要仰着头,这是蕴珠时常不能容忍的,也就是念着自己还有长头才暗暗忍耐,若以后还没有他高,她就一定要打断他的腿,叫他以后余生都只能仰仗自己的鼻息。
两人两马,在夜色中出了宫,因为赢朝素来有夜市,为了不惊扰百姓,便选了偏僻的路径,绕远去到了夜雨阁后门。这是蕴珠常来的酒馆,馆中上下都认识她,更认识她的红马。才在后门停下,立刻就又殷切地小厮过来牵马,热情地招呼道:三殿下来了!
有空座么?
自然!五楼最好的雅间从来都是为了三殿下备着的,即便您不来,那也没有人可以去。您请好,今个儿想喝什么?如今夏末了,天气转凉,咱们阁里上了江南来的金华酒,您要不要试试?
蕴珠就喜欢宫外喧嚷热闹的情景,一看到明亮的灯火,心情就会好。于是大发慈悲地让身边的人点,你想喝什么?
伏钧犹豫一会,开口道:桂花酒。
桂花性温味幸,浸泡入酒是温经滋补的好东西,她近来作恶许多,连着被朝臣弹劾,参上来的本子堆得老高,她气得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伏钧一开始还劝,结果被她打了,后面就不说了。结果这会子寻到机会,又要暗戳戳关心。
切,贱死了。
蕴珠这样想着,却忍不住有了两分笑意,就要桂花酒吧,温好了送上来。再来点下酒菜,切四两牛rou,两份羊rou。我吃不得腥膻味,羊rou好好做,有一分臭味我就砸你们的店子。知道了么?
是,是。三殿下您请好,稍后就送来。
蕴珠去到雅间,自然地坐下。伏钧关好门,默默地站在离她二十步左右的地方,一动不动了。她这会心情尚可,便不那么挑刺,而是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伏钧依言走近,一直到她面前才停下。
坐在这儿。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处。
伏钧照做,坐在她身边,因为脸上涂了药,所以有清凉的药香。
抱着我。她又说。
伏钧总是平静无澜地脸终于松动了,有些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但素养让他没有迟疑太久,很快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蕴珠有时候又觉得,伏钧呆也呆得挺可爱,比如说这个时候。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狠狠吸了几口,大方地也抱住他,因为贴着胸膛,所以很容易就听到他的心跳一下子变得很快,忍不住就笑:干什么?跟你做的,抱的,亲的还少了?
又添一句,你给我好好说话,别扫我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