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櫻喊完「主子」後,大木先生邪魅地笑起來,露出他潔白的牙齒。
強勢地把她拎起來丟在床上,像是白羊的嬌嫩胴體落在柔軟的床鋪上,麻繩飛舞散開,以強攻的姿態侵略采櫻的肉體。而嬌弱的她,任憑宰割,還不忘羞怯地吐著羞恥的喘息:
「唔,嗯呼主子,主子」
大木先生的繩技並沒有相當出色,不過綁起來是有模有樣,明顯有經過系統的訓練。
「小狗,不准亂動!」男優壞心眼的喝斥,不輕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似乎非常滿意采櫻的羞臊,兩道平行的繩子禁錮她的胸部,摩擦出淡紅色的勒痕,接著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手指抹出一道淫水,捉狹地塗抹在她的臀部,反覆交替。
「汪汪汪」采櫻羞紅臉地嬌嗔,學著母犬搖晃屁股還附和,臉頰嘶磨著男人的腹部,縱情地撒嬌歡脫。
一手享受著股溝濕滑的柔軟觸感,一手搓揉著擠壓變形的奶肉,白晰的乳房從指縫間擠出,宛若變形的麻薯一般,姿意地轉化成各種形狀。
「嗯唔啊主子嘶呀」
收音麥克風把采櫻的浪叫給收錄,甚至男人手指在肉縫裡旋轉的淫靡水聲,也沒有例外。鼻頭鈄動的悶哼聲,聲聲清楚的在房裡迴盪。
「騷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