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正常,女人則是臉色潮紅,有點喘。不過,兩人的行為舉止都顯得正常,沒有任何不正常。」
「您是說,這幾天只有這男人進入她的房間嗎?」警察聽著許綱的證詞,手中的筆不斷地敲著桌面,「不過根據酒店提供的監視器資料,這男人都在晚間八點後離開,是吧?」
「是的,因為當晚我正巧要去總統套房進行設備的檢視,手邊帶著一些工程器具。男人因緣際會問起,我也跟著回答。隨後他們說對總統套房有興趣,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去參觀。順便介紹我們的一些設施,以及導覽。」
對她來說,自己不過是個拍攝三、四部AV的新人,忽然拍起一部有劇情、有情色的AV,是個很大的挑戰。儘管她不會去抗拒挑戰的機會,但難免有所卻步。
新人咩,多多少少會有這樣情況,自己也是這樣走來的。
「大約晚上七點左右。」許綱顯得很有自信,「因為我當時有看手錶。」
「當晚飯後,他們倆說把房卡遺忘在房間,是我去帶他們領出的。」
「放輕鬆一點。」許綱溫和地安慰。
「不過,照您剛才的證詞,您六點就會去餐廳幫忙,不是嗎?」
提升,短時間就入戲他的角色,令拍攝很順利進行,沒有任何的延宕。
少了舅媽在場,舅舅自然是皮不起來。不用說,他根本就不會去吃窩邊草,相對工作態度是超乎往常的認真與精實。
茱莉亞舅媽碰巧與上拍攝的新檔期,自然就沒有出現在片場。她受到『獨立映畫』中的另外一間工作室邀約,去拍攝百合系列的AV,無法前來參加本次的拍攝現場。
「您還記得那時幾點嗎?」
「沒錯。」
這段訊問的戲碼不長,但要注意的細節比較多,特別是許綱的神情,會在問答中出現微妙的變化,鏡頭也專注在他的臉蛋上,近距離的拍攝他的五官與眼眸的思考,非常考驗演技。
當然,青年的技能不是開玩笑的。雖發生一兩次NG,但他很快就調適,達到黑木澤導演需要的感覺。
上午的進度出奇的順利,不到三個小時,就把導演需要的場面都拍完。不過這些戲碼,僅是前菜部分,下午的拍攝才會正式進入主餐。
「卡!」黑木澤宣布拍攝暫停,「表現很好。」
「我我蠻緊張的。」下午開拍前,采櫻找上許綱,想借鏡青年對拍攝AV的一些心得,來減緩自己緊張的情緒。
「這個這我就不清楚。」許綱搖頭,表示自己對於這點不知悉,「畢竟晚間六點開始,就是餐廳的晚飯時間。大部分那時候,我會在餐廳協助幫忙。」
「是您主動提出嗎?」
「就送他們回去他們的樓層。」
「之後呢?」
「換句話說,這男人有可能是這城市的住民」警察喃喃自語,「或者有其他的交通方式過來」
警察在筆錄上重重地畫下一筆,又緩緩問說:「安經理,關於這男人,您還有需要補充的部分嗎?」
「當時兩人的狀況如何呢?」
「兩個人一起進屋嗎?」
換上黑色的連身包臀裙,她的形象與上次昭和的風情截然不同。如果硬要兩者來比較的話,許綱是分不出高下。兩者唯一的共同點,應該就是她端莊柔順的氣質吧。
「我替他們解開房門拿出房卡後,那男人說誇獎我們酒店的設備很新穎,不過因為才剛開幕,還有許多細節沒有完善,因此提出一些建議。閒聊之後,我就帶他們去看總統套房跟頂樓的夜景。」
「這個我並不清楚,因為他們的房間在盡頭的轉角處,我在電梯口是看不見的。我只能說,他們是往自己的房間走進去至於是否一起進屋,我無法正確的回答。」
警察的語氣有點凝重,點點頭說:「那我知道了,謝謝安經理。」
「那麼,安經理,能請您敘述一下關於當晚您目擊的情況嗎?」警察把相關的資訊紀錄妥當後,終於進入主軸。
畢竟拿到劇本後,他就很用心在劇本角色的揣摩上。
「我想想啊那男人過來沒有開車,我們的停車場沒有他進場紀錄。」
「回歸正題,兩人回房的那時就是您最後看到死者生前的樣子,對吧?」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不過當晚我必須去巡視總統套房,因此我沒過去餐廳協助。」
黑木澤認真的後遺症,便是片場的氣氛較為嚴肅,少卻許多輕鬆與歡笑。
「許綱,你覺得有什麼地方是需要特別注意的嗎?」采櫻已經是反覆看了好幾遍劇本,對於其中的
他鞍前馬後地在片場內跑來跑去,與工作人員不停地溝通協調著,算是少數難得一見的奇景。要是換成平日的拍攝,一樓的休息室便時常會出現碰撞與女人的呻吟,直到他們滿足,才會繼續拍攝。
午飯後,中場休息時間。
「嗯?房卡遺忘在房間?」警察的聲音出現意外與不解,「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