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离开时特意叫她不要起身相送,因此谢弈回来后就看见双生妹妹倚在床幔处看书。
屋中婢女退了下去,谢筝抬起头看见兄长露出浅笑。
哥哥。她喊道,书被随手放在了一边,她伸出胳膊招手。
谢弈从善如流地脱了鞋子,陪她躺在床上。谢筝窝在他怀里,又捡起那本书继续看。
谢弈抱住她,吻了吻发顶
,他嗓音温柔:不好好休息,怎么又看起书了。
闻言谢筝合上书,缩在他怀里蹭了蹭胸膛,阿姐陪我睡了会,现在不困只好看书打发时间。
谢弈抚过她的小脸,吻了吻她的唇,问道:今日如何,可还难受。
你早起刚问过。少女小兽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哥哥,我想你。
谢弈犹豫道:可你尚在病中...
还没等他说完,就感受到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划过他腰侧,正在解他衣带。
谢筝没给他阻止的机会。她趴在男人身上,素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
紧接着便堵住了他的唇。
嫣红的舌头划过上颚,挑动着他的舌头与其纠缠共舞。
津ye被渡进他的口,浅淡的药香包裹着他。谢筝感受到身下的变化,清浅的眸子里划过笑意。
哥哥,就一次,好不好?
少女的撒娇让他束手无策,他认命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素色的帷幔之中暗chao涌动,谢筝跨坐在他身上,上身严严实实裹着亵衣。一起一伏,涓涓春水弥漫到了谢弈玉白的腰间。
谢筝垂首看着自己的兄长,他心口有一道刀疤,疤痕新长出的粉色软rou与白净的肌肤格格不入。配上胸前的两朵梅花更让人心生欺凌之意。
哥哥。她喊。她俯下身吻了吻那道疤痕,小巧的舌头爱怜地舔吻着,留下晶莹的津ye。
嗯?谢弈喘息着,压抑着声音。随着少女的举动,那个东西在她体内胀大。
他和自己双生妹妹如此紧密相连,似是融为了一体,在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他闷哼着抓住了少女的大腿。
没什么。谢筝笑着说,她粉颊如桃,两个笑涡若隐若现,一头长发如瀑垂在背上。哥哥是阿筝的,对不对。
谢弈把她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身下的东西也紧紧嵌在她体内,直顶着最深处的幽密。
哥哥是阿筝的。他执起谢筝的手吻了吻,哥哥的唇是阿筝的,
他又让她摸摸了自己的眼。哥哥的眼也是阿筝的,
哥哥的鼻是阿筝的
哥哥的耳是阿筝的
...
哥哥的心是阿筝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放在男人的心口,往旁边一寸就是他的疤痕。
少女爱怜地抚了抚它们。
青年的眼睛满满的她,她们如此紧密地连接着。
她感受到体内的炽热,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
主动权落在谢弈的手中,他就侧躺着,紧紧地搂住胞妹,女孩子柔软饱满的rurou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下身一下一下地撞击,他迫不及待地深入她。
他渴望她的每一寸,正如她渴望他。
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
谢筝有些失神。
她从小身体不好,淑妃总是似真似假地怨谢弈,说是他在娘胎里欺负妹妹,才让她打出生就带着弱症。
谢筝出生时瘦瘦小小的,几乎养不活似的。是侧妃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府里上上下下Jing细地养着,才长到这么大。
二姑娘孱弱,侧妃娘娘亲自用母ru喂养,小小的谢弈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仆婢成群,但亲生母亲却抽不出空来看他一眼。
谢筝的生辰也永远是最盛大的,从早开始侧妃就在小厨房中忙来忙去,只为了给女儿下一碗长寿面。谢弈永远是她的陪衬,浓郁的羊骨高汤,晶莹的面条以及切成薄片的羊rou和小葱十分诱人...然而,侧妃从不知道,他不爱吃羊rou。
王府的二姑娘也总是窝在母亲怀里,默默欣赏自己胞兄小脸上的失落。她喜欢王爷王妃,喜欢娘亲,喜欢姐姐...但就是不喜欢他。
她虚弱的病体,是拜他所赐。古语言人之初,性本善,然而在谢筝身上,却是人性本恶。
小小的女童对待自己的胞兄,却异常歹毒。她想个旁观者一样,等待着他心中名为嫉妒的大树长成。
可惜...没有。谢弈自始至终都在尽力做一个好哥哥。
谢筝比他聪慧,早早地就追上了长姐的进度。他却在府中的学堂,同二公子谢洮一起慢慢学习。
妹妹对他其实并不好,私下里病痛侵袭对他又打又咬,但他不在乎。妹妹生的好看,像小仙女一样。她痛苦流泪时,他的心比被她抓咬时还要痛。
都怪他,谢弈想。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