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释调戏完初媃过后又给她赏了颗糖,却什么都没做,直叫初媃摸不着头脑。
独留她一个傻傻地等待着被宠幸的样子,让她很羞恼。
于是直到了站,下了车,堂释跟在她身后不轻不重地叫了几声宝贝,都没能把初媃哄回来。
距离下了站步行到她家差不多一公里的路程,初媃就只赏他个后脑勺。
堂释双手插着兜,颠了一下身后的书包后,加快了两步,没一会儿便追上了前边低着头踩小碎步的妹子。
他跟在初媃身侧,垂头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摸上她的头发,语气带着诱哄:宝贝,怎么了?告诉我做错了什么?
初媃愣了一下,头上的触感让她的心脏有一秒钟的加速。
没,你没有做错。她低低地回应。
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不理我?堂释捏了捏她的脸。
我
初媃拖长了音,却没有个下落。
要让她怎么说,其实她只是气自己太主动?
她害怕在他眼里,就是这么浪荡的一个人。
初媃垂下眼皮,行走的步伐开始变得沉重,一步步的拖着地,与柏油路划拉出喀拉喀拉的声响。
嗯?堂释挑眉,仿佛见到她两只耳朵耷拉下来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哈哈哈,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初媃顿了一下,迷糊地抬头:啊?
头抬起来的那一瞬,唇上便结结实实地印下了一个吻。
唇瓣相叠的那刻,初媃的心脏突然狂跳不止,身体骤然发烫,脑袋晕眩。
堂释闭着眼,似乎没有想要退离。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路灯下,维持这个单纯接吻的状态过了两分钟。
此时此刻的小区里,日落旁分,他们所在的幽幽小径,鲜少人会经过。
可以了吗?
堂释退开身,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朵,特意压着嗓音,低低地问。
虽然刚才俩人只是嘴碰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她却心动到面颊发烫。
而堂释又故意对着她的耳朵说话,还轻轻的呼气,令她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
她温温吞吞地道:我又没嗯,可、可以。
实在太害羞了。
堂释见初媃咬着下唇的模样,眼眶shi漉漉的,极像被人蹂躏了一遭。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他体内的引线仿佛被人点着了火,血气猛地从下体蹿上脑袋。
Cao她这个想法逐步侵蚀着他的理智。
宝贝
堂释盯着她,手掌开始不由自主伸向她的腰。
嗯?初媃瞪大眼睛,腰间那只手在搓揉着,但是力度绝对算不上轻柔,她察觉到了堂释的着急。
宝贝
堂释的唇从她耳边离开,沿着她的面颊,寻到了她的唇。
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着宝贝两个字。
让我摸好不好?他在征求她的应允。
但初媃却觉得他这声询问只是过个门面,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从腰移到了她左胸前。
给我亲一口。
话落,不给初媃反应的机会,堂释就吻了上去。
微凉的唇瓣一点一点吸吮着她的上唇,略带焦急的侵略她的口腔,霸占城池,攻城略地。
初媃闭着眼,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浑身又shi又软。
她双手攀上堂释的脖颈,伸出舌头尝试着给予男人一点回应。
这不伸还好,一伸,堂释的理智瞬间断了线,起初还掂量着是在外头,所以没多大的举动。
但初媃主动了,情况自然不同。
男人左手揽紧初媃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压,女人柔软的躯体贴着他的裤裆,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块幽深的shi地在涓涓流水。
香舌互相纠缠的当儿,堂释的右手也不闲着,大掌在初媃的ru房近似粗暴的揉搓。
隔着布料已经满足不了堂释燃烧得正旺盛的欲火了。
于是手便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从后解开了初媃的胸罩,覆上了她的胸,食指和中指磨着顶端,又按又压。
沉浸在堂释带给她欢愉中的初媃猛然感觉到身前一股凉风袭来,ru头的敏感让她大吃一惊。
初媃哪经得起堂释这番折腾,立马便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微微掀起眼皮,眼眶蓄满水雾,看见男人吻得沉浸,盖着的眼睛下,睫毛纤长浓密。
初媃不自知欣赏起来。
虽然两个人多过分的事情也做了,她甚至还帮他撸过管、吃过他的Jing。
但是直接揉胸的部分,还真是头一次。
所以初媃免不了羞涩,她攀着男人脖颈的手往下,抵着他的胸膛。舌头的追逐令她差点喘不过气,她轻锤堂释,示意他暂时放开。
俩人的唇舌分离,互相抵着额头,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彼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