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奥利弗在基地很不好过。他受不了那群人看热闹的眼光,真是反应过度,他心想。就连吉尔斯都拿这件事揶揄他,如果她是那个对的人,记得要收收你的脾气啊。
对个头!他摔下对方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说,少他妈放屁了吉尔斯,我下礼拜要回去找她算账。
噢,奥利弗,可是你以前都不回去的。吉尔斯说的没错,以往假期他总是呆在基地休息,哪儿都不肯去。
奥利弗白了他一眼,他懒得解释了。和吉尔斯说再多也是白搭,他得赶快解决这件事。于是第二周的周末,奥利弗按照字条上的地址来到你的公寓。他再次核对门牌号,抬手敲了三下房门。
无人应答。于是他又敲了三下。
谁呀?
开门,警察。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是我,奥利弗。
你啊了一声,隔着门板叫他等一下。奥利弗问你是不是睡到现在才起床换衣服,你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好提高嗓门叫你快一点。
奥利弗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背着手踢着墙根。他觉得自己像等待女朋友出门的男友,手里就差一束花了。可他明明是来找你算账的。
门悄悄露出一条缝。奥利弗挑了挑眉,这么欲拒还迎是要干什么?
他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
锁齿咬住锁舌。奥利弗忽然被一股力量拉扯,手臂肌rou下意识托住你的身体之前,你已经整个人攀到了他的身上。
噢,该死,你躲在门后就是为了突袭他,而且一丝不挂。奥利弗乱了手脚,被落在肩颈的急切亲吻逼得不住后退。他得承认这场有预谋的偷袭非常成功,躲避献吻的后果是被你扑倒在床,且不由分说就要解开裤子。
男人不敢推开,也不敢制止你,任何主动的抚摸无异于撩拨女孩高涨的情欲。他试过抵着你的胸脯,也试过推开你扭动的腰。但你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带着哭腔呻yin着把自己塞入手中渴望更多。你又去用挺立的ru尖蹭男人的手心,摩擦常年握枪的茧,直到看到对方失语地涨红脸,你便知道他再也不敢乱动了。
这些够么?
你抱出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撕开外盒哗哗倒在男人身上。
奥利弗看着你剧烈起伏的胸口,ru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几处柔软脆弱的肌肤甚至还有上次粗暴性爱留下的咬痕。他仰头叹了口气,伸开双臂任由你的手爬上身体,将衣物逐件剥离。
看来这周计划临时有变。
奥利弗几乎逃离般跑出公寓。他明明是来向你讨个说法的,可他却不争气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被你随意蛊惑了。他没能找你算账,反而又在床上让你爽得哀求连连。
最后时刻他终于恢复一丝理智,奥利弗推开你的第二次索求。他可不能在你这里过夜,他得回家一趟,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公寓。
奥利弗靠在路边喘着粗气。他抬起头,试着寻找你家窗台那片ru白色的素色窗纱轻轻拨动,你似乎刚离开阳台,堪堪错失他的目光。
眼看白纱飘扬将你藏在屋内,阳台再也没有出现你的身影。
奥利弗稍微有些冷静下来了。
你还沉沦在高chao的余韵,享受海浪一波一波冲刷着感官。他却失礼而粗鲁地扔开环住自己的手臂,没有任何理由地、一言不发地逃走了。
他不敢回头,他怕问心有愧。他告诉自己千遍万遍,冲动做事前要过脑子。动一动你那该死的脑子,奥利弗。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只记得对着纸条血ye上涌的冲动,记得要新仇旧帐一起算。然后冒冒失失,两手空空地来你家对峙。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奥利弗?你想和她心平气和地沟通,还是毫无由来地把她Cao一顿?
要上去和她道歉吗?
唉。
明明只是个稚嫩的小丫头,这几天却不断闯入他的思绪,烦得他心猿意马的。
街灯亮起,城市的夜晚苏醒了。目光投向你家所在的方向,虚掩的窗帘透着暖黄色的灯光。你再也没有出现在窗台。
双手插进衣兜,男人转身向萧瑟秋风走去。
你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只被瓢泼大雨淋shi的落魄金毛犬,眼神沮丧哀怨,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似乎天不如人意。奥利弗不仅没能回家,还得在你这里借住一晚突如其来的暴雨和打不起火的车,不逢时的双倍倒霉。感谢上天替他做了不情愿的决定,在他企图开车离去前及时掐灭了可耻的念头。
我可以进来么?奥利弗抓了抓chaoshi的头发,眼神投向别处。
你嗯了声,侧身请他进来。
奥利弗不好意思再看着你你似乎刚洗完澡,眼睛shi漉漉的,柔软的头发顺从地垂在肩膀。你对他不期而至的折返毫无防备,怯怯地转过身整理睡裙上的扣子。
像是面对雄狮惊慌失措的羔羊,如此脆弱。
要在这里过夜吗?
嗯。奥利弗想了想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