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七岁那年的夏天,阿索卡用一柄厨刀杀死了生母、继父、继姐,以及恰巧来访的继姐男友。
警方到来时,他正面无表情地抱着宠物狗兰迪坐在门阶上,浑身淋漓血迹,凶器就放在身边。无论对是邻里们的惊声尖叫,还是警察们的呵斥询问,男孩都无动于衷。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更多的人不相信这个天使面孔的男孩有能力杀死两个年长他十岁的青少年,以及两个身体健全的成年人。
经过长达五年的观察评估后,阿索卡被认为没有善恶观念,无法沟通交流,警方将他移交绿岸Jing神病院,由斯诺医生治疗并监管。
-
时间又过了五年。
现在阿索卡十七岁,经年不见日光使得他肤色苍白,各种治疗方法也在少年身上留下不同的痕迹。少年体格纤瘦,棕发微卷,双眼碧绿,穿着白色病服安静端坐在那里的时候,一派天真无辜,宛如天使迷路。
但依然没有哪个好心的护士胆敢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他曾用一支原子笔刺破两名护工的颈动脉。
流血事件发生后,阿索卡的病房被转到了绿岸病院的更深处,除斯诺医生之外,几乎没有人再去探视他了。虽然有不少护士在休息室里窃窃私语,认为阿索卡需要的并不是治疗,而是驱魔。
斯诺医生自然也听到过这样的流言,这个体面人对此只付之一哂,并警告自己的助手不要再提。
至于私底下……斯诺十指相抵放在胸前,温文尔雅的微笑逐渐变得诡异。阿索卡身体里的确是藏着恶魔的,他心道,但并非那些蠢货们想象的那种。
-
四区404号,阿索卡的房间。纯白的墙面,一张床铺,一方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书桌,以及同样被固定位置的椅子。角落里的马桶。没有窗户。没有钟表。没有时间。
每天固定的时间,会有人打开门口的送食窗口,为他送来一日三餐。
每隔两天,会有两名身强体壮的护工,把他带到一间浴室,让他清理自己。
阿索卡的脑子里有一本清晰的日历,记录着自己来到绿岸病院的日程,大多数时候,他的生活非常健康规律。
但斯诺医生的“治疗”却没有固定时间。
自然,一般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区中没有喜欢深夜嚎叫的病患,大多是毫无意义的梦呓,加上一点药物助眠,病人们都睡得很沉,那两名助手能够谈笑风生地穿过走廊,打开阿索卡的房间,将他绑在一张病床上,推送到医生的地下治疗室。
路过值班室的时候,阿索卡微微偏头,看见值班护士正在低头织毛衣,甚至无聊得打了个呵欠。
医生已经在治疗室等候多时了。
他依然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方框眼镜,风度翩翩,许多女护士、女医生将他视为梦中情人——不论已婚未婚。
阿索卡知道斯诺医生是未婚的,但他看不出对方的年龄。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医生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已经成年很久的斯诺对他来说简直是个老人;十年后,斯诺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可能是四十岁,也可能已经年近六旬。
阿索卡不知道。
两名助手将阿索卡在电椅上绑好后,一言不发地出去了,直到斯诺打开那扇门之前,他们不会再出现。
“乖孩子,你在看什么?”注意到阿索卡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斯诺微笑着走过来,弯腰抚摸少年的脖子。
阿索卡仰头看他,绿眼睛因刺目的灯光微微眯起,“你多大年纪了?”
少年的声音略微沙哑,但依然悦耳动听。斯诺轻声发笑,他知道阿索卡不常在外人面前开口——当然他也见不到几个外人,因此许多护工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会说话,将他视为聋哑人,甚至低能儿。
但斯诺不会轻视这个孩子,他清楚阿索卡能够阅读,有不亚于正常人的学习能力,以及远超普通人的——“阿索卡……”医生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少年脖颈处的细嫩肌肤,一路往下,拨开了他的病号服,辗转抚摸着阿索卡的腰腹、胸膛,时不时拉扯逗弄那两点ru头。
很快,少年苍白的上身泛起了红晕,房中除了医生的喘息声,更多了一种急促的呻yin。
“这么急,居然已经shi了。”斯诺将另一只手从病号服宽大的裤子中拿出来,看着手上shi漉漉的痕迹,笑意愈深。
阿索卡视线下移至医生的下腹,那一处的白袍明显地凸起了。他提醒对方:“我的问题。”
“时间并不重要,我的孩子。”医生一边脱衣服,一边语带深意地道,“时间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
阿索卡的病服被高高悬挂在输ye架上,医生的白袍、西裤则洒落在地板上。
现在不存在医患关系了,只剩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jianyIn一个细瘦纤弱的美丽少年。少年赤裸的上身缠着两条束带,将他牢牢固定住,两只手腕则被电椅扶手扣住,使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