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刚刚在车上关于陈雪的问题两人并没深究,一是有外人在,二是易浅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看他那么累,不忍再跟他纠缠这些无谓的问题。
本来她也只是问着玩儿。
尽管易浅多年前就公开禁止粉丝来接机,但还是难保有个别不太听话。保险起见,两人一下飞机就各走各的。
不仅如此,林秋围还固执地另外定了房间,为了不跟他住同一层楼,特意选了楼下的大床房。
林秋围刚进房门就给易浅发信息报平安,那边却迟迟没回。
她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澡,刚穿上睡衣正擦头发,就听见门铃响起。透过猫眼一看,是换了身衣服的易浅。
林秋围深觉这样太过于危险,站在门内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给他开了门,瞬间将人拉进来。
你明早不是要去彩排吗?怎么不早点休息?
易浅也没答话,拉着人进了浴室,按到盥洗台前,二话没说先亲了一口,跟吸猫似的,再拿起旁边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一时间耳边全是嗡嗡嗡的声音,说话也听不见,林秋围干脆沉默地享受起来。那热气和易浅温柔的手法弄得她晕晕乎乎的,就差一张床,闭眼就能睡着了。
易浅却难得不体谅她的疲乏,吹完头发把吹风机随手往台面上一搁,对准林秋围的嘴巴就咬上去了。那急切程度堪比好几天没吃到粮食的小狗。
林秋围没反应过来,呜咽着推他,易浅短暂松开,一双眼睛早已被情欲沾shi,低声问,你不想要?
怎,怎么不想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明明理智还在纠结,情感却先一步主动坐上身后的台子,张开腿将他圈进来,主动仰头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反应明显让易浅更兴奋,他一手掐着她下巴固住她的头,一只手顺着睡衣摸上去,抓住温暖的柔软。他手上用了些力,林秋围抑制不住轻哼了声。
你轻点儿啊~
易浅立即放缓了动作,他也不明白,明明两人分开也没多少天,自己竟然能像个十几岁二十岁的毛头小孩儿一样沉不住气,只想着怎样快速把面前的人拆解下腹。
卫生间的台子太凉,易浅将人捞起来抱出来放上床,被温暖包围,两人明显都更松弛了。
易浅一边揉着女人的nai子,一边牵着她的手往身下带。那处早已饱胀得快要爆开,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到灼热。
他咬她耳朵,吐出热热的气息,它想你好久了
林秋围把手放在上面却一动不动,故意磨他,只有它想?
易浅实在忍不住,自己动着下身去蹭她的手,声音压抑得不像话,因为我想,所以它才想每天晚上都梦到Cao你。
他总是有一两句话就让她shi得彻底的本事,看着这样一副禁欲模样的易浅说出这种话,从来叫她抵抗不了。她又何尝不是,习惯了易浅睡在身旁,他不在时自己总是半梦半醒。
她利落地扒开他的裤子,小手握着Yinjing上下撸了几把,然后又迅速抬tun拉下自己的睡裤,快点插进来吧,已经shi了你明天还得早起彩排呢
易浅顿时笑得非常无奈,这是什么场景?她怎么能一本正经地叫他快点插进小xue,一边又在关心他的身体和工作?
他只觉得可爱,俯下身舔了下她被自己咬得发红的唇,老婆,谢谢关心~
林秋围还在因为这个称呼瞪圆眼睛的时候,易浅已经握着自己充血的rou棒对准细腻嫩滑地口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一个太胀,一个被夹得太紧。
宝宝,放松点。
易浅很少在床上说这些浓情的称呼,总觉得这种有些腻乎的称呼因为做爱才出口也太不真实,太虚情假意。可现在他变了,不止要在床上叫她宝宝,无时无刻都想这样叫她。
林秋围还没从那声自然而然的老婆里缓过来,这人又给她下猛药。本来易浅猛Cao的动作就已经让她难以思考,这下子更是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方了。
她只能攀着男人的肩去咬他脖子,易浅,你好闷sao
外人哪见过他这种样子,赤裸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喷薄着荷尔蒙的气息,猴急地想要吃到心爱的人,满身都笼罩着欲气,嘴里花言巧语地哄人。
只有林秋围看得到。
她挺着腰tun配合他的撞击,宝宝,爽吗?
易浅是知道的,她从来不愿在口舌上占下风,他喊一声宝宝,那她就要回他一个。他对此完全没意见,甚至还很享受,听到她那声宝宝时,全身血ye沸腾得更加热烈,仿佛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了不得的归属。
他们是彼此最珍视的宝贝。
易浅一个翻身让林秋围坐在了她身上,rou棒因此短暂滑出,但他很快又重新冲撞进去,他扣着林秋围纤长的脖颈,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她,一边哑着声音诱惑,
我叫你老婆的话,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