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停在暮晚肩头担心的问:“你的伤怎么样?”
“大长老喂了我一把顶级疗伤丹已经没事了。”暮晚冲玄鸟温柔一笑。
这面一片祥和,而另一边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司寒周身围绕的剑影形成一个排名第五的杀阵,他眼神一凛无数剑影铺天盖地扑向暮安。暮安单手举起如接稚子之刃般轻松,他五指猛地一抓,“砰!”
强悍的罡气自思过堂猛地升起,无数剑影瞬间破碎如一片片流星般在司寒错愕的眼中划落。
“噗!”剑阵被破司寒受到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从前清冷高贵的公子如今血染衣衫在白衣上如朵朵落梅般绚丽而刺眼。
暮安眼神淡淡撇来,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注定。而他的眼神极大的刺|激了司寒,司寒几百年何曾有人敢用那种满不在乎蝼蚁的眼神看他。
他猛地暴起强制佩剑飞出,带着几分疯狂与气恼击向暮安。暮安猛地一抬手,司寒感觉到一股从灵魂而来的恐惧袭来,他顿时僵立原处瞳孔猛缩,不能动弹。那股力量如瀚海般辽阔,如天地般广大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你已输,再比也没有意义。”暮安道:“让玄天阁的人过来。”
大长老上前一步,“是。”
当晚玄天阁阁主及几位长老匆匆赶到钟离山,钟离山也没想压着消息就这短短时间内整个上层都知道司寒夜闯钟离山被暮安扣下了。
有人为司寒着急,自然也有人痛饮畅笑。白炽就是其中一员,而且他还和自家师尊一起赶去钟离山看司寒笑话。
白炽到了钟离山也不知是有缘还是怎么着遇见了暮晚,当时的暮安正要去外层巡查正巧碰见了白炽师徒。
“晚辈见过大宫主,白少主。”
“暮少主。”虽然暮晚已经不再是少主但白炽还是称她一声少主。
大宫主见是暮晚还有点惊奇,他笑着和暮晚道:“暮晚这是要去外门?”
大宫主性情随和对暮晚没什么偏见,暮晚也乐意同他说上几句,“外门出了点小事我去看看。”
“那好,我们内门见。”大公子说完带着白炽去往内门。
而此时正殿上暮安坐在上首闭着眼,玄天阁阁主也自知理亏一来也是放低了姿态道歉。自家少主夜闯山门还打伤人家少主,最后还挑衅人家宗主,这最后要是不被打才说不过去。
“暮宗主今日之事的确是司寒的过错,回头我定严惩不贷。为表歉意我玄天阁自是会补偿钟离山。”玄天阁主道。
良久,暮安睁眼问:“然后呢?”
阁主一时间犯了难,要说这错他们认,也承诺补偿也会严惩司寒。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
“夜闯我钟离山这么简单就想抹过了?”暮安注视着阁主,语气冷厉:“你当我钟离山是你玄天阁的附属宗门,随便打发下就可以了?”
阁主一惊,忙不拾道:“怎么会。玄天阁与钟离山一向交好怎会有这种想法。那依暮宗主之意该如何处置?”
要说起来司寒今天做得事是实打实的打了钟离山的脸面,且不说夜闯山门就说打伤暮晚就是在钟离山头上动土。即使全修真界都认为暮晚是个不被暮安重视的少主,但那也是人家少主啊!
暮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按钟离山的规矩擅闯山门,打伤我钟离山弟子就应该受九九鞭刑。”
“这……”
“但是!”暮安大喘气道:“阁主不会以为你这好徒儿就只做了这些吧?”
阁主心里咯噔一声惊疑道:“难道司寒还做了其它?”
暮安点头,似笑非笑道:“带上来。”
众人朝门外看去,却见四长老走来身后还押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顾苏觅!怎么回事?”阁主大惊。
这下别说阁主了就是来看热闹的大宫主等人也大吃一惊,一晚上司寒,顾苏觅两未婚夫妻竟然都来了钟离山,众人不得不想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你们玄天阁真是好样的。”暮安一步步走下来,每一步都像敲击在众人心头,“司寒明面上大张旗鼓闯进来,甚至不惜以警告暮晚为借口来掩护顾苏觅。前脚司寒打伤暮晚,后脚这顾苏觅就闯了我宗藏书阁。”
“你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阁主整个人都惊得后退了一步,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司寒和顾苏觅打得是什么主意。现在唯一的重点是这件事是他们临时起意还是玄天阁蓄谋已久。
众人现在再看玄天阁主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每一个宗门的藏书阁都是一个宗门的核心功法所在,里面的秘密不少,所以也成了各宗大忌。凡闯藏书阁者都将会被一宗追杀至死。
现在顾苏觅就犯了这条忌讳,而且还被当场抓获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奇胥你要给我个什么说法呢?”
暮安的眼神如高悬在头上的利刃一般锋利,奇胥镇定道:“我想见见司寒那个孽徒!”
“呵,”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