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喝下去吧。”
安德烈转开瓶口,看着在瓶子里流淌的荧绿色的ye体,顿时知道一切都无法重来了。
他无端联想起昔日的荣耀、热血的战场。
思绪的最后,甚至还有一个记不起名字的少女身影。
但这一切都将在片刻后永久的离他远去了。
安德烈静静地思索,睫毛微微颤动。
他说:“最后,你能发个誓吗?”
奈哲尔没想到安德烈会如此矫情,随口答了一句:“好,我发誓。”
兴奋却像野草一般疯长起来。
安德烈的故乡早已成废墟,而他本身也将沦为奴隶。
现在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哄骗这个单纯可怜的上将。
安德烈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祖国将他和他的故乡作为停战的交易轻易地让出,皇室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而毫不知情的他在此刻猛的将药全部灌入,没有停歇一刻。
起初只是轻微的麻痹,而后则是如chao水般汹涌的疼痛。尖锐的刺痛不断地敲击着安德烈的五脏六腑,伴随着疼痛的还有岩浆灼烧般的感觉。
像婴儿第一次呼吸感受生命的存在一般,安德烈也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的确在发生着改造。
是子宫吗?
他真的会拥有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吗?
对于过去所有的回忆被一一击碎,脑子里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安德烈抱住凑近为他打开脚镣的奈哲尔。
“呼…哈…”安德烈甜腻的气息吹在奈哲尔的耳边。
“我还能…坚持…”
“是吗?”奈哲尔轻笑。
打开脚镣的双手拨撩着安德烈身上还覆盖遮挡布缕,大理石般冰冷的手指隔着衣料触碰着滚烫的躯体 。
安德烈扭动着身躯,将裸露的肌理贴近奈哲尔冰凉的身体上,他更希望下次接触奈哲尔手指的并非布料而是肌肤。不光是滚烫的肌肤渴求着外人的轻吻,安德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另一处也在叫嚣着异物的侵入。
“看来你坚持不了了。”
奈哲尔低笑着,安德烈这副孟浪姿态让他十分满意。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快就给安德烈解脱的打算。
他从那个抽屉中又拿出几个按摩棒。
“你想要哪个?”
“大的还是小的?”
安德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视线也被汗水模糊,起伏的腹腔急需要东西填补空虚。
他堕落了,身体因为渴望求欢而不断放低姿态。
但他还有理智告诉他,即使做为性奴,也不能忘记自己为何而选择。
“不要…”
安德烈断断续续的言语最后被凌空而来的一个巴掌彻底打断,被掌掴连系的右眼崩出生理性的眼泪,眼泪与汗水夹杂的他像是在雨中浇shi的弃犬。
“我可没有好脾气到任由你出尔反尔,安德烈上将。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用来形容上将你真是再贴切不过。”
奈哲尔不由分说的将一个粗大的按摩棒隔着衣料塞进安德烈的肠壁中。
初次进入的内xue显然经受不住如此大的异物,血ye沾染着痛楚流出。安德烈感受不到一丝快感,他仿佛又坐在通着电流的电椅上。
“好痛…”
安德烈的哀求根本没有引起奈哲尔的怜香惜玉,他手一按,就开启了震动功能。
柔软的内壁在震动中隔着粗糙的衣料更加细致的感受到震动棒上面的颗粒凸起。也许是体质异于常人,或是寄生菌的确改变了安德烈的身体,痛感慢慢转化成了无语言及的快感。
安德烈仿佛置身于性爱的浪chao上,感受着每一次拍打带给他的巅峰快感。他喜欢上身体被异物所充实的感觉,也同时有点厌倦了机器的寡淡频率。
“啵—”按摩棒被毫无征兆的拔出,随之摆动的身躯也由浪间跌至谷底。
“我没想到上将自己玩,也能那么开心。”看着安德烈脸上不自觉浮现的痴笑,奈哲尔转变了放置的想法。
“给我…我想要…”
奈哲尔吹起了口哨。没想到经过短暂的自慰,安德烈就完全瞳孔涣散、意志模糊,一副磕了致幻剂到处找人求cao的母狗模样。
“那你以后就做我的sao母狗吧,也不当什么上将了,每天摇着尾巴求cao就行了。”
“如果答应的话,就叫句主人听听。”
“哈…啊…我是主人的母狗…快点给我。”
“那可不行,你得先找找它,不能用手哦。”
说罢,奈哲尔抽开皮带,巨大的性器在内裤中蓄势勃发,将布料顶成了一个大帐篷。
安德烈看见眼前的猛器,主动的上前隔着内裤不自觉的舔舐它,手也不时的扣挖着失去填充物的saoxue。
“哈…啊…”
这样还远远不够。安德烈用牙齿拉开内裤,任由巨大的性器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