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回来的时候,屈从没有和往常一样在门口跪接自己。虞归晚有些意外,脱掉外套换了拖鞋后径直去了卧室。
屈从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显得对方本就白皙细嫩的皮肤更加吹弹可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枕头上,像一片汪洋的欲海。
看着对方平和的睡颜,虞归晚坏心顿起,几步走上前去捏住了对方的鼻子。如果是平时,这一番动作之下,自家宝贝早应该醒了,但此时此刻对方只是微张了双唇,娇软的舌头无意识地从口中轻轻探出。
虞归晚眉头一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捞起对方的脖颈,屈从随着他的力道跌入了他的怀抱,但是没有力道支撑着头部,屈从就像一个毫无意识的植物人般仰着头,脆弱的颈部暴露在猎人面前,一头长发像是失去了生命力般垂下,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虞归晚看着无知无觉的爱人,心中恶念升腾。左手轻轻地覆在屈从的口鼻上,修长骨感的手逐渐收紧,与此同时,右手伸入屈从的内裤中握住对方的性器熟练地套弄着。
窒息带来的不适,性器被玩弄的刺激,屈从本能地想要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眼球不安地翻滚着,身体也产生了阵阵痉挛,无力的十指尝试着抬起阻止对方,然而脆弱的脖颈和性器都被别人捏在手中,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虞归晚欣赏着屈从涨红的脸,窒息状态下的屈从露出了比情动时更加诱人的神色。感受到怀中人急速细微的颤抖,他却没有松卸一丝力道,甚至更加收紧五指,阻断了最后一丝气流。屈从像是自缢的人一样吐出了舌头,口中的津ye不断流出,显得整张脸更加yIn靡。
与主人意愿不同的是,屈从的性器在这般粗暴的玩弄中却达到了高chao,濒死体验带来的快感让性器喷射出大量的白浊,全部凝结在了虞归晚的手心,与此同时,屈从身后的xue口也变得一片泥泞,直接渗透了黑色的睡裤。
虞归晚终于松了手,没有了支撑的屈从直接从他怀里跌到了床上,像是一件被人用完就扔的毫无生命力的玩偶。
玩偶?虞归晚想到这个词,不禁笑出了声。哪有让玩偶先爽的道理,要知道自己身下的性器可是早就性奋了——在对方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
屈从就像沉睡的睡美人,只等着王子来吻醒。但虞归晚不是王子,他不仅不会让美人醒来,还会在对方昏睡的状态下为所欲为,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欲念,他只恨不得这美人能够再沉睡一百年。
虞归晚将手中半凝的Jingye涂抹在了爱人的脸庞上,就像在抹润肤露一样,暧昧又色情。揉捏着爱人脖颈上的淤痕,虞归晚俯下身在屈从的双唇上印上一吻。脑海中蓦然出现了在二人确定关系之初屈从对他说的话。
“请对我做任何事吧,在我昏迷的状态下。只是,恳请您千万留下一些痕迹,以证明我曾来过这人世间。”
宝贝,你看到了吗?你的欲望和需求只有我能满足。你脖颈上美丽的淤痕,脸上的白浊,被肠ye打shi的睡裤,这都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记。
想到此处,虞归晚狠狠地咬了一下嘴下的唇瓣,口中的铁锈味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看呐,你唇上的破口也是拜我所赐。
夜还很长,等我洗个澡回来。我想,我们有更多快乐的事可做。
等虞归晚回来之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包装Jing致的礼盒,联想到屈从今晚异于平常的昏睡,虞归晚已经猜到了爱人的想法,只是在确定时还是忍不住喟叹,自家宝贝真是贴心。
礼盒中琳琳琅琅放了十几样性玩具,虽然和调教室中的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想到这是爱人亲自挑选的,虞归晚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他现在只想把爱人狠狠地贯穿,亲吻,占有,直至合二为一。
虞归晚将所有的性玩具一一拿出,rou色的电动按摩棒,水滴型肛塞,马嚼深喉口塞,锁Jing环,束腹带,纸尿裤,绷带,带有凸起的ru贴,导尿管,输ye袋,耳塞,鼻饲管,还有刻着“康复治疗科:203床:屈从”的手环。
等所有玩具都被摆放在床头时,压在底部的字终于见了光。虞归晚将白色的卡片捻在手中,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暗色。
“亲爱的归晚,等你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我想我已陷入了深昏迷状态,我问过俱乐部的人,这种药效可以维持三天左右,公司那边我已请假。请放心。
请原谅我的擅作主张。我只想把最好的自己呈现给您。我已经将身体清洗完毕,后庭也做好了扩张。
如您所见,礼盒中的所有物品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接下来的三天内,我不再是您的爱人,我只是203床的植物人屈从,而您,则是我的私人医生。
您可以肆意使用玩弄我的身体。您也可以将本次游戏录制成影片以待日后观赏。最后,如您需要带我外出的话,隔壁书房置放了一张轮椅可供使用。
爱你的,屈从。”
虞归晚看完这段文字后,既微恼于爱人的自作主张,又忍不住期待后面三天的游戏。毕竟这是第一次由屈从来给二人准备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