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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客房內,傳出了敲門的聲響。
「零星小姐?零星小姐?」
見無人應門,那人打開了門。
那個人是小雙。
她的面前,零月站在床邊,觀察著零星。
零月說:「小雙,零星想休息一會再出發啊。」
小雙打開了房門,進房,看到零星躺在床上,兩眼緊合。
由於零星是側睡,正好掩蓋了她額上的傷口,小雙沒察覺到她額上的傷痕。
小雙心想,零星在酣睡,也不好打擾她。
「是這樣啊?零月小姐,那麼小雙先離開囉。」小雙說,走出了房間。
一天後,零星慢慢地張開眼。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客房麼?
「原來我還沒有死--」零星慶幸著自己保著小命,昨天,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零星馬上發現自己的四肢分別被綁在四根床柱上,那是堅固的繩子,她完全擺脫不開!
零星驚問:「零月,妳想做什麼?」
這時,食道裡,突然湧出了嘔吐感。
「咳咳!」
在吐出了透明的泡沫後,零星不斷吐出髒水,零月遞上水桶,讓她吐在內。
「零月當然不會讓妳死啊。」零月露出了淺笑。
待零星將髒水吐乾淨後,仍在喘氣,零月看到,竟然覺得滿意了,她說:「零星,妳在這裡乖乖等著,待會兒,零月給妳一點好東西喔。」
零月語畢,走出了房間。
零星看著零月的身影,只覺得詭譎。
那天清早,凌子舜首先爬起床,眼睛溜到身旁的可人兒,他挪開了零月抱著他的腰肢的小手。
他的舉動驚醒了零月。「先生?」零月說,如夢囈一般。
零月覺得很不好受,感覺是被他遺棄一樣。
零月幾乎是傷心的問:「您要到哪裡去?」
凌子舜走到衣櫃,拿出了一套簇新的西裝,他冷冷說:「我換衣服,今天要上班。」
凌子舜梳洗完畢,在她面前更衣,連一句再見都沒有,然後他走出了房間。
怎麼會待她如像陌生人?
稍後,零月步出寢室,路經長廊時,看到凌子舜在客房前,跟手執行李的零星說話。
隨即,她目睹一切,凌子舜與零星的親密舉動,親耳聽見他們的對話,更讓她覺得怒不可遏。
還是留不住他嗎?她對凌子舜完全死心,憎恨在她的內心湧現。
凌子舜是屬於她的!她以外的人,都沒有碰觸他的資格!
這樣想著的零月,得知零星要洗澡後,零月暗地跟蹤著零星,直到睹見零星進了浴室,零月伺機將她反鎖在浴室內。
然後,零月回到寢室,換上了一套黑裙子,手中,拿著白色的小包包,她在小包中,取出了一柄銀色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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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中,響起了斷續的門鈴聲。
虛擬的畫面投射到大廳中,畫面中的是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向鏡頭出示了警員證。
傭人走出門外,問著其中一個男人:「請問有什麼事?」
男人說:「如妳所見,我們是警員,今天警署接到一通電話,是由天舜集團的員工打來的,說凌子舜先生已有兩天沒有出現過,怕是失蹤。所以我們來到貴宅調查。」
另一個男人說:「請問妳知道凌子舜的下落嗎?」
傭人說:「我沒有留意到他的下落,不過你們可以詢問他的妻子零月。」
警員出示搜查令,傭人說:「請進來吧。」
傭人打開了門,讓警員入屋。
傭人將警員帶到零月面前。
「妳是凌子舜先生的妻子零月嗎?」警員說。
「是的。」零月說。
警員問她:「請問妳有見過凌先生嗎?」
零月說:「零月前天看見凌子舜先生更衣,那是他平常上班會習慣穿的服裝,零月猜想他是上班了吧。」
「那妳有看見他出門了嗎?」警員問。
零月說:「沒有,因為之後,零月在房內睡覺。」
警員說:「那麼今天呢?」
零月說:「零月沒有看到他。」
這時候,不知何處,飄來了一陣香氣。
「好香啊。」警員說。
另一位警員問道:「那是什麼味道呢?」
零月笑說:「啊,是零月正在煮湯,快煮好了,你們要嘗嘗嗎?」
「好啊。」警員說。
小瑩領他們到沙發坐下。
零月由廚房端來了一個大鍋,將它擱在茶几上。
然後零月拿來了兩個湯碗,盛了滿滿的湯,端到茶几上。
零月說:「零月是第一次煮湯的,這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