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鋆亲吻着白狐柔软雪白的肩头时,白yin已经差不多快不行了,趴在枕头上紧咬着孔雀羽线绣的鸳鸯和自己的银发喘,下腹一阵阵地痉挛,抽搐着要释放。玄鋆握着他的腰肢又深又狠地顶弄了数下,他便受不住地呻yin尖叫出声,在玄鋆手心泄出一汪微暖的爱ye。
玄鋆哼笑一声,将瘫软的银发青年翻过来,屈起他柔白无力的双腿又要顶进那泥泞收缩的销魂雪桃瓣里,白yin咬紧牙,好不容易攒出力气哼道,“不行了…阿鋆…”
玄鋆将他整个抱到怀里,按住他温软汗shi的后腰,顶开他滑腻的大腿。白yin喘着搂住玄鋆的肩膀,还没等缓几刻,已觉得玄鋆那龙根杵着自己柔泥般的皮rou,愣是不顾他的闪躲,坚决地捅开他绞紧的shi热肠rou,势如破竹般全钻进了他敏感的体内。
他被激地仰头“啊”地叫了一声,无力地蹬着雪白的双腿,腰似被捅穿一般,酥透感令他浑身发麻,一时间只得越发用使不上力的玉白手指抠住玄鋆宽阔的后背,在玄鋆烙在他颈窝里的,温暖舒服的吻里沉沦……
云雨歇时,白yin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烂泥似的趴在玄鋆怀里喘息。玄鋆抚摸着他shi润的肌肤,忽地问道,“你同丹熏做过没?”
白yin摇了摇头,喃喃道,“怎么可能…我啊!”
玄鋆猛地将他压倒在身下,盯着他的双眸审查。他的身子被弄得腻软如棉,被玄鋆的体重压得艰难喘息,受不了地扣着玄鋆的肩膀推,央求道,“先…先起开…鋆…”
玄鋆见他真脸色憋红,哼了一声翻开身,撑在他身侧,撩了他一缕shi润的银发揪了揪,醋意蓬勃地审问道,“他见了你,忍得住不下口?”
冥君丹熏,那是三界出了名的登徒子。
白yin侧头看看他,只觉得好笑。易水龙君今年贵庚两千零八岁,长得甚是俊俏,浓黑的剑眉如刀裁一般凌厉飞扬,衬得一双金色的竖瞳眸色愈发明亮,因为不悦而抿紧的唇被汗水浸得鲜润,恍如雨后的桃花瓣似的。
白yin忍不住地抬手抚摸玄鋆温润的唇,笑道,“他忍不住也得忍得住。”
玄鋆挑了挑眉。银灰的月色从窗棂间溜到狐妖雪白的肌肤上,映得那还chaoshi的肌肤莹润而泛着微光。玄鋆怕他着凉,扯了窝在床角的锦被来盖他身上,顺手将他搂到了怀里。
白yin的指尖从玄鋆嘴角抚过耳垂,又搭落到他颈后,与他亲亲密密地拥抱着,方才窝在他怀里低声笑道,“天帝把我赐给丹熏时,他就已经知道我是领命要祸害他的了。他才不敢碰我…碰了我的滋味,龙君不是最清楚了?”
玄鋆嗤笑一声。
然则玄鋆笑归笑,怀里狐妖的多情温柔,也确实令他魂驰魄荡。
说起来,白yin还是丹熏推给他的。
半月前,丹熏跟发了疯似的,从冥界遣了一个接一个的信使来易水找他,从在宫里被丞相鹿吴欺压到活不下去哭诉到花三万两白银买了他易水龙府五株梅花穷得揭不开锅,狗皮膏药似地非要他在易水做东。
玄鋆烦不胜烦,只好答应,在绛云楼里订了临水雅间,想着好歹应付他过去。
结果丹熏不止自己来蹭饭,还带了个银发青年,就是白yin。
丹熏跟领路的美人调笑,白yin就往房间里望,一望便与抬头的玄鋆目光相撞了。
玄鋆当时就想皱眉——丹熏怎么带了只狐妖来。
这不怪他嫌弃白yin,实在是易水龙君身份特殊。易水流经大燕皇都,作为天界和魔界的边境之地,龙君起的作用便是镇压魔界流窜至人间的妖魔。
所以丹熏带只狐妖来赴宴,按职责来讲,玄鋆可以当场将狐妖斩杀。
但毕竟是客,玄鋆忍住了想拔刀的手。幸好他忍住了手,不然怀里现在就只能抱个硬枕头。
想到枕头,白yin脸颊贴着被唾ye浸shi的布料,不太舒服地轻声道,“君上帮我换个枕头行吗?”
玄鋆便拿了自己的给他,拖过他的枕头自己枕。白yin伸手挡住,示意玄鋆去衣柜里取,“里面有干净的,这个脏的我明天洗好了再枕。”
玄鋆长眉一挑,抚摸着白狐柔润的唇瓣笑,“哪脏了?我怎么不觉得?”
“别闹啊…”白yin笑着躲玄鋆的手。玄鋆却不依,将手指塞进白yinshi润的嘴里捉他柔软的小舌头,白yin半笑半恼地乜看他,还是任他两指夹了粉嫩一点舌尖出来,轻轻喘着,被无法吞咽的津ye弄得咳。
玄鋆笑着放手,低头就来吻他,缠绵半晌,两人都笑着鼻尖碰在一处,腻腻呼呼地蹭着玩。
玄鋆笑叹道,“我猜丹熏现在快心疼死了。”
白yin又笑又无奈,“今晚你总提他做什么?”
玄鋆眯眼看向明知故问的狐妖,搂着白yin软腰的手又紧了三分,轻飘飘道,“我是同情他,你懂什么?”
白yin笑一声,玩笑道,“你同情他,他还同情你呢。”脚尖在被子里磨蹭了下玄鋆的小腿,“别忘了我在祸害你啊。”
玄鋆哼笑一声,捏着他的脸不屑道,“就你,还祸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