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唇齿间的唾液。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违而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和博士的缠绵。
博士……,是博士来了吗……?
是魔法吗?还是什么源石技艺?单薄的少年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暖洋
洋的?
……
是幻觉吧?也可能已经……死了……?
她望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雨,千百种猜测从空洞的脑海中飞速穿梭过隙,作
为「淫狼」而与灾厄同归的心安理莫名而来,身为一个懵懂少女的好奇也随之将
至。记得占星的远山依稀对她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梦见最美好的事物,然
后在与他的缱绻中合上双眼,走向永远的幸福……」
这大抵只是中浪漫的描述吧……普罗旺斯感觉到,双腿之间还是有一股不断
蹿出的流液,而且似乎是被如今的场景升温,灼灼如沸水般流淌,甚至快要成了
涌泉。这便是现实,自己
还停留在这,被城里感染者糟践过的身体还在泛滥着淫
秽。
虽没有幻境的美好,单还不至于是落入灾厄深渊的无限悲怆,身边的男孩还
在发出呼呼的卖力声,就感觉身体仿佛永远不会失去温度。
「你很厉害呢~姐姐已经感觉好多了~」
「嗯呢,姐姐的脚越来越软了。」
「累的话就歇息一下吧……姐姐帮你暖暖身子。」
普罗旺斯把自己的大尾巴笼在男孩身体的一侧,为他遮蔽在这种情景下已沦
为局外看客的寒风。
「不累不累……身体感觉好热,呼——呼——你看,」少年晃晃脑袋,甩出
的几滴汗水落在普罗旺斯身体上,如滚烫麻辣的火锅汤底,如针扎般的刺入普罗
旺斯的肌肤。「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紫色的鲁珀终于是难耐心中绵绵痒痒的好奇,艰难地抬起身子,如远眺别离
的佳人般去张望少年是用什么方法给予自己这般的温暖。
待到双眼凝视足部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立刻就变成了怅然失落。
——那是一根小小的肉棒。
「姐姐,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少年抬起头与普罗旺斯的目光接上,清澈的眼神中没有躲闪的意思,或许是
因为这时的他还不明白,突然而生的悸动也只是觉得奇怪——普罗旺斯的眼皮耷
拉着,像是小树丛一样的尾巴也从男孩身上跌落,无力地伏在地上。
「唉……你要做那个吗?姐姐可以……帮……」
呜咽着的普罗旺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代表着沦丧的字眼,她想低着头痛哭一
场。又像是吃了一记闷棍,迅速把头低下去。幻梦被打得粉碎,这还是千篇一律
的那一幕幕光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做……做什么?唉—唉——姐姐你怎么了?」男孩听到鲁珀少女的抽噎,
焦急地询问着,自己的手也发得冰凉,冻僵般的停住了动作。「我做错了吗……」
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离开普罗旺斯的脚掌,半跪在地上像是准备接受训斥那样
低着头沉默不语,又时而抬起眼角瞥一瞥普罗旺斯的神情,「姐姐……?」
「唔,……爸爸和叔叔都说要接触女孩子身体时就要用那个。」
黑夜又恢复了静谧,静的可怕,远近如一片吞噬万物的深渊,只有普罗旺斯
下体中落出的滴滴淫霏之声还在独奏,将这枉为人间之恶的凄楚传向乌云那边操
弄天灾的魔鬼。
「呜……小朋友,把手拿上来吧,把那个小可爱也拿上来吧……」
「呃啊……?姐姐又觉得冷了吗?好——我来帮助姐姐。」
男孩的沮丧荡然无存,霎时想起了前两天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情节:「我们重
新战斗吧!」
「——好!!」男孩自问自答的高喊出来。
他还不明白是何等的情感驱使着他的肉棒挺起,噫,内心已经燃起来了,这
不比电视里演的儿童剧热血?
男孩小小的肉棒像是一根有着鲜奶味道的手指饼干,绛红的颜色来自于对少
女足掌的揉搓,如此便像极了另一只鲁珀少女爱吃的pocky.他把小肉棒搭在鲁珀
少女的足心上,当这一切变得正式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的表情不
知道如何下手。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明白,在这天灾来临之前,至少在这一晚,
面前的这个脖颈上拴着铁链,长着紫色大尾巴的姐姐属于他,支配于他。
肉棒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它的确与那些腥臭的黑龙有所不同。男孩的
身体下方或许是因为源石病的作用,蓬勃生长的阴毛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