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Cao过恶魔。
她翘起腿,腿间的饱满轮廓若隐若现,面前的使者战战兢兢,把脸埋进尘埃之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沐浴在金色光辉下的女人随手把信件放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玩弄金色发丝,良久之后,才似乎恍然想起面前跪着的来使,于是不紧不慢地起身,捋平衣物上的褶皱。
上好的丝绸光滑如水,哪来的什么褶皱?
许久,来使的视野边缘终于出现了圆润的脚趾,他想把头埋得更低,但对方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下巴,面前的女人嘴角含笑,他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自然也说不出抗拒的话。
久等了。她轻启嘴唇,吐出的文字带有迷蒙的水汽,没生气吧?
怎么敢!他说的是实话。
她又靠近了一些,胸脯贴着他,娇嗔道:怎么会呢我很凶么?灵活的手指朝着欲望蓬发的方向,男人的身体明显抖动一下。
就在这时,女人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恢复正常:我美吗?
美,美他只会机械地点头。
她倏忽笑了,在他说完之后,一枚浅金色的印记悄然无声地铭刻在他的眼睛深处,这枚印记被爱意所掩饰,无人发觉。
你爱我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她没了兴致:那么,滚出去。
来使被疯狂的爱意所控制,他亲吻被她踩过的土地,忙不迭地感谢大人的赏赐,然后麻溜地滚蛋。
等到他的气息消失殆尽,幕后之人才缓缓走出,恭敬地鞠躬:玩够了么,紫云英大人?
送走来使,她又是那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怎么会?
像这样勾勾手指就会过来的家伙有什么好玩的?倒还不如现在这位,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
她舔了舔嘴唇。
但管家似乎并未意识到紫云英的真实意图:索思坦的驻地出现了恶魔,您不去看看吗?
索思坦啊,她端详着刚染过的金色指甲,好偏远呢。应该不是我的负责内容吧,小助理?
索思坦不在裂隙边上,人为召唤;没有突破防御结界,大概率内部人员。
她伸了个懒腰:懂了,让我派个人去?
大人英明。
老规矩~,查找锁定。
乐意效劳。
身后的男人高鼻深目,架着单片眼镜,他微微调整了镜片方向,符文如全息投影一般浮现,把虹膜都染成异样的颜色,随着符咒数量的逐渐增多,以他为中心,狂风入室,带来泥土和露水的清香,也带来遥远坐标的信息,风还吹起黑暗中的书页,拓印曾经被记载的知识。
繁杂的信息以魔力的形式环绕着他,随着风的逐渐平息,他取下单边眼镜,拿帕子擦去并不存在的灰尘,胸有成竹。
索思坦教廷规模不大,登记在册的魔法使用者只有十几位,排除掉大祭司和执刃修女,他轻轻一挥手,记载着信息的投影就移到了紫云英面前,只有这么几位。
紫云英打着哈欠:勇者?
她睡眼惺忪,眼角流下几滴泪水,看起来颇有人情味:坏事干多遭到报应了。
大人英明。
紫云英:我什么都没干啊?
衬衣背心燕尾服,小助理还是那么无趣。
她忽然有了逗弄他的想法:席兹,申报,我亲自去索思坦。
名为席兹的管家稍微有点抗拒,但看到紫云英玩味的笑容,他意识到没有回旋余地,只好答应下来。
紫云英仍在煽风点火:我还没Cao过恶魔会不会比你要美味一点呢?
好想试一下啊。
大人说笑了。
在几日的颠簸后,紫云英和席兹终于到达索思坦。
就像她预料的那样,索思坦地处偏远,倾其所有举办的晚宴也不过如此。
小刀沿着rou排的缝隙切下,本该有鲜红的rou汁从内部流出,可匆忙赶制的食物只有令人失望的深褐色肌理,烟熏火燎的味道完全遮盖了rou应有的鲜美,她略微尝了一口,就觉得自己口舌受到了侮辱,只好抿一口饮料压制涌上来的恶心,可酒类缺乏岁月的沉淀,浮躁又干涩,和她平日里的Jing致生活完全不同。
后悔了呢,紫云英一边说服自己吃下晚餐,一边忍受着大祭司的絮絮唠唠,还要维持脸上的微笑。
无趣的凡人。
好想找点乐子
晚上来房间找我。席兹感受到手上的金色标记微微发烫,还未等他取下手套,紫云英的声音从心口传来,他环顾四周,沐浴在圣光下的女人正和索思坦的负责人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任性的大小姐。
席兹脱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右手,在白皙的手背上,分明刻着一枚金色的刻印,若是旁人见了,只会觉得是教廷象征的四芒星,可只有他明白,这是来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