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水无争疼至双眼涣散之时,凌却一面用那烧着火星的香头继续黏着他ru上伤口转了一周,一面拨开他双腿间微微收缩的大Yin唇,揪着内里脆弱薄嫩的柔红花唇玩弄两把,听得水声啪嗒之后,便将rou棒一挺,gui头凿进那收缩不止的sao逼里头。
水无争ru上被折磨得剧痛不已,Yin道又让粗长坚挺的rou棒忽然撑开,顷刻间深达小腹的地方都被男人的rou棒占满了,全身无力可施的痛苦之下,他悲泣一声,竟然Yinjing一抖,顶端淅沥沥流出一泡无色的清ye来。
凌却笑着注视被凌虐至失禁的人,慢悠悠地用热烫的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水无争的ru房。那对洁白漂亮,栀子花一般的nai子,就这样被他翻弄着,从ru房底端向上挑起,底部烫出胭脂痕迹后,沉甸甸又落下来,接着又一下正中笔直地落下,正点在那捧霜雪般的ru房ru珠上一寸处
水无争腰肢无力地弹动,弓起,手足在床柱上被磨得破皮通红,却还要敞开双腿,让凌却肆意地进入自己花xue之中。凌却一边折磨他,一边将rou棒插挺得一次比一次深。生育过的Yin道温暖柔软,水意融融地含着凌却的rou棒,让他轻而易举地插入到深处。然而凌却并不满足,他偏要戳着,翻挑着水无争丰盈皎洁的nai子,让水无争一再缩起身体,Yin道媚rou一回比一回夹紧他的rou棒,他又cao开它,狠狠撞在为他孕育过孩子的子宫口处。rou棒一次次深入地,锲而不舍地插弄着宫口,水无争刚刚失禁不久,又在多重折磨里,子宫被男人干得酸胀发软,牵动着他下身再度失禁。
“yIn奴。”凌却满足的谑笑,“明白了吗?你不是谁,你是我的yIn奴。”
他啪啪地cao干着痛苦的、某种程度上却又心甘情愿地向他献身的水无争,肆意凌辱着他的yIn奴:“你就只配像发了情的母畜,这么敞开了腿,让我插进你的sao逼里,把你插射,插尿,插到怀孕。生一个你以为就够了?不,你要一窝一窝,母狗下崽一样,用你松松垮垮的sao逼,把小畜生一个个下出来。哈——”
如此反复几次,凌却在水无争ru侧,竟点出了一个男人的齿痕。
在齿痕成型之际,他托抱着水无争无力的,柔软的白tun,将自己又一回深深地、狠狠地埋入。rou棒cao开宫口,插入宫颈,在里头舒爽无比地射出了这一日的第一泡Jingye。
水无争醒来时,全身上下,又遍布新的伤痕。
罪魁祸首就沉默地跪在床榻前,一点点为他擦拭已经流血的细小伤口。
那双眼睛千真万确是凌却的眼睛,温暖,柔和,像春风,像日光,让人心神安稳,让人流连不舍。
“无争”凌却为他处理过伤口,沉默了很久,终于一把握住他苍白的手指,“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还是我吗?”
素来沉稳的人,面对伤痕累累的青梅竹马,难以相信自己做出了那等难以宽恕的罪行,竟也像孩子一般无措起来。
水无争无力地,吃力地,极力地抬一抬指尖,勾住了凌却的指节。
“你只是病了。”他用尽力气,才从干涩的唇间挤出几个字。水无争望着凌却,认真道,“我会治好你。”
☆、黑夜(慎入,重口SM,虐身羞辱)
凌却记起水无争后,谷中已经模样大变。原本山水静谧的深谷里,如今桂花遍野,芬芳细细。凌却手植梧桐在他真力培育之下,一株株枝叶繁茂,高大挺拔。长长的藤蔓在高大碧树下的架子上结成结实的秋千,水岫伏在秋千架上,让凌却在后面一下下轻轻推着,发出快活无比的欢笑声。
水无争坐在另一棵梧桐的树影之下,无声地望着父子俩。
小小的水岫伏在粗粗的藤蔓上,本来就很稳当,凌却却依旧伸出臂膀时时护在藤蔓两旁,周全又妥帖。水岫童真的眼里尽是快乐的神光,他抬着头双眸弯弯地看着凌却。凌却低着头,脸上略略地笑着,乌黑双眉之下,是一对与水岫极为神似的眼睛。
他们在一处玩闹,玩上一会儿,父子俩就会默契地、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树下的水无争。父子俩相似的面孔,相似的神情,快乐轻松的笑容,像春莺啁啾的清鸣,一下一下地,轻轻落在水无争心头。
他穷尽一生,也求不得比这一刻更珍贵的刹那。
水无争在秋日温暖的阳光下合上眼睛,满足地睡着了。睡梦中,他只记得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快乐的笑容,忘记了身上那些割裂肌肤,撕扯神经的伤痛。
夜间水无争醒来时,又只剩一灯如豆。
水岫在自己的屋子里睡着了,水无争桌前只剩下凌却一人,正慢慢挑着灯芯。水无争见他手中细而尖锐的针,在灯火下泛出一簇淬亮的光,冷不丁肌肤一寒,呼吸都停了停。
凌却只听那呼吸声微微一乱,就知道水无争醒了过来。他侧过脸来,俊美白皙的脸藏在昏暗里,唯独眉宇轮廓处有几许光亮,眼睫之下,却黑得有些骇人。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无争,你醒了。”
水无争含糊地应了,认命一般放松身体。凌却如往常一样吹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