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
可是醒过来的这个凌却,却只让水无争痛苦不堪。
自那夜来,凌却像从没认出过他,反而把他当做曾经背叛他的仇敌,压在身下强暴凌辱。任水无争如何呼喊挣扎,凌却便仿佛不认识他这个人,只一面叫他贱人,一面狠狠掴他耳光,将水无争虐打得破皮流血,又在同时推高他的腿,把自己硕大粗硬的rou棒极其粗暴地强行插入水无争的花xue之中。
水无争既痛又受辱,挣扎得指甲都折断了,却没唤回凌却一丝神智,半点同情。凌却冷漠地,Yin狠地瞪着他的面容,双目赤红,左手抓着水无争柔白的ru,右手忽而扇打,忽而掐拧他脸上的肌肤。
水无争被虐打得双颊高高肿起,凌却的欲望则丝毫不受影响,他将水无争两腿抬起,扛于肩上,下身rou棒就像一柄凶器,反复切割撕裂水无争的身体。
这是毫无情爱的交媾,卑贱又痛苦。
水无争被插弄得晕厥过去,又被凌却揪着头发撞在床脚醒来。
他已痛得无力挣扎,只能在凌却冷漠的眼神中,如破败的絮子般,被翻开,被揉弄。眼角从干涩到shi润,又从shi润渐渐恢复干涩。凌却全然不在乎他的眼泪。
数个时辰的反复施暴里,水无争一次也不曾到达高chao。
凌却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时,热Jing灌入水无争淌血的Yin道内,凌却脸上属于人的部分仿佛就突然延展了两分。
他站起来,赤脚在全身赤裸,青紫交错的水无争小腹上踩了踩,嫌恶道:“生过了吧,逼里才会这么松。”
那一刻,水无争当真难以置信,若他身上还有分寸力气,定会翻身而起,然后
也许他会不受控制地,杀了那个顶着凌却的面孔,凌虐糟蹋他的人。
可是,每当水无争恢复力气时,看见越来越完整的凌却的脸,他便冷静下来。
那毕竟是凌却,他如此异常,一定是因为魂魄残缺,魔血入体。那样的暴戾,水无争也曾亲身体会,他理当对此时的凌却感同身受。于是水无争一次比一次更加宽纵凌却。
哪怕凌却在Cao完他以后,将寒玉甩到他身上,嫌恶地要求水无争每日用Yin道含弄此物,收缩因产子而扩张过的产道,也收缩那个给他情欲感受的处所。
水无争全盘接受,听话得很。
他只是要在每回凌却冷漠又鄙夷地,唤他松货,贱妇之时,别开头,闭上眼,堵上耳朵,让自己忘却前一刻的记忆。
那个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温柔无比的男人,怎会变成如此?
水无争心知肚明。
若不是因他,凌却大抵不会变成如此。
他是魔族血脉,身上没有一点人族血ye。在人间隐匿多年,所到之处,无不是麻烦频出,次次连累亲故。他不能触碰一切含凶含煞之物,即便药石伴身,诗书养心,自喂寒毒,依然控制不住藏在血脉里的心魔。
水无争慢慢支起痛楚不堪的身体,走向凌却。
他这一辈子,究竟有没有哪一件做对的事?
他忘怀所以地伸手触摸凌却白皙温柔的面孔,已难以遏制地眼中含泪。他甚至已难以控制地怨起生育自己的人,甚至将他保全下来的人。若世上从未有过他,其他人——尤其是凌却,想必会好过得多。
凌却看着流泪的人,弯唇一笑,笑时的模样似极了水无争记忆中时。
他道:“哭什么?这就满足你,yIn奴。”
“啪,啪,啪。”
那清脆响亮的,并不是rou体碰撞的交媾声音。
凌却以张扬炽热的rou棒抵在水无争肌肤温软的双腿之间,然而似乎不打算就这么进入他。rou棒在水无争腿间来回摩擦,gui头有意无意地一下下由轻到重戳弄着水无争嫣红粉嫩的花唇顶端,时不时左右翻侧着,拨开聚拢的顶端唇叶,戳到底下细细小小的rou色软蒂。水无争那处敏感得很,只不过轻轻擦弄,便迅速肿胀硬挺,一截雪白温润的腰颤抖着,白嫩肚皮都收缩起来。凌却则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啪啪拍打着他圆润漂亮的白tun。
那双手手掌温暖,手指修长,然而拍打下来时,就好像化作鞭子,化作针,鞭笞着,刺穿了水无争的自尊。他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yIn奴,荡妇,娼ji,在凌却身前,被一下一下,啪啪地调教,掴打着用来承受男人rou棒的yIn荡屁股。
粉红的掌印很快遍布白腻腻的tunrou。水无争已觉出一股不堪忍受的疼,可凌却越抽打越用力,他能感觉到一巴掌狠狠落下,打得自己的tunrou左右颤动。果然凌却哼笑着加快了频率,噼噼啪啪地抽打着,让那粉嘟嘟的莹润屁股rou左右不断软软弹弹地颤着,粉浪连绵,yIn荡绝lun。
“身上没多少rou,原来都长在屁股上。”凌却说,“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生孩子?”
水无争高抬着tun跪趴着,将脸埋在手臂间。他不断说服自己,不去看,不去听,然而从前的一幕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涌现在脑海里,包括几年来他刻意遗忘的一切。凌却的眼睛,凌却的手与眉,总是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