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是一个对美食有着无限热爱的人,而且这家火锅店非常美味,以至于她把自己想好的吃饭时要玩的play全抛到脑后了,酣畅淋漓地恰了顿火锅。吃完了,胡桃才想起来自己原定的计划,拉着人回去还要坐公交。晚上的公交车人不多,胡桃拉着人坐到了后排的位置,她本子上写的玩法很多,但酒足饭饱,车子一颠一颠的,她脑子就开始迷糊了。她手还放在人大腿内侧,拨弄着小花,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迷迷糊糊还在揉人水嘟嘟的花rou。
柳即白看她时不时脑袋要磕到前面椅背,叹了口气,忍着腿间的酥麻,把人按到了腿上。胡桃困迷糊了,小小一只就顺着他力道睡了下去,手还不忘换个姿势,仍舒舒服服摸着人腿间水水的柔软。
睡迷糊的胡桃被柳即白叫醒的时候,她才发现了她忘记了一件事情。她的腰在扭了之后,被她长时间弯着睡觉,她甚至从柳即白腿上爬不起来,一动就疼的眼泪汪汪。她自暴自弃地躺在人大腿上,两眼无视。柳即白先是把她犹不自觉还在那隔着裤子一下下勾弄花蒂的手拉开,然后就着她横躺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车子靠站,他抱着胡桃下车。胡桃背靠着人胳膊,感受到他用力时肌rou绷紧的质感和温度,有小孩子和妈妈坐在后门边的位置,扒着栏杆眼睛亮亮地看他们,胡桃还摸了个从饭店前台拿的棒棒糖给他。
下了车,一辆黑色低调奢华的车就开了过来,车窗降下,后座的胡厌挑着眉看柳即白怀里抱着的胡桃,“小胡桃,怎么了?”本来半死不活的胡桃眼睛一亮,立马从人怀里蹦了下来,捧着自己受伤的小蛮腰趴到车子窗口上,哭唧唧地说:“哥,我腰扭到了。”身后的柳即白神色莫名地看了眼自己还维持着抱姿的双手,然后缓缓放下。胡厌示意她后退几步,开了车门。胡桃一下子蹿了上去,直接蹦到人怀里,胡厌抱住她坐上来还乱动的腰,问:“这会不疼了?”胡桃一下子焉了吧唧地趴人怀里,可怜巴巴地冲他眨眼睛,试图营造自己泪眼汪汪的感觉,“疼。”胡厌抱着人,手掌轻轻在人腰上按摩,一边问:“这吗?”胡桃指挥着人找对了地方,就舒舒服服抱着人赖进了怀里。她本就没睡醒,一会睡意就上来了,任性的大小姐确实冷酷无情,抱了一个就忘记了车外沉默站着的另一个。胡厌倒是一边给睡得香喷喷的胡桃揉扭伤的地方,一边跟他说:“上车,一会送你回家。”
柳即白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拳头,硬邦邦地回道:“不用麻烦,我自己坐车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了,只是最后仍回眸看了眼被缓缓上升的窗户隔绝的车内,少女抱着男人的腰用着绝对依赖的姿势睡得昏天暗地,男人回看了他一眼,眼里隐隐带着洞悉一切的神色。他狼狈地猛收回目光,脚步加快,匆匆消失在夜色里。
胡厌不像柳即白要叫她就会直接干脆果断地推醒她,而是耐心等她睡够。迷迷糊糊醒来的胡桃就发现胡厌一手抱着她腰,一手撑着额头,靠在车门上闭着眼睛。她支棱起脑袋,腰被人揉得暖呼呼的。车库不算明亮的灯光撒了一半在胡厌的脸上,Yin影笼罩了他一边的脸,啃起来超舒服的唇瓣在灯光下柔软到朦朦胧胧,好看又凌厉的下颌线有霸总那味了,胡桃捂着嘴痴痴地笑。胡厌醒着,他睁开眼睛,整张脸回到了朦胧的灯光下,“睡傻了?”胡桃放下手,手搭上了他的腰腹,顺着男人漂亮又舒服的肌理线条摸上去,胸口摸着是明显的束胸带的手感。她凑上去问道:“闷不闷?”胡厌按住了躁动不安想给他解束胸的小手,说:“在家,等回房间。”胡桃噘噘嘴,可惜地摸摸被男人果决地勒到平坦的丰ru。
家大业大也有不好的事情,内里的小摩擦太多了,胡桃被胡厌护得很好,却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家里的权利纷争。虽然现在她哥现在霸总位置坐得稳稳的,但那些坏心思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指不定要搞什么幺蛾子。所以胡桃乖乖听话先回房间洗了个澡,然后美滋滋地坐在床上等她哥过来。今天不是周末,胡厌却回了这边的宅子,这可是不能放过的福利,胡桃一边挑东西一边暗搓搓地想。
胡厌的澡洗得不算快,他裹着浴衣,发丝还有些chao意,软软的垂下,显得整个人的气质都软了不少。胡桃躺床上躺得正犯困,胡厌走过来坐到床边,胡桃翻了个身,挪挪蹭蹭脑袋搁到人大腿上。胡厌是个又有耐心又谨慎的人,他洗了澡来她房间的这段距离,仍裹着束胸,胡桃躺着伸手给人解了。束胸一松,柔软到扑出来的rurou就被胡桃抓了满手,她揉了一会,手指就摸到人艳丽盛开的ru首,ru白色的汁水从ru口渗出,他对她的爱好了如指掌,甚至比她都要了解自己的喜好。胡桃对这里的爱抚一直都是温柔的,但他给自己下的手却很狠,第一次胡桃从这里吮吸出的ru汁是他自己调教了许久的成果,现在ru尖已经彻底盛放,缠了一天的束胸早已经shi了一大片。胡桃爬起来,把胡厌推倒在床上,松松垮垮系着的浴衣敞开,动作间,滑落了大片,春光乍现。
胡厌从不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性感,胡桃扑到人怀里,胡厌伸手接住。她直接上嘴啃上那两颗饱满的樱粒,使了些技巧地舔弄吮吸它们。胡厌和柳即白在床上最大的差别,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