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虽然说要上胡厌,但她目前的菜鸡水平显然没办法达到这个程度。胡厌甚至没有擦拭自己腿间泛滥的水,就穿上了裤子,胡桃觉得她哥真的是sao得性感,吞了吞口水又往人身上蹭。胡厌却从她裙兜里掏出手机,胡桃跟着看,才发现她已经和胡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而屏幕上显示着的已开启的时长,让她一惊。胡厌揉揉她小脑袋,说:“他们还小,别太欺负他们。”
胡桃不知道是听胡厌话,还是对第一次就把两人都玩得几近晕过去的愧疚,她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对柳家双胞胎其实都非常温柔。她一向贯彻端水要端平的政策,除开胡厌休息的周末,一周五天,她一个礼拜睡柳非墨三天,下个礼拜就睡柳即白三天。其实这个睡觉大多数时候就是真的睡觉,就像这会她抱着柳即白的腰就睡得口水直流,然后被人嫌弃地推开。被推醒的胡桃深深觉得自己身为他们的主人实在是对他们太友好了,她要找回自己的威严。但下一刻她看到背对着她的人,少年的青涩已经褪去几乎不见,光滑的脊背肌rou线条很美好,也充满了力量感。他正在脱睡衣,动作间手臂上漂亮的二肱肌显露无疑,胡桃莫名有些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养的,半年而已啊,他为什么能长得那么快,本来只比她高半个脑袋,现在她额头就能到他肩膀。
胡厌说这两个人送给她,就是真的彻头彻尾送给她。疯玩了一晚上,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却还被强拎去上学的胡桃,趴在课桌上正准备睡个昏天暗地,那边班主任带着两人进来,说他们是转学生。胡桃当时就吓清醒了,两人明明昨天还被她玩得惨兮兮,这会穿着学校校服的白衬衫黑裤子,全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下了床就战战兢兢的胡桃收获了新的同桌柳非墨,和新的后桌柳即白,那一天她抖了一整节课。
胡桃根本不想回想自己刚和柳家兄弟朝夕相处的日子,她每到周末就恨不得挂胡厌身上,大讲特讲床上以外的时间里,她和他们相处的有多尴尬。直到最后一次,胡厌耐心地听她说完,跟她讲了柳家兄弟的事情。她才开始尝试着,在床这个活动范围以外和他们好好相处。
但现在,看着人不紧不慢换好校服,根本没有管她这个主人,径直走去洗漱了。淦,胡桃气到挠床,她最开始真的干劲满满地要求他们出行带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平时要伺候她穿衣,要满足她所有小公主的任性要求。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心软想和他们换个方式相处,不过半年,她已经完全享受不到主人的快乐了。柳即白对她的改变适应得非常快,除开她强制要求的陪睡,其他时间基本上把她当空气。柳非墨本来还会温柔地叫她起床,帮她穿衣服,直到她哥让他辅导她一塌糊涂的功课,他也对她不温柔了。她愤恨地把枕头当两人一阵揉搓,正搓得起劲,却被人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抱起,胡桃炸了,“柳即白你踏马给我放开。”人确实放了,但她脚已经踩在了软软的地毯上,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换衣服,去洗漱。”
胡桃恨恨咬着包子的时候,还在拿眼睛瞪柳即白,但人很显然熟视无睹地喝着稀粥。胡家宅子很大,离学校挺远的,于是某一天,胡桃突然发现不陪睡的柳即白不见了,车上只有柳非墨垂眸看书等被数学老师留下来的她。这两个人竟然在学校边上租了房子,关键人还好好完成陪睡的工作,日子算的比她都准,胡桃憋气憋到内伤。
这会胡桃上了车,一开始还怒瞪身边的柳即白,没多久就吧叽倒人腿上睡过去了。胡桃其实不太喜欢枕着柳即白的腿睡觉,过于硬了,但这不妨碍她睡的很香,再一次被人嫌弃地推开,睡意未散的胡桃下了自己要立威的决心。
燕小妮听完胡桃暴跳如雷的宣誓,很淡定地喝了口枸杞热水,她抓紧一切泡夜店以外的时间养生。她看着闺蜜表演完,就说:“他们两个不就是你的吗,要立什么威,不听话直接断了他们爸妈的医疗不就行了。”
“啊这……”胡桃听了,恹恹地趴回桌上,“我之前直接给人缴了十年的医药费。”
燕小妮真心实意地像看傻子一样看她,“那他们没直接走人已经是很把你当主人了。”
胡桃也觉得自己傻,半年前的她还不是现在这个胡·钮钴禄·桃。在听了两人的遭遇,爸爸因为能力太强,被家里其他的几脉合伙搞了个车祸,两夫妻一同出了事情,至今昏迷。因为父母需要非常昂贵的设备维持生命,家里人又发现了两人双性的身体,以此胁迫他们接受各种调教,然后把他们送上更壕的豪门人士的床上。全剧本最壕豪门人士胡桃眼泪汪汪地直接跑去给人缴了天价医疗费的。
她犹豫着问:“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在我还有更多的够缴十年费用的钱份上……”
“别傻了。”燕小妮翻了个白眼,“人两个都报送国外顶尖金融大学了,回来就是华尔街两条狼,还用得上你?”
好吧,胡桃真心难过了,她自打知道了两人被保送的消息后,看两人哪哪都不顺眼,就好像看到自己一座山那么高的钞票就这么塌了。她当时还跑去找胡厌,胡厌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跟她说:“你既然决定帮他们,就不要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