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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不能领养A,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然而你的养父领养你的时候,你浑身上下都是O的元素,除了脾气暴躁以外,没有任何人想到你居然分化成了一个A。
在分化的那天晚上,一股酒酿森林的味道狂风暴雨般在他的小房子里翻覆颠倒。
酒酿森林——这个描述听上去臭臭的,其实应该说是,热带雨林里下了一场酒雨,烈酒的味道铺天盖地,在每一寸土地上发酵着,森林的树木花草也醉醺醺的,散发着扭曲的冷香。
你浑身shi透,害怕地逃到养父的房间里,希望他可以握着你的手给你一点力量,然而,当你将掉了漆的把手按下后,你的理智就停止了。
整个房间都是茉莉花的味道。
床上乱七八糟,不见人影,借着月光,你看见浅紫色窗帘后的晃动。
他爬到窗台上,开着窗大口大口呼吸冷风。
冷冽的风吹起了窗帘的一角,吹得你打了个寒战,满身欲火却反倒被吹得狂乱,迅速点燃了整个草原。
你走到窗台边,猛得拉开窗帘。
男人的头垂在窗外,浑身是汗,颤抖得像出生的小鸡仔,他的右手扶着窗框,左手伸到衣服里抽动着,你的视线跟着褶皱的衣服一起一伏。
“回去……”
他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脆弱,但却甜蜜。
你轻轻一跳,坐到了窗台边沿。
养父吓得后缩,他勒令你赶快回去,虽然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邀请。
你跪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比蜷缩的大男人还要高了半个头。
他简直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无声地求救。
你想,你就是那个拯救小鱼的人。
你欺身压下,手心攥着他的头发,手腕压下,将他的脖子抵在窗框上,另一只手脱下他的裤子,那里早已黏shi一片。
你用两指在他的两瓣rou上轻轻滑动,只是这样的触摸,他就咬着牙呻yin起来,从一片密毛里吐露更多的透明粘ye。
你不懂什么扩张之类的,腰部往上一凑,循着本能长驱直入,任由他惨叫也不理睬。
茉莉花被浸入了酒里,木棒一下一下舂捣,将花瓣碾得烂碎,白色汁ye混着酒,被冷冽的风吹进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你举起酒杯,你仰头饮尽。
理智完全丧失。
等到你再睁开眼,你意识到你把恩人养父给上了,看着他裸露的屁股和射了他一身的Jingye,你严肃地沉默了。
他的股间混乱一片,性器显然射了一次又一次,此刻正疲软的躺在裤子上,在rouxue周围,黑色的密毛上还挂着浊ye,甚至还有丝丝血迹。
你倒吸了一口气,这……这……
你决定装死,眼睛一翻,又睡过去。
等到这次再醒来,你衣服整整齐齐,洗得香喷喷地躺在小床上。
啊,熟悉的味道,你笑了笑。
养父正站在你的旁边看着你,脸色苍白沉默不语。
“爸爸?”
你问。
他扯出一个很丑的笑容:“…宝贝,你,你长大了。”
他嗫嚅着:“要不,爸爸给你申请住宿吧,好吗?”
你大叫:“我不要和你分开!”
他神色慌张:“…你,你还记得…昨晚吗?”
“昨晚?我昨晚做了个梦,爸爸。”
你想讲昨晚的事情,可你又不敢讲,怕把这个壮汉吓得更加憔悴。
他的确因为你的话舒了一口气。
你握着他的手:“我可以继续和你一起住吗?”
你的手心温热,他啪地缩回手,飞速逃走了。
你以为他只是需要时间慢慢适应而已,然而没有。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你现在不仅不可以和他一起睡觉,就连洗澡、拥抱、拉手,甚至吻脸颊也全部禁止。
每次当你累得信息素紊乱,浑身酒气回到家里,他都会把门锁得死死的,任你如何哀求都不开门,别说Jing神安慰,就连一句体贴话都得不到。
你苦思冥想,觉得还是第一次的时候你太粗暴的错,很明显,因为你把他弄伤了,所以他才不愿意和你做爱。
你自顾自地点点头,绝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