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真是一个奇怪的变态,喝着碗里的鸡茸粥,叶修然不禁这样想着。
没错,鸡茸粥,这玩意儿他叶修然活到现在也就只吃到过两次,一次是公司宴请一个大佬,刚巧那段时间选秀还在热播,大佬的女儿对叶修然有点兴趣,所以,还没什么咖位的叶修然也出现在了末席。当时他就觉得这粥挺好喝的,偷偷记下了服务员报的菜名,回来用手机一搜,算了吧,这玩意儿做起来也太麻烦了。叶修然虽然会做饭,也仅限于家常菜的水平,鸡茸粥这种高端饮食,显然不在他的菜谱上。
第二次就是现在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谢渊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东西。而且这几天,每餐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欢的,有些是官方资料上写的,有些他都没怎么和别人说过,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样。谢渊这种看上去厨房都不会进去的人竟然还做饭,而且味道还很不错。叶修然简直不知道这两件事情,哪个更让人惊讶。
哦对了,谢源这个名字,还是对方主动告诉自己的。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前三天谢渊连吃饭都没有让他离开过床。除了一日三次的换药,就是一刻也不得闲的玩弄。除了第一天他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外,接下来的几天,谢渊都有好好做扩张。叶修然情愿没有那细致的前戏,只有痛苦他才能安慰自己是被强jian,现在算什么,对方揉捏自己的ru头都能让他的rou棒不受控地勃起。
他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双腿,就算是正在吃饭的现在,起床时塞进去的跳蛋,还在轻微的震动着。
跳蛋是叶修然自己选的,要么一直在床上,要么自己选一个小玩具塞到后面。叶修然前两天已经吃够了按摩棒的苦,虽说谢渊准备的按摩棒,比起他自己的那根巨物,已经算是“纤细”了,但每次还是玩得叶修然浪叫不断。想着如果要一直含着按摩棒,叶修然脚软得都下不了床。所以他就选择了看上去最无害的跳蛋。
跳蛋一直下坠,叶修然只好努力收缩后xue,因为要是掉出来的话,谢渊一定会有更变态的惩罚。前两天的惨(高)痛(chao)教(体)训(验)告诉他,谢渊想玩什么的时候,自己最好认真配合。叶修然的前列腺并不深,从卧室到餐厅的距离,下坠的跳蛋虽然没有掉出来,却刚好抵到了前列腺。
“嗯…”持续不断的低频震动带来了连绵不绝的麻痒感,叶修然只能一再夹紧大腿,发出细细的喘息声。他忍不住挪动屁股,想用冰凉的椅子缓解自己体内溢出的热意。是的,谢渊那个变态,连裤子也没让他穿,他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上身一件T恤,将将把翘tun盖住一半。谢渊的脚碰到了叶修然,他没有在意。没想到那脚竟然沿着小腿向上,在他大腿内侧暧昧地摩挲。叶修然面色涨红,紧紧并拢双腿,想制止在腿间作恶的那只脚。
“唔!”谁知对方那么无耻,强行分开了叶修然的双腿,得寸进尺地踩在了叶修然的rou棒上。叶修然一时不察,要害被反复搓揉,袜子的触感在脆弱的rou棒上格外明显,加重了自己下身赤裸而对方却衣冠整齐的对比,身体上的快感叠加了心理上的羞耻,叶修然猛地弓起背。他射了。
“怎么了,粥不合胃口吗?”听到谢渊平静的声音,叶修然有些崩溃,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呢?
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宽松的T恤领口很大,露出的锁骨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胸前一直被重点照顾,昨晚用了ru夹,现在还充血肿胀着,一碰就痛,与衣服的摩擦让他受虐般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感。一直没空过的后xue现在已经习惯外物的入侵了,虽然他不肯承认,但是当谢渊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小xue的空虚一再提醒他,自己就是个需要rou棒狠狠捅进来的sao货。还有刚刚,只是被用脚玩弄了一下,自己竟然就射出来了!或许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sao货吧。叶修然放弃挣扎地想道。
“叶修然?”谢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叶修然看着对方的表情,心想:我竟然在一个强jian犯脸上看出了关心?他自暴自弃地钻到桌子下面,解开谢渊的裤子,熟练地开始口交。